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利賭場?”安以沫眉頭一皺,她是沒有聽尚藝晴說過永利賭場什麼的,倒是奇怪了,葉天承為何這般肯定,是永利賭場,他就有勝算有把握呢?
想到此處,便立刻追問電話那端的葉天承,正色說道:“天承,你怎麼就能夠肯定,永利賭場……便能抓到背後之人的狐狸尾巴,難道跟賭場有什麼關係嗎?除了你說的那個永利賭場之外,別的賭場就沒有可能了嗎?”
葉天承在電話那端正色說道:“別的賭場或許能夠抓到人,但是希望十分的渺小,相反……這個永利賭場,我以前在美國的一個同學在那裏有投資,而且還是大股東,他曾盛情邀請我去他的賭場玩耍,我去過一次,他那裏的賭場,為了防備老千,到處都設有攝像頭,而且……在賭場那種地方,若是有些高官富人不想被人試穿身份,帶著麵具行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隻是永利賭場有一個規矩,每一個進去玩的客人,在進大門的那一刻,都要摘下麵具,等進去之後再帶上,這樣……就是為了防備有些逃竄洗黑錢的犯人和那些厲害的老千混進去,當然也算是他們的一個規矩了。”
安以沫聽葉天承說罷,整個人的眉頭全都高高的擰了起來,一臉疑惑的說道:“如此說來……若是不在永利賭場,那麼,豈非就很難被找出來了?”
葉天承搖搖頭,道:“在新加坡,永利賭場是最大的一間賭場了,就算尚藝晴去的不是那一家,那麼……賈夢琦和那個背後之人也很可能已經去過永利賭場了,到時候要調查起來,也有很大希望。”
聽葉天承這麼一說,安以沫立刻點點頭,臉頰之上,滿滿都是笑容,然後禁不住點了點頭,急匆匆的說道:“天承,那你等著,我立刻去問,馬上給你回電話。”
葉天承道:“嗯,你去問吧。等你問了……我立刻就給那個同學打電話。”
就算不是永利賭場,以他那個同學的關係,問一問其他的賭場,也不是什麼難事的。
安以沫掛了電話之後,就匆匆出去尚藝晴的辦公室。
如今尚藝晴因為安以沫的提拔,已經是廣告部的經理了,她工作雖然不是那麼中規中矩,不過給隆鑫地產帶來了不少的銷量,再加上她是尚書記的女兒,跟安以沫關係後期又十分要好,所以在公司裏,也沒人敢對她有什麼意見。
敲門進了尚藝晴的辦公室,看到是安以沫進來,尚藝晴十分驚訝的揚了揚眉頭,奇怪的看著安以沫,奇怪的說道:“怎麼了?不是說有事嗎?怎麼又來找我?”
說起來剛才被安以沫匆匆趕出去,尚藝晴心裏還有點生氣呢。
“晴兒,我問你,你去的那個賭場,碰到賈夢琦的那個賭場,叫什麼名字,你還記得嗎?”安以沫看著尚藝晴,忙是一臉緊張而又焦急的問道。
尚藝晴先是愣了一下,好半晌,也都沒有回過神來,一時間,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緒之中,仔細的回想起來。
“晴兒,你快點想啊,一定要仔細想清楚,一定要認真想清楚,因為這對我很重要,你趕緊想清楚,好不好?”安以沫看著尚藝晴,焦急的催促。
尚藝晴眉頭擰的更緊了,道:“你先別吵,我……我想一下,好像是……四個字,叫什麼賭場來著……”
尚藝晴伸手撫住自己的額頭,說話的時候,聲音又低又弱小,好半晌,才恍然大悟一般,看著安以沫,道:“啊……我想起來了,好像叫,什麼,什麼利賭場?什麼利來著?”
“永利賭場?”安以沫一聽尚藝晴說到那個“利”字,眉頭猛然之間高高的挑了起來,一臉興奮的看著安以沫說道。
安以沫不由點了點頭,正色說道:“對對,就是那個永利賭場,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
安以沫的眉頭擰的更高了,好半晌,才禁不住問道:“晴兒,你確定是叫永利賭場嗎?”
“對,那個是新加坡最大的賭場,我嬸嬸那個人嘛……她好麵子,而且愛玩,去了新加坡,是必然要去賭場玩一玩,去了拉斯維加斯,那就更不用說了。”尚藝晴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安以沫轉身就要走:“晴兒,你幫了我大忙!”
“唉,你怎麼知道永利賭場?你準備去找她嗎?喂,以沫……”
尚藝晴在後麵叫喊起來,安以沫卻不管不顧的,飛快的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哪裏還想著去回答尚藝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