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座山。
準確的說，是兩座用姨媽巾堆成的山，一左一右擺在葉千芊床邊的地板上。
“哼！”秦默冷笑一聲。
在數量上，他扛回來的姨媽巾是關哲的N倍！
如果說關哲堆起的姨媽巾像一座小山丘，那他就像堆起了一座喜馬拉雅山！
贏了！
男人自信地笑著，就快笑出聲了……
“師兄，謝謝你。”女孩卻先對關哲道笑。
他不僅買來了自己常用的品牌，而且很細心地購買了日用和夜用兩種。
“嘿嘿，小意思。”關哲摸了摸鼻子。
他在垃圾簍裏，看見女孩丟掉的姨媽巾的包裝袋，便記住了牌子。
買了十幾包姨媽巾，估摸著足夠葉千芊熬過一個星期，他便回來了。
“千芊，你先好好休息，明天如果還不舒服，就不用去上班了，我直接給你批假。”關哲笑道。
他即是女孩的老師，又是她的老板。
“謝謝關老師。”葉千芊剛說完，便看見秦默滿臉冒黑氣。
壞了，難道他生氣了？
女孩用哀求地眼神看了關哲一眼，後者會意，點點頭道：“那我先走了，不打攪你休息。”
說罷，還不忘衝秦默眨眨眼睛，才得意洋洋地離開。
等關哲一離開別墅，秦默便惡狠狠地等著女孩。
“我買的沒他好？”
沒有得到葉千芊的認同，秦默胸中一股挫敗感，而且無處發泄。
上百包姨媽巾，他提了個最大號的塑料袋，才把這些尷尬的東西帶回家！
女孩卻隻感謝關哲？
“不，不是的！”葉千芊紅著臉：“關老師是客人，要講禮貌嘛……”
秦默一愣，臉色反倒好看了些。
對！他是客人，是外人！
跟關哲客氣，那是沒把他當自己人！
本已得到男人原諒，偏偏葉千芊還不知死活地說道：“而且……隻有關老師……買了夜用的姨媽巾……”
超市裏，日用和夜用的姨媽巾，是分別放在兩個不同的貨架上。
秦默掃光了日用姨媽巾的貨架，卻把隔壁的貨架給遺忘了。
“這……”男人一頓，老臉通紅！
他看著關哲買來的姨媽巾，所以鬧了半天，自己還是輸了？
秦默恨不得把它們全部撕碎！
“我，我再去買！”男人大步朝房間外走去。
“不用了！”女孩急道：“我，我，我一年也用不完這麼多啊……”
其實秦默和關哲都買多了，一次經期而已，怎麼用得了這麼多姨媽巾？
一年都用不完？
男人突然微微一笑，所以，關哲也買多了？大家是平局？
他自我安慰了一番，才回到床邊，側過臉，在女孩身邊躺下。
“明天，我休息。”秦默突然道。
女孩一愣，隨即趕忙道：“嗯嗯嗯，我也在家休息。”
男人顯然打算曠工一天，在家裏陪著她，葉千芊怎敢不領情？
看著秦默這幅模樣，葉千芊反倒覺得似曾相識。
這或許這才是他？一個比自己小兩歲，有時也可以不那麼成熟、不那麼冷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