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衛然批準，景紅便自行從地板上站起身來，衛然也不再坐著。
他們站在電腦的攝像頭前，恭敬地看著鏡頭。
音響被打開，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衛然、景紅，你們辛苦了。”校長的聲音像深淵飄來的幽靈。“特別是衛然，你能安排景紅成為蘇心顏的閨蜜，這很好，做得很恰當。”
“是，校長。”衛然應聲答道。
景紅愣了一會，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成為蘇心顏的閨蜜完全是她自己做到的，為什麼功勞要算到衛然頭上？
但她隨即明白過來。
自己是沒資格單獨與校長聯絡的。
負責彙報進度的衛然，自然是把她的功勞稍加潤色，變成了衛然自己的功勞。
“景紅，你還要更加服從衛然，聽說在做他女人這件事上，你有些抗拒？”校長語調漸沉，比誇獎衛然時顯得更加陰冷。
“不我．”
“校長，景紅已經改正錯了，她現在做得很好。”衛然恰到好處地開口，為女人化解危機。
校長略微沉默，才道：“很好，我原本還考慮調她回來，看來沒必要了。”
景紅身體一顫，回去？回‘學校’？
所有沒完成任務就回去的人，下場都和存玉一樣，隻有死路一條。
“衛然，現在的進度怎麼樣了？”校長又問道。
“準備工作已經完成。”衛然笑道：“隻剩下吐真劑配得不太好，我在京華市沒有很好的原料渠道。”
“原料你不用擔心，我會安排。”校長命令道：“盡快始行動，從蘇心顏和秦天嘴裏，給我摳出他們父親的下落！”
校長要的不是那兩個孩子，而是他們的父輩。
秦默、蘇夢醒！
這兩個消失許久的男人，尤其是蘇夢醒，一定要找到他！
“是，校長。”
景紅和衛然對著攝像頭畢恭畢敬地應道，但房間裏一片安靜，電腦音箱再未傳出任何回應。
通話結束，校長已經離開了。
“我剛才救了你，你明白吧？”衛然突然說道。
“是”景紅應道。
衛然替女人說了好話，前提是他搶走了景紅的功勞。
而事實上，已經成為蘇心顏閨蜜的景紅，是不可能真的被校長召回的。
微薄到不值一提的恩情，卻成了衛然索要回報的資本。
“脫。”衛然又開口了，他隻說了一個字。
隨即，房間裏便傳來女人褪去衣裙時發出的聲音。
景紅很快便一絲不掛，任憑衛然用放肆地目光打量自己。
在蘇氏集團，她是演藝部最優秀的新人。
在出租屋，她是玩物、是工具、是卑賤求生的可憐蟲。
“很好。”衛然滿意地看著景紅重新跪下，又到了縱情享樂的時間。
一絲不掛，才是景紅應有的樣子。
他貪婪地伏下身子，將女人壓倒．
遙遠的他國，破舊如廢墟般的校園內，昏暗無光的校長辦公室裏，男人將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他貪婪地舔了舔人血的味道。
“嘎嘎嘎嘎，蘇夢醒、秦默，你們的血是哪種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