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正天下台之後,在龍家那邊,龍羽梵可以算是安以沫唯一的血緣至親了,她不想看到她有一點點的事。
“她……她的腳上倒是沒什麼事,隻是脫臼性骨折,隻要打上石膏,弄一點消炎的藥水,養一養,很容易就好了。”葉天承避重就輕的回答。
看著安以沫那一臉擔憂的神情,他實在是有些不忍心說實話。
“那……她別的地方呢?怎麼回事?”安以沫眉頭緊擰了起來,一臉擔憂的說道:“頭上的那個包包,沒事吧?”
安以沫說著,一雙靈動的眸光,就落在葉天承手裏拿著的那牛皮紙包裏的片子結果。
“這個……頭上的問題,就是嚴重之處。”葉天承歎息一聲,既然要說,不如一次說個痛快,長痛不如短痛,瞞想來也是瞞不住了,不如跟她痛快的說出來好了。
“到底怎麼嚴重了?天承,你說話別一段段的說,趕緊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安以沫一臉焦急的看著葉天承。
“好吧……”葉天承不由歎息一聲,扭頭,一臉正色看著安以沫,道:“沫沫,記住了,不管我接下來說什麼,你都不要著急,現在你需要鎮定,好嗎?”
聽葉天承這麼一說,安以沫更是焦急,隻是臉上卻也不敢表現出來,點點頭,對葉天承正色說道:“天承,你告訴我吧,我做好心理準備了。”
聽安以沫這麼一說,葉天承方是點了點頭,道:“你姐姐她顱內有淤血,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給她用一些藥讓她盡早恢複和醒過來,可是至於什麼時候才能夠醒過來,什麼時候才能夠恢複正常,就要看她自己了。”
“什麼,這,這麼嚴重?”安以沫腳下踉蹌一步,險些站不穩倒了下去。
再看向葉亦清,之間葉亦清也是一臉凝重,神色十分的難看,顯然剛才葉天承說的話,隻有往輕了說,絲毫不假!
“那……那會怎麼樣?”安以沫能勉強穩了穩心神,一臉焦急而又擔憂的看著葉天承,滿臉詫異和不敢置信的問道:“天承,這麼嚴重的情況下,姐姐會怎麼樣?她會有什麼後遺症嗎?難道就不能把她顱內的淤血去掉嗎?這裏不是軍區醫院,不是最好的設備和醫生都在這裏嗎?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嗎?要不……帶姐姐去國外?”
“沫沫,你不要亂了陣腳,不管去哪裏,都於事無補,都沒有用的,因為她現在已經這樣了……你不管做什麼,都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不是嗎?”葉天承握住安以沫的雙臂,看著安以沫,正色說道:“更何況……你要知道,她顱內有淤血,沒有任何辦法,除非開刀,可是……在顱內開刀,你敢冒這個險嗎?”
安以沫被葉天承這麼一提醒,當即是啞口無言,冷冷的盯著葉天承看了好半晌,才禁不住歎息一聲,對葉天承都:“天承,難道一句沒辦法,就可以這麼嗎?就可以讓姐姐一直淪陷在這裏,沒有辦法解決了嗎?難道就讓姐姐自生自滅?”
葉天承歎息一聲:“隻能如此,醫院隻能用最保守普通的辦法來治療她顱內淤血這個問題,好在淤血時間不長,隻要她自己鬥誌強的話,很容易醒來,而且……她這個摔倒腦子是很嚴重,可是相比顱內出血的情況來看,她這個情況還算是比較樂觀的了。”
“真的嗎?天承……你沒有騙我吧?”安以沫擔憂的看著葉天承,不敢置信的問道。
“我當然沒有騙你,我說了,會跟你說實話,不信你問大哥。”葉天承拍了拍安以沫的肩膀,歎息一聲,又說道。
安以沫連忙看向葉亦清,果然見葉亦清輕輕的點了點頭,對安以沫道:“天承說的對,你姐姐的情況,相對於顱內出血來說,她出的血不算多,也不算嚴重!”
葉亦清說著,一聲歎息,道:“可能是在梨花園內,她不是從高處摔下,縱然碰到石頭,也不會那麼嚴重。”
聽葉亦清這麼說,安以沫一時間更是糊塗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擔心,還是該放心了。
又猶豫沉默了片刻,安以沫看向葉亦清,正色問道:“那麼……姐姐還會有什麼後遺症嗎?天承剛才不是說,嚴重嗎?”
葉亦清點點頭,臉色又是凝重又是擔憂:“醫生說,她很可能會昏迷不醒,如果時間長了,顱內的淤血結塊,她也很可能無限期的昏睡,如果醒了……也很可能會留下終生頭痛,見不得風,或者失憶這樣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