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就是你和小白狗虐待楚菲菲的!”鍾子琦看到白憂夏又要說楚菲菲虐待小動物,急得團團轉,慌亂之下口不擇言,喊出這麼一句話。
“啊?我,虐待楚菲菲?”被鍾子琦打斷了她的話不說,白憂夏聽到這麼一句荒唐,倒打一耙的話,再次驚呆了。怎麼變成我和白毛小狗虐待楚菲菲了?
白憂夏回過神後,她一雙漆黑漆黑的略帶怒氣的清澈美眸,瞪著鍾子琦:“你說錯了,這句話應該反過來說才對嘛!”
“這句話反過來的意思就是:楚菲菲虐待小白狗和你?”
鍾子墨細細地咀嚼這句話的每一個字的意思,如墨般漆黑的雙眸一眯,透出一股危險至極的氣息,他看向躲在鍾子琦身後的楚菲菲,語氣平淡:“你,楚菲菲,虐待白憂夏和小白狗?”
“對啊,楚菲菲,你虐待我家可愛的小白狗,還出言不遜欺負我。”白憂夏像隻狡猾的小狐狸,狡黠地向楚菲菲眨了眨眼睛,很委屈兮兮地說道:“你是欺負我們的名字,都有一個‘白’字嗎?”
“沒,我沒有。子墨……”楚菲菲在這個透著危險氣息的完美如天神的男人身上,感受不到過去,他們的還溫存的感情,哪怕隻有一點點殘存的情感也好,但是,沒有,都沒有,那她楚菲菲——還怎麼一步一步地爬上那個令全夏城的女人都豔羨的位置!
楚菲菲的一雙塗有精致黑色眼線的眼睛裏,跳動著瘋狂地翻滾的熊熊火焰。然而鍾子墨的一個冷冰冰的眼神,讓她眼裏翻滾的不切實際的火焰,消失殆盡,楚菲菲打了個激靈。
楚菲菲腦子裏混亂成一片,她隻是一個勁地搖著頭,口裏不停地狡辯她沒有虐待那一隻白毛小狗。
鍾子琦鬱悶無比地看著一直魂遊天外,然後被大哥鍾子墨一個冰冷的眼神,硬生生地嚇回魂魄的楚菲菲。這個女人,以前不還是鍾子墨的初戀情人嘛,怎麼現在還能被鍾子墨的一個眼神嚇成這副樣子。
鍾子琦見楚菲菲這個女人,終於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他時,連忙朝楚菲菲使了個小眼色:你自己再不好好地去跟鍾子墨解釋的話,楚菲菲這個溫柔純潔,性格脆弱的形象可就毀在這裏了。
要是連鍾子琦也不向她伸出援手的話,那麼鍾子墨會怎麼樣看待她……楚菲菲不敢再往下想了。
她努力地讓自己僵硬的嘴角扯出一個溫柔明媚的笑容,話語中略帶著絲絲委屈,她含情脈脈地看向鍾子墨:“剛剛是那隻可惡的小…”
“可愛的小白狗,是吧,菲菲。”鍾子琦急急地轉過身去捂住楚菲菲的嘴,非常不滿地瞪了她一眼。
“對,是那隻可愛的小白狗,是它先踩花我的鞋子的,我隻不過是氣不過…”
楚菲菲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鍾子墨的臉色,看見對方臉色如常,沒有什麼生氣的跡象。
楚菲菲小小地鬆了一口氣,接下去說道:“我也是因為氣不過,才罵了那隻小白狗幾句的。”
楚菲菲又小心地瞄了一眼鍾子墨,很好,鍾子墨的臉上沒有出現什麼失望或震驚的神情,楚菲菲偷偷地拍了下自己的心髒,千萬千萬不能毀了自己溫柔的形象啊。
“哦?隻是罵了這個小東西幾句?”鍾子墨語氣平平淡淡地像在說一句陳述句。
“才不是這樣的。”白憂夏衝鍾子墨搖了搖頭,“楚菲菲還動手,不,動腳踢了小白狗幾下。”
“嗯?怎麼說呢?”鍾子墨似乎百分百相信白憂夏的話,一手放在西裝褲口袋,悠閑地轉過身體,一副想要知道是什麼原因的樣子。
“就是,楚菲菲還一直追在小白狗後麵,一直踢它呢……”白憂夏想抱起剛剛護在身後的白毛小狗,想讓鍾子墨看看白毛小狗身上的傷痕,還有髒髒的鞋印。
“等等,哥…”鍾子琦急忙叫著鍾子墨,跑過去不想讓他看見白毛小狗身上的傷痕。
但是鍾子墨似乎沒有聽到鍾子琦叫他的聲音,隻是饒有興趣地想要蹲下身體,去看看那隻白毛小狗。
“哥!”鍾子琦驚慌失措地大叫了一聲。
楚菲菲的形象啊,他還想利用楚菲菲這個“鍾子墨的初戀小情人”呢……
“怎麼?”鍾子墨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冷若冰霜的視線朝鍾子琦掃過去,“這麼大呼小叫,鍾家的體統是這樣教育你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