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天承,我都死了,為什麼還會覺得那麼疼呢?真是奇怪的很……”安以沫眉頭蹙的更緊了,看著葉天承,一臉奇怪而又疑惑的問道。
可是葉天承的臉上,卻帶著一抹讓人不敢置信的神采以及狂喜,盯著安以沫看了好半晌,方才正色說道:“傻沫沫,死了當然不會覺得疼了,你覺得疼,那是因為,你還沒死。”
“什,什麼?”安以沫驚訝的看著葉天承,微微一動,想要掙紮,可是牽扯到了脖頸的傷口,扯到了手背上的針腳,更覺得疼痛無比,整個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氣涼氣,又重新躺了回去。
葉天承忙起身,摁壓著她躺好:“你別動,我慢慢再跟你解釋是怎麼回事,總之……你沒事,你活的好好的,你是我葉天承的人,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能死呢?”
聽著葉天承這霸道的近乎毫不講理的話語,安以沫這個時候是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生出一抹極度的狂喜和高興,心中隻覺得無比的喜悅而又高興,一時間,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天承,我……我真的沒事嗎?那,龍青青呢?她怎麼了?她在哪裏?”安以沫眉頭緊蹙了起來,看著葉天承,一臉不解的問道。
葉天承又是長長一聲歎息,對安以沫正色說道:“她……已經死了。”
“死了?”安以沫撐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葉天承,驚訝的問道。
她想過龍青青可能會失敗,或許被葉天承取了巧,可是沒有想到,龍青青竟然已經死了。
“她是怎麼死的?天承,你沒騙我吧?究竟是怎麼回事?”安以沫看著葉天承,一臉襲擊的問道。
葉天承緩緩的點點頭,嚴肅無比的說道:“我沒騙你,是真的,她……已經死了。”
葉天承左右環顧一圈,先給安以沫把病床搖了起來,又給她倒了一杯溫水:“你先喝了水,我再給你一邊喂粥,你一邊聽聽。”
安以沫點頭,喝了溫水,問葉天承:“其他人呢?”
“醫生說你需要靜養,他們都回去了,我堅持留了下來。”葉天承笑著說道。
“可是……你的身上還有傷呢,天承,你不必如此,我……”安以沫有些不安的說道。
“傻瓜,你是我的老婆,我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你我之間,你說這樣的話,豈非生分了嗎?”
聽葉天承這樣一說,安以沫的臉頰上,恍惚帶上了沫極其高興的喜悅,點點頭,正色說道:“天承,那你快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好不好?”
葉天承點頭,正色說道:“好,事情,是這樣的,昨晚在沙灘中,你下水之後……”
葉天承一邊給安以沫喂了小半碗燕窩粥,一邊給她仔仔細細的解釋著昨晚的事情,聽的安以沫十分驚訝,又覺得驚險不已。
“現在……龍青青的已經草草的埋下,她的實力也全都被瓦解,以後……她都不會再來害我們了。”葉天承道。
“那……葉伯父呢?那個小童呢?”安以沫心中疑惑,連忙不解的問道。
葉天承一聲歎息,對安以沫正色說道:“小童我讓人送回他的家鄉了,至於葉伯父……他已經被爺爺連夜帶回部隊,午飯前聽說……他已經被免職了,很快就要離開部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會去江南找個小鎮住下來,那是龍青青的理想。”
“原來如此。”安以沫歎息一聲,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許久都沒有說話。
“沫沫,你怎麼了?龍青青死了,你不高興嗎?你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嗎?”葉天承看著安以沫皺緊的眉頭,奇怪的問道。
葉天承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天承,按照道理來說,這種事情……我其實應該高興才對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龍青青臨死前說的那一番話,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總覺得……有些不安。”
“什麼話?”葉天承不解的問道。
“就是她四千對龍正天說的,我死了更好,不死反而是受罪的那一番話……”安以沫抬頭,一臉驚詫而又擔憂的看向葉天承,著急的說道:“天承,你說會不會……她還留有什麼後招呢?龍青青這個人,她可不會那麼簡單的就認輸!”
葉天承道:“我也這麼想放過,可是我看他臨死前那個樣子,應該是真心服輸,不像是還留有什麼後招的樣子。”
安以沫聽葉天承這麼說,也隻好緩緩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葉天承看人,一向很準,他都已經這麼說了,安以沫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