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見安以沫慢慢往後退著,他就慢慢往前一步步緊跟著,聽安以沫這麼一說,眉頭當即就高高的擰了起來,滿臉不敢置信而又疑惑的說道:“真的嗎?這……這怎麼可能?我不信!”
“為什麼不信?”安以沫輕笑一聲。
“你如果真那麼有錢,別人就不會讓我這麼折磨你,會讓我綁架你勒索了!”李老板步步緊逼,看著安以沫,格外的疑惑。
“是嗎?”安以沫微微一笑,盯著李老板看了好半晌,方才失笑說道:“李老板,別人讓我怎麼折磨你了?”
“不就是……”
“李老板!”
那個“高僧”忽然上前一步,打斷了李老板的話,看樣子,他才是真正的混社會的人,不管處事還是性格,他應該都比較沉穩陰狠,也難怪會讓他扮演這麼高難度的“角色”了。
“高僧”瞪了安以沫一眼,湊到李老板耳邊,低聲的提醒道:“李老板,這件事情……可不是開玩笑了,你不要聽這個女人瞎說上當了,她就是在拖延時間,我們要馬上把她帶走,免得待會……她的人就趕來了,你沒看到她是一個人來的嗎?”
聽他這麼一說,安以沫立刻明白過來,看來,他們定然是以為安以沫會帶人一起過來,所以都準備好了一起抓了吧?現在見安以沫一個人過來,所以打算轉移地方?
安以沫心想,幸好沒帶楊瑩來,不然的話……隻怕會連累了楊瑩。
而這種事情,應該是私事不是公事,連累楊瑩她得多內疚?更重要的是,楊瑩沒來,她待會還可能會帶來救兵!
“先把她的包收了,電話扔了!”
“高僧”說著,見沒人答話,忽然又是厲嗬一聲,其中一個記者聽了之後連忙點頭,忙本能的就去把安以沫手上的包給搶了過來,拿起電話,也不看,直接就扔在地上,幾腳踩爛。
安以沫被他們的動作嚇到,深吸了幾口氣,閉了閉眼睛又睜開,盡量讓自己鎮定一點,那一旁的李老板也是有些同情的看著安以沫,看來這些人是真正的綁匪雇來跟他合夥的人,不一定會聽他的話,一看就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借著李老板過橋騙安以沫過來,是另外收了雇主的錢了。
這些人跟李老板不同,多半都是忙明天呀之徒,看來……安以沫要小心才是。
安以沫的眸光瞬間鎮定下來,看著那個“高僧”,猶豫了一下,才慢慢的說道:“你……你如果放了我的話,我會給比你雇主高出兩倍……”
“閉嘴!”
那“高僧”還不等安以沫說完,忽然就是憤怒的打斷了安以沫的話,一雙眼瞳裏,充滿了憤怒和殺氣,陰冷無比的盯著安以沫,好半晌,方才止不住的連吸了好幾口氣,顯然他也在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他猛然又上前兩步,湊近安以沫的麵前,憤怒而又生氣的咻咻咻吸了幾口涼氣,一雙眼瞳瞪著安以沫,幾乎要噴出火來:“賤女人,誰要你假惺惺的裝好人?若不是你的話,我會落到這種地步嗎?我一輩子都有賺不完的錢,吃香的喝辣的,哪裏需要幹這種亡命天涯的生意?”
聽他這麼一說,安以沫的腦子裏,飛快的閃過一些重要的信息,一時間,恍惚的似乎明白過來什麼一般,一雙眼瞳,慢慢一擰,盯著葉天承看了好半晌,方才止不住的冷冷笑了一聲,道:“你……莫非是薛家派來的人嗎?”
安以沫一下猜透,倒是讓他愣了一下,錯愕的看著安以沫,一副你怎麼知道的神情!
安以沫看懂他的意思,又慢慢的往後退了一步,盯著那“高僧”看了好半晌,才涼涼的笑道:“你這樣說,無非就是靠著薛家賺黑錢、洗黑錢,覺得薛家是個長期生意,薛家的人是高官,這輩子都吃喝無憂,現在薛家的人下台了,沒辦法隻得綁架我,收薛家最後一次錢就可以了,是嗎?”
安以沫既然都已經猜到了,那“高僧”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邪邪的冷笑一聲,盯著安以沫看了好半晌,方才止不住的冷聲說道:“既然安小姐你都知道了,那麼看來……我似乎也不必隱瞞了呢!”
安以沫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好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高僧”又道:“確實是薛家的人雇我的,你那前夫害的薛家那麼慘,害的我們兄弟在皇城待不下去,你這個醜女人,今天看我們怎麼折磨你,讓你們也嚐試一下這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