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聽他這麼一說,我算是知道了原來他們把楊明宇列成了懷疑的目標。
那對於我來說就沒什麼可掩飾地了。
他們想問什麼我就有一定傾斜性的給他們講什麼就可以了。
畢竟我是不想把自己牽扯在這個案件之中。
雖然開槍打死那老頭兒的,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我,雖然最後折磨監禁這個年輕廚子的還是我。
那我必須得承認,也必須得讓他們相信的一點就是,這一切都不是在我主觀意願下做的。
我射殺那個老頭兒,是因為我用槍製止楊明宇控製年輕夫婦殘害孩子。
我折磨這個年輕廚子,是我不想讓他有行動能力去殘害自己的一雙兒子。
事情本就有兩麵性,如果按照我這個角度來看,我其實一直在救人。
雖然可能救人的效率上有點差。
心是好的!
“我說過啦,你現在最好有什麼交代什麼,這樣才是你能夠幫助我們警方趕緊告破這個案件,這是安慰受害人的最好辦法。”
那個尚且不知已經給我透漏了很多重要信息的助手還在那裏喋喋不休的說著。
周組長卻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沒說話,他一直在觀察著我表情上的變化。
他確實有所收獲,因為在聽說受害人這三個字時,我的表情變化還是有點兒太過於豐富了。
於是周組長好像是已經確定了什麼?
他站起來,隔著審訊桌,低著頭對我俯視施壓。
好一會兒之後,在他自認為我的視線開始回避,不敢再跟他對視時,他開口詢問了。
“你並不知道那個一直讓你幫著養活的人死了。”
他在捕捉我的表情變化,而我也確實不懂得如何收斂,居然表達出了一個肯定的表情。
周組長頓時覺得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在現階段也許他並不需要我說什麼,隻是需要我的反饋。
“死者身上沒有防禦性外傷和束縛傷痕,說明你其實並沒有將他困住過。
是有人用他的孩子威脅他,而你始終帶著他的孩子出入,而且正常照顧。
這成了這個受害者之所以能夠留在你身邊的唯一原因。”
按照科學的常理去推斷。
自認為老道、聰明的周組長終於把自己帶到了溝裏去。
我隻有繼續表示了肯定。
如果讓我來自己編這套瞎話,我自己都編不出來,結果這個警察完美的推理出來,他認為正確的過程。
周組長越來越有自信了,他找到了一個關鍵性,而且我未必有抵觸的問題來問我。
“楊明宇和你爹是什麼關係?”
我不相信這個問題,他們不知道,其實他隻是想讓我開口,想讓我變得積極,變得配合。
好比說審訊犯人的時候,第一句話問的是姓名,第二句話問的是年齡,第三句話問的是性別一樣。
不是真的需要你回答,除了驗明正身之外,更多的是要你的態度!
而正常來講,不可能看不出一個人什麼年齡,什麼性別。
所以這個問題會成為我與警察溝通之間的一個突破口。
警方需要我的回答,而我也必須在這時做出配合。
“我聽我爹說起過,我爹最開始來榮城打工時進的工廠的師傅是楊明宇他爹。”
周組長很滿意我開口了,他繼續趁熱打鐵推進和鞏固我們之間的溝通氛圍。
“你爹和他的關係怎麼樣?你們之間關係怎麼樣?”
“我爹跟他關係並不好,我跟他之間也就見過幾次麵。
第一次見他是我爹開車去他的那個筒子樓找他。有關於當時在市麵上流行的一種帶走催眠和心理暗示的書的問題!”
我想都沒想就照直的回答,我不管賣了他會有什麼後果?
本來這個周組長然後想接下來問我的是,我和他怎麼聯係,最近一次見他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