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像個圍城,四麵是牆無法逃脫。淩絡靜靜的打坐, 他的靈力已恢複的差不多了。他回想著這一生,他拋下了九尾狐部落的責任。追隨著蒂兮,統一精靈國度,如影相隨,心卻總會被刺痛,如今那一切,卻成了鏡花水月。
石室門被打開,鼠女走了進來。還是那身大紅袍子,她嫵媚一笑。
"我知道你叫做淩絡"
淩絡閉著眼睛全神貫注的打坐,仍不理會鼠女。
"你就真的一直不打算理我嗎?"她看著淩絡,心隱隱作痛。
"好我告訴你,你喜歡的那個姑娘沒死"她觀察著淩絡的一舉一動,淩絡睜開眼睛看著她,不知這姑娘又要做什麼。
"你陪我去個地方,然後我就帶你去找那個姑娘"
淩絡沉思了一下,可可麗婭見有門兒,於是趕快說話。
"放心我又不會推到你,你也算七尺男兒,不至於怕我怕成這個樣子吧?"鼠女反其道而行,眼睛滴溜溜的亂轉,怎麼看怎麼像個陰謀。
殘陽的餘暉親吻著大地,鼠女帶淩絡來到了湖邊。她的那群老鼠,在水中嬉戲。而鼠女,親昵的和他們玩在一起。那些老鼠對待可可麗婭,就像小雪花與東方一樣。
可可麗婭卸掉了囂張拔扈的姿態,像個單純的小女孩一樣,天真浪漫。淩絡站在湖邊,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不去粘惹世俗的困擾,專心的凝望天邊的彩霞。
鼠女不再和老鼠膩在一起,她望向淩絡,突然覺得他遙不可及。她以為淩絡喜歡單純一點的女子,所以她創造了自己最天真的一麵。而那個男子的眼神,卻沒有一刻在她身上逗留。
"既然來了,聽我說會話吧?"鼠女躺在河邊的草叢中,望著藍天。
"我是一個養女,母親整天給我灌輸的思想就是替他複仇,母親愛慕一個男子接近癡狂,為了抱負。她創造了我。 於是我很聽話的學習靈力。 我從小特別喜歡哥哥,但是他卻是母親的兒子,我有點恨他,他為什麼不是棋子,而要把我一個外人拉進來。我分不清那是種什麼樣的感情。後來我對哥哥說,我一定要找到一個像你一樣的男子,雲淡風輕活的灑脫。你知道嗎?你和哥哥是那麼神似。所以見到你的那一刻,我才會那樣義無反顧。或者說更早的時候,你就駐進了我心裏。"
淩絡坐在一邊,有心無心的聽著。因為他意識到,這番話聽起來還算真誠。
"以前我的生命就像顆棋子,被人操控。為報養育之恩,我才會有現在的本事。後來母親拿來了她仇人的影像,就是你,原來你就是母親愛慕之人的兒子"可可麗婭露出諷刺的微笑。
淩絡聽完這段話很吃驚,他聽的雲裏霧裏。他一直知道,父親很愛他的母親。盡管母親,是個人類,他從不知道上一代還有這樣的恩怨。
"放心,我接近你不是來抱負你的,母親前幾年就去世了,他們之間的恩怨,我以為可以劃上句號了!但我從沒想過,你就這樣闖進了我的生命。那天晚上第一眼我便認出了你,因為你的樣子早就刻在了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