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同為天涯淪落人(1 / 2)

靜寂無聲,鍾子墨看著白憂夏如此充滿活力,有些想不明白,他才剛剛經曆了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妄圖下毒害死。

又經曆了,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的寵物,離他而去,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這兩樣都已經是致命的打擊了吧。

白憂夏還能夠調節好自己的情緒,能夠笑的那麼開心。

他自愧不如。

“你……”鍾子墨想開口問白憂夏,你又失戀,又被母親背叛,還是去了一直陪伴在身邊的寵物,這麼多的困難都不能將你打倒嗎?

“嗯?”

“沒什麼。”

鍾子墨終究是沒有問。

可是白憂夏卻好像,一瞬間就明白了,鍾子墨沒有說出口的話一樣,帶著淡淡的笑意。

“你看這地方美嗎?”白憂夏突然開口問。

“很美。”鍾子墨看著白憂夏回答。

“對呀,很美,所以我的人生不可能一直黑暗。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可終究還是有那麼十之一二是美好的。

我願意為了那一兩分活著,我願意去記住那一兩分的事情,我願意讓我的記憶力隻有那一兩分美好。”

白憂夏說著:“我不想讓我的人生黑暗。”

“可即便如此,你所承受過的那些痛苦,就讓他就這麼過去嗎?你也太軟弱了。,”鍾子墨怒其不爭。

也不知道是在說他,還是在說自己:“人生的確是隻要記住那些美好,可是那些給予過自己,傷害的人,就這麼白白放過他們嗎。

還是說你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你相信天會為你報仇。”

“不,我不是不放過他們,我隻是放過了我自己。”白憂夏淡然應答。

鍾子墨無話可說。

畢竟這一切,都是白憂夏自己的事情,她願意承受這些痛苦,不去給與抱複,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旁人如何能夠多加幹涉。

可是他不一樣,他現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他靠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多回來的。

他不能容忍任何人,將它從她的身邊奪走。

尤其是那些沒有經過自己的努力,做些旁門左道的事請,傷人性命下三濫的手段,就想要將他努力了這麼久的東西拿走。

他萬萬不能接受。

“你這又是何苦。”白憂夏無奈的看著鍾子墨。

說實話,小白的死它,到現在也不能釋懷。

母親送她的那條毒蛇,到現在想起來,他依然覺得,心是那麼的痛,就好像有一個人拿了一把刀,將她的心,活生生的p成了兩半。,

他真的想不明白,這都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他到底做錯什麼啦,母親要這樣對他,他是從母親的肚子裏麵,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呀。

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她真的,想不要在認這樣的母親了,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媽媽嗎?有媽媽會這樣對自己的女兒嗎?

從小到大她努力地表現,就是希望能夠得到媽媽的一個笑臉,希望媽媽能夠像他妹妹一樣,誇誇她,說她是個乖女兒,說她做的好。

可是是他太天真了。

20幾年了,母親麵對他的時候,從來沒有和藹的笑過。

就連現在,是楚菲菲自己做錯了事情,和她的男朋友出軌,哦!不,應該說是前男友。

可是這件事情錯在她嘛,她在其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她扮演的是一個受害人的角色呀。

可為什麼,媽媽還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怪在他的頭上,甚至說他勾引了自己妹妹的男朋友。

可是,他什麼時候勾引過。

為什麼,他真的想不明白,他到底做錯什麼了。

“啊……!”白憂夏忍不出對著大海大聲地叫喊,好像這樣做,就能夠把他心中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恨全都發泄出來。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白憂夏對著大海大聲的喊。

“你什麼也沒有做,錯錯的是他們,是他們。,”白憂夏滿眼的悲傷,讓人看著,就止不住的想要憐惜。

鍾子墨仿佛在這一刻和白憂夏擁有了共鳴,他能夠感受到白憂夏內心,那滿滿的悲憤,滿滿的痛苦,滿滿的委屈。

白憂夏突然放聲大哭,在約翰尼家裏所掩埋起來的,一切都委屈和痛苦,在就一刻全都發泄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麵對著鍾子墨,他有一種,將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都交織於他的感覺,他覺得好像這樣做就能夠,讓他感到幸福。

這樣的感覺是一種危險的信號,白憂夏心知肚明。

“我想要的真的不多,我從來沒有奢求過什麼。”白憂夏哽咽著。

“做人不能太善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嗎。鍾子墨簡直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