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白憂夏住進了新家。
第二天一大早,白憂夏才剛剛從臥室走了出來,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恍惚間看到客廳坐著一個人,原以為是幻覺,可是連續揉了幾次,還是看到了那個人。
“你怎麼進來的?”穿著睡衣正準備去開門的白憂夏問已經坐在餐桌邊的鍾子墨。
“開門進來的。”鍾子墨給了白憂夏一個天真的笑臉。看的白憂夏心跳漏了一拍,她發現,他笑起來挺好看的。
“來,吃早餐。”
白憂夏坐在鍾子墨對麵拿了一片麵包正想往嘴裏送,鍾子墨就伸出大手捂住白憂夏的嘴,說:“你起來洗漱了嗎?就開吃啊?”
白憂夏搖搖頭,傻乎乎的看著鍾子墨。
“去洗漱。”鍾子墨有些寵溺的摸了摸白憂夏的頭。
白憂夏離桌,去洗漱,而鍾子墨也起身去了廚房,準備為白憂夏熱牛奶。
“怎麼這麼早過來?”吃著早餐的白憂夏也不忘問鍾子墨為什麼一大早過來。
“你快點吃,一會帶你去置辦一些東西,看你想買些什麼。”
“哦。”
有時候,看著白憂夏的笑臉鍾子墨就覺得是幸福的事情,她無憂,他便安心。高高在上的他,那份孤獨寂寞的心靈無處安放,飄蕩那麼久。
那天,她的出現,她那份溫柔,她的笑,她的話,溫柔了他,給他的世界帶來了一片陽光,給他那堅強的心帶來一份安慰。
他知道,現在的她,對他來說很重要。
鍾子琦知道,鍾子墨和白憂夏走很近,鍾子琦不想白憂夏和鍾子墨在一起,所以他想挽回白憂夏。
楚菲菲對於他鍾子琦來說,比不上白憂夏的溫柔。也沒有白憂夏那樣是真心實意對他鍾子琦好的。楚菲菲算什麼呢?床伴吧!至少鍾子琦這樣認為。
臥室裏的鍾子琦糾結著,白憂夏應該是屬於他的,而且白憂夏愛了自己四年。這麼久的感情一定不會輸給鍾子墨吧。問題就是現在他該用什麼辦法來讓白憂夏回到他身邊呢?
他在房間裏踱步。“該怎麼做呢?該做什麼呢?”他一遍又一遍地問著自己,真希望有一個好點子。
穿上衣服出門了,他隻想隨便逛逛,找找點子。公園裏,一位婆婆一個勁的去拉地上的那條狗,可那隻狗不動,婆婆就拖。看到這兒鍾子琦想到一個腦筋急轉彎,“遠看一條狗,近看一條狗,喊他,不走,拖它,才走,這是什麼狗?死狗!”
“噗……”鍾子琦揚了揚嘴角,想起以前和白憂夏在一起的那段快樂時光。
“別裝死了哦,快點回家吃飯了。”那位婆婆一說,隻見那隻狗一個翻身就起來跟著婆婆回家了。鍾子琦一下子靈感乍現。離開公園回家了。
別墅裏,白憂夏正在思考著找一份什麼工作來做,她坐在沙發上翻著雜誌。
“嘟嘟……”白憂夏手機震動起來。她一看,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電話,敏感的她知道,這個號碼屬於鍾子琦的。
白憂夏猶豫了,她想接,畢竟她愛了鍾子琦四年;她又不想接,這個愛了四年的人居然和自己同母異父的姐姐滾床單,背叛自己,背叛他們之間的感情。
“喂?”猶豫許久,白憂夏還是接了。
“喂,憂夏啊,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見你。”鍾子琦有些直白的說到。
“嗯?見我?鍾子琦,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忘了嗎?”白憂夏覺得不對勁,有了新歡,還不忘了舊愛?頓時心中對鍾子琦充滿了嫌棄。
“憂夏,我想跟你說點事情,我想當麵跟你說清楚。”
“然後呢?”“憂夏,求求你了,我想見你,我在沁陽酒店天台等你。”說完,鍾子琦掛完了電話。不等白憂夏回答,不想讓白憂夏拒絕他。
“喂……?”白憂夏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約在天台啊?
白憂夏搖一搖頭,心中充滿疑問,但還是收拾了一下,拿上手提包,打車去了“沁陽”酒店。
天台上,鍾子琦準備了一束鮮花,他準備先來的軟的試試。電梯門口打開的那一刻,一些玫瑰花瓣從頭頂飄落下來,紅的,粉的……十分好看。鍾子琦覺得自己真的很聰明,這麼浪漫的方法一定會感動白憂夏的。
可在這些在白憂夏眼中很可笑,如果在以前,白憂夏一定會感動地飆淚,奔去鍾子琦身邊,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可是,現實在現在呢。鍾子琦抱著一大束玫瑰花向剛出電梯的白憂夏走去,雙手遞上玫瑰花,說:“憂夏,今天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