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軼替她向學校請了一個禮拜的假,第二天兩個人訂了下午的機票飛往普羅旺斯。
上午,穆景軼買了蛋糕,兩個人做了一桌子的菜,穆景軼還為她唱了生日歌,兩個繞有借勢的慶祝了一番。
下午水綠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就隨著穆景軼一起出了門。
兩個提前了一個小時到達了機場,等了大半個小時便要登機。
水綠並沒有多想,聽見廣播便起身準備去安檢。
旁邊的穆景軼看了一下手表說道“再等一下吧!”
水綠愣了一愣,問道“怎麼了。”
“水綠。”
話間,水綠已經聽見了成雅的聲音。穆景軼也站了起來,朝走來的穆景言和成雅打招呼。
穆景言走了過來,他隻是在水綠身上一掃而過。
成雅站定,臉上露出優雅的笑容來,她說道“剛剛看見水綠我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呢!”
穆景軼攬過水綠的肩說道“今天是水綠生日,我答應帶她去普羅旺斯,隻是電話裏我沒有說清楚。”
成雅親呢的拉過水綠說道“我們還以為是你小舅舅和你紀歆姐姐一起呢!真羨慕你,你小舅舅可是拋下了女朋友陪你的。”
水綠看向穆景軼沒有說話。
穆景軼說道“好了,已經開始過安檢了,我們快過去吧!”
成雅如夢初醒,她走過去挽著穆景言的手說道“那我們快過去吧!”
水綠低了低眼睫跟著走了過去。
當飛機到達法國時已經是半夜了。
水綠是第一來法國,她卻少了幾分興致,隻因為她們四個人隻安排了三個房間,而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她明明可以避開,明明可以視而不見,可是,她卻偏偏要選擇折磨自己。
水綠簡單的洗了個澡,按照約定,在房間收拾完四個人到大廳會合。
水綠走到大廳時,大廳裏坐著的人寥寥無幾,穆景軼在人群中格外顯眼,就如穆景言一樣,天生無法令人忽視,水綠走了過去,卻沒有看見穆景言和成雅的身影。
穆景軼從椅子上起來,他說道“我們再等一會吧!水綠,今天累不累。”
水綠搖頭說道走到穆景軼身後說道“小舅舅,你坐下。”
穆景軼坐了下來,問道“怎麼了。”
水綠走到穆景軼身後伸手替他按著肩,問道“小舅舅今天忙了一天,又坐了那麼久的飛機,最累的是小舅舅。”
穆景軼伸手覆在了水綠的手上,拉著她坐到了自己身邊“小丫頭,我可不舍得累著你。”
水綠見這是大廳,也順利穆景軼的意,畢竟這是在國外。
等了許久,穆景言才走了過來。
水綠沒有看見成雅,有些疑惑。
穆景言走了過來,他坐在兩人對麵。
穆景軼問道“成雅怎麼沒有下來。”
“她有些累。”穆景言回答得很簡單。
穆景軼一聽,立刻笑了起來“是該好好休息了。”
水綠聽著穆景軼話語曖昧,立刻紅了臉,心中卻酸楚異常。
穆景軼又說道“本來還想一起出去的,那現在就隻有我們三個人一起去了。
三個人來到離酒店不遠的一處酒吧,這裏放的歌大相對於國內更為瘋狂,而酒吧裏的東方麵孔也不少,大抵都是些打扮妖冶的女孩。
水綠說不上喜歡這種地方,但她已經適應了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
三個人一進酒吧因為外貌出色,立即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穆景言找了一處角落坐下,水綠和穆景軼跟在一旁,三人剛剛落座就有一個五官深刻的法國男人上前,目光始終不理穆景言。
穆景言一副全然不覺的模樣。
男人主動上來攀談。
男人說的是法文,水綠一句也沒有聽懂,可是她見那男人看穆景言的神情,大抵她是猜的出那話裏的意思的。
穆景言聽了臉色立即沉了下來,穆景軼繞過水綠,走到穆景言身邊,他伸手攬住穆景言的肩膀用一口流利的法國語回應著那個男人。
水綠看著法國男人惋惜的離開,再看看穆景言的臉色,水綠覺得自己仿佛看見了穆景言的另一麵,有脾氣卻無處可發的一麵。
穆景軼點了兩瓶酒還有一紮果汁,當然果汁是給水綠的。
穆景軼說道“我先去趟洗手間。”
穆景言輕“嗯。”了一聲。
穆景軼想了想,畢竟水綠剛成年來這種地方終歸是不好,他對穆景言說道“哥,水綠就交給你了。”他又轉頭對水綠說道“不要亂跑。”話間他繞過穆景言走了下去。
喧鬧的酒吧裏,水綠和穆景言坐得並不遠,相對卻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