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安以沫這麼一說,葉天承整個眉頭擰的更緊了,跟著點點頭,許久,才長歎一聲,正色說道:“你說的對,所以,我們一切都要從長計議!”
安以沫緩緩離開葉天承的懷抱,看著葉天承,雖是一身酒氣,卻沒真正的醉酒,整個人,一雙漆黑的眼神,清冷無比,顯然非常的清醒,是一點醉酒的意思都沒有。
似看出了安以沫的意思一般,葉天承對著安以沫,正色說道:“不想醉的人,心裏掙紮有事的人,是如何都醉不了的,不然……在‘夜色’裏,我又怎會打那該死的姚子驍!”
聽葉天承這麼說,安以沫更是驚訝的捂住嘴巴,一臉詫異的看著葉天承,好半晌都反應不過來……
葉天承眸光倏然一黯,看著安以沫,輕輕的點了點頭,一臉正色說道:“那個人嘴裏不幹不淨,竟敢說你是他不要的破鞋,我便借著醉酒的名聲,好好教訓教訓他好了!”
聽葉天承這麼一說,安以沫才將驚訝的嘴巴給慢慢的閉上,扭過頭,對葉天承道:“天承,我……讓你丟臉了。”
安以沫的話語,安以沫的神態,莫名都讓葉天承心中十分的難受,眉頭不由緊緊的擰了起來,轉頭看著安以沫,不滿的輕哼了一聲,正色說道:“女人,你記住了,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能娶到你,是我葉天承的幸運,何談丟臉?”
“我……”
“說了不提那事。”葉天承看著安以沫,正色道:“疑心生暗鬼,這個人之所以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要離間你我的關係,讓大家都痛苦。”
聽葉天承這麼一說,安以沫也跟著點點頭:“天承,你說的有道理。”
葉天承道:“從現在開始,你跟任何人都要說……昨晚什麼都沒發生,哪怕是你自己,你也要這麼騙自己,說什麼都沒發生。”
“天承,為什麼?”安以沫有些不理解,葉天承說這話的時候,不像是在安慰她,反倒是鄭重其事,似乎這是一件非常嚴肅,非做不可的事情。
葉天承沉著一張臉,森冷無比的說道:“背後那個人,不就是想離間我們嗎?如果他的目的沒有達到……那又如何離間?若是離間不了,便很容易露出馬腳,既然如此……那在我們的麵前,他必然就很容易露餡了,你說是不是呢?”
聽葉天承這麼一說,安以沫倒覺得十分有道理,點點頭,道:“天承,你說的對。而且……我也覺得很奇怪,你或許不知道,你走後,我昏了過去……”
聽安以沫這麼說,葉天承心中一陣的自責內疚,忙伸手,摟住安以沫的手。
安以沫又是一聲長歎,對葉天承正色說道:“後來……我醒過來之後,就發現,有人給我清洗了身體,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也許那個人,玩的就是心理戰術。”
葉天承點點頭:“既然如此……從現在開始,你就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跟別人說,什麼都沒發生,明白了嗎?”
聽葉天承這麼一說,安以沫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天承,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聽安以沫這麼說,葉天承方是鬆了一口氣,正色點點頭,道:“那就好,沫沫……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萬不可再出什麼意外差錯了。”
看著葉天承牽著她的手,那情深款款的模樣,安以沫的心中不由深深的被觸動。
她的心裏,也從此被深深的落下了一個非常深的印記。
葉天承竟能如此的包容她,如此為她設想出頭,她還有什麼話好說?
唯有以後好好生活,好好撫養兩個孩子,好好照顧葉天承,方能報答他的情誼。
看著安以沫這個模樣,葉天承恍惚之間,似乎忽然明白了她的心意一般,轉過頭,盯著安以沫,深深的看了好半晌,方才忍不住說道:“女人,可是……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
“何事?”聽葉天承這樣說,安以沫便扭頭,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葉天承正色說道:“我雖如此待你,那也是理所當然,我們是夫妻,不管有什麼困難痛苦,都應該一同忍受,所以……你萬不可因為此事,就覺得虧欠於我,就覺得要對我好來彌補此事。”
安以沫聽葉天承這麼一說,抬頭一臉錯愕的看著葉天承,好半晌都反應不過來。
這人,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嗎?為什麼她的點滴行為,一言一行,他都能夠了如指掌,都能夠這般清楚?
葉天承禁不住輕輕點了點頭,扭頭對安以沫正色說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最重要的就是要坦誠相待,你我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若是處在一個不公平的位置,那以後,我們還如何相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