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山不明白是發生什麼事,以疑問的眼光看著吳媽攤攤手,道:“請把話說明白點,我做什麼事了?”
吳媽橫眉立目,以厭惡的嘴臉看著他說:“自己做了什麼還不知道嗎?!”說著,她就走近到李開山的近前,伸手奪過了他手裏拿著的布包。
這布包是李開山裝刀具用的,平時無論到哪兒都會帶上,這刀具上每一把刀背上都刻著一朵梅花。
李開山看著吳媽的行徑皺眉,這吳媽他本來就不喜歡,一個傭人在人家家裏打工,還搞得那麼耀武揚威,都蹬鼻子上臉的敢動手打女主人,也不是什麼善茬!
吳媽拿了他手裏的布包轉身就往房子裏走,李開山隻得快步跟上。
大廳裏,沈佳夢和程博洋都已經吃完飯,此時坐在沙發上共同玩一款遊戲。
“快打呀!快!”沈佳夢興高采烈。
程博洋忙著在手機上操縱,“你也別拖後腿!快,跟上!跟上!”
吳媽身後跟著李開山,來到了二人的近前。
沈佳夢和程博洋都忙著,眉梢都沒抬一下。
吳媽也不急,就這麼站著,靜等他們把這局遊戲打完。
李開山見狀,也隻得站著靜等了。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終於,沈佳夢懊惱的喊了一聲:“完了!”把手機扔到一邊。
程博洋也隨即扔下了手機,看向站在麵前的兩個人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
吳媽點點頭,“嗯。程先生,他是小偷!”
沈佳夢的唇角不由微微上翹一個弧度。
李開山的心中咯噔一響,想起佳夢小姐對他的提醒。
“有證據嗎?”程博洋看著吳媽說,臉色已經冷了幾個度。
吳媽把布包打開,稀裏嘩啦,刀具和一隻狼毫毛筆就都被倒在了地板上。
吳媽指著狼毫筆說:“這筆就是證據!”
李開山的目光盯在狼毫筆上,目光發直!這筆真不是他放進去的!
程博洋看著那隻狼毫筆,這是一隻非常珍貴的毛筆,是他十五歲生日時,父親送他的生日禮物。
這支筆,筆杆是難得的翠玉,筆毛是真正的上等狼毫,就連毛筆冒,也是稀有的材質。
對於像李開山這樣的斯文人,喜歡書,喜歡筆,喜歡文房四寶,看到這樣一件上等的毛筆,想要據為己有真的有可能。
程博洋把目光定在了李開山的身上,“李師傅你有什麼想要解釋嗎?”
“我……”李開山一時語塞,抓賊拿髒,這證據都擺在眼前,他就算是巧舌如簧又能辯白什麼?
更何況他根本不善言辭。
沈佳夢站了起來,走過去,撿起了地上的狼毫筆,她眸光一轉,笑道:“李師傅,你怎麼不敢實話實說呢?就說這筆是我送你的,怕什麼?”
“啊?”李開山微微驚訝。
沈佳夢走到他的麵前說:“李師傅,你不是說你小妹妹最喜歡練毛筆字,她的生日又快來了,所以你很想送她一直筆?”
李開山明白過來,佳夢小姐這是替他解圍,忙順著她的話點頭,“是啊佳夢小姐,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