“他們衝過來之後,咱們一擁而上!”
可是火槍的攻擊並沒有因為他們認為的單發而出現一丁點兒停止。
“嘭嘭嘭嘭……”
隨著馬隊的接近,原本還仗著對清軍的武器配置有所了解的那些地府遊魂們僅存的僥幸心理也被擊了個粉碎。
他們認為隻能發射一輪的火槍連續的發射,一陣陣黑霧在鬼蜮蒸騰。
在哀嚎聲中,一片,一片的鬼因為受到致命傷而崩潰。
一陣陣濃鬱的鬼氣散逸開來。
隨著一陣槍響,鑲黃旗的軍陣打光了六顆子彈,全軍抽出馬刀向著地府遊魂的側翼插了過去。
我幾乎激動的難以自已,也許就如同小孩兒喜歡玩騎馬打仗一樣,再受到理教束縛之前,人類都是充滿著暴力基因的。
我看著老爺子的刀,寒氣逼人!
巴掌寬,流線型的刀身上開著血槽,一手指厚的刀背伴著流線型的血槽一直到刀尖。
整個刀身上如同雪花一般全是密密麻麻的花斑,我覺得很漂亮,如鮮血濃純!
麵對騎兵的地府遊魂是畏縮的。
雖然其中也不乏血勇之輩,但是一兩個敢於反抗的敵人,對於成建製的騎兵來說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
騎兵的隊伍成鋒線狀略過側翼,一把平放伸出的馬刀壓在馬鞍上,刀鋒會自動自覺地掠過出現在行動軌跡上的頭顱,並不需要劈砍就可以將他們梟首。
馬隊一次似的掠過地府遊魂的陣營,次次都能帶起一陣陣的黑煙,那黑煙幾乎在陣型的側翼彌漫。
那黑煙代表著的就是一條條被撕碎的靈魂,而除了少數敢於跳起來攻擊騎兵的鬼魂,絕大多數隻能用力的向後擠過去。
逃避沒有任何意義!
以老爺子為首的這200個騎兵成一道細細的弧形鋒線,一次又一次地從這一大塊似肥油一般的地府遊魂群上刮掉一塊一塊的黑煙。
小群騎兵對陣步兵永遠是這個打法!
像狼一樣咬一口就跑,像牧羊一樣趕著獵物逃竄,直到獵物徹底筋疲力盡。
才一口咬上去,直接撕碎!
那種直接衝擊敵軍大部隊的打法,除非敵人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否則就是送死。
我坐在老爺子身前,一陣陣的鬼氣我吸的比他都多。
我此刻整個人都處於一種亢奮的狀態,伸手模擬出一把砍柴斧子!
我學著老爺子伸出斧子,盡量穩穩的端著,當馬隊再次掠向那群驚慌的羔羊的時候,我的斧子上接連出現輕微的壓力,那是斧刃斬過遊魂頭顱的力量。
也許其他陰兵需要用力壓住手腕,以防止手中的刀脫手,但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壓力!
哪怕是對衝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都太輕了。
感受著翻飛的鬼氣,我為之陶醉!
這就是一場毫無抵抗的殺戮,因為哪怕有所抵抗也毫無意義!
有的吊死鬼飛起來撲向騎士,有的燒死鬼向騎士噴吐陰火,但是這都傷害不到我。
鬼將自身的氣場足以抵擋,陰兵的煞氣能衝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