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憂夏剛換好了衣服,從更衣室出來,可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又看見姓鍾的那個討厭鬼了!
白憂夏一看見他就直接轉身想回更衣室,可是呢,鍾子墨可沒打算就那麼放過好不容易找到的白憂夏。
直接上前一把拉住了白憂夏,白憂夏被強迫轉過身,麵對鍾子墨,而她身上穿得……又是她剛剛換上的晚禮服,那可是露溝的啊!
豐滿的曲線衝刺著鍾子墨的眼球,咽了咽口水,鍾子墨把視線移到白憂夏的臉上,說:“憂夏……你有空麼?我想請你喝杯咖啡。”
“不要,沒空。”白憂夏甩開鍾子墨的手,走到一邊的落地鏡,看著鏡中的自己身上的衣服合不合適。
“……憂夏,就半小時。”鍾子墨又來到白憂夏的身邊,拉住了她的手臂。
“我要逛街!沒空!”白憂夏甩了甩頭,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鍾子墨看了看被甩開的手,“那我把這座商場送給你,你以後在慢慢逛,好不好?”
“……敗家子!”白憂夏原本是背對著鍾子墨的,一聽這話,那還了得啊,鍾子墨怎麼現在就跟個小瘋子似的!
他知道這商場整個下來要多少錢嗎?!
白憂夏轉身,瞪了鍾子墨一眼,不悅道:“你是嫌錢太多了是不是!”
“嗯,錢太多了,花不完,想給你花……”鍾子墨誠實道。
一句話,竟讓白憂夏無言以對,他幹脆把家產都送給她好了!不過白憂夏敢保證,她要是把這話給鍾子墨說了,以鍾子墨這小瘋子這態度,百分之百幹得出來!
白憂夏扶額,她還真是說不過鍾子墨了,人家錢多,她鬥不過!那她認輸還不行麼!
鍾子墨見白憂夏不理他,又拉了拉白憂夏的手,小心翼翼道:“憂夏,可以麼?就半小時?”
“走走走!煩死了!”白憂夏也是服了他了,還真沒見過那麼契而不舍的人。
見白憂夏同意了,鍾子墨心情也好了不少,帶著白憂夏直奔咖啡廳了。
“兩位需要點什麼?”身穿製服的服務員站在他們麵前,問道。
“兩杯卡布奇若,一份抹茶小蛋糕,謝謝。”鍾子墨了解白憂夏的口味,也知道那麼多年了,她的口味肯定沒有變。
“好的。”
白憂夏靠在沙發上,看了看自己漂亮的指甲,說:“你還真是了解我的口味啊。”
鍾子墨沒有接話,白憂夏自討了個沒趣,努了努嘴,也不說話了。
“您的咖啡和蛋糕。”服務員不一會就將東西送了過來,放在兩人的麵前。
白憂夏可不會跟鍾子墨客氣,服務員剛走,她就拿起卡布奇若喝了起來。
“你找我來就隻是單純的喝咖啡?還是說有其他的事情?”白憂夏瞥了一直盯著她的鍾子墨,她可不覺得鍾子墨隻是單純的找她喝咖啡。
鍾子墨伸手摸向口袋,從裏麵摸出了一個東西,放在了白憂夏麵前,說:“這個給你。”
白憂夏接了過來,問道:“這個是什麼?”說著還打開了盒子。
“昨天回去的時候在路上看到的,很漂亮,帶在你身上一定很好看,就買下來了送給你了。”鍾子墨解釋道。
“……”白憂夏看著盒子中靜靜的躺著的項鏈,的確很漂亮,也是她喜歡的那種類型,可是……白憂夏又默默的看了看對麵的鍾子墨,在考慮要不要手下這項鏈。
鍾子墨看見了白憂夏眼中的猶豫,怕她不收,立馬使出了激將法,急急道:“你要是不收下的話,回頭我可就拿去扔水溝裏了!”
白憂夏一聽,立刻就把盒子給蓋上了!她可知道這項鏈值不少錢,指不定上萬都有,這要是被鍾子墨這滾蛋給扔水溝裏了,這白花花的錢可就沒了。
鍾子墨見白憂夏收下了項鏈,頓時就開心了,“憂夏,喝咖啡。”
白憂夏將盒子放在一邊,繼續喝咖啡,白憂夏看在項鏈的份上多跟鍾子墨耗了一會。
回到家後,已經盡七點了,白憂夏灘在沙發上,看著腳邊一天下來的戰利品,扶了扶額,她還真沒想到她居然能買那麼東西,一天下來居然買了那麼多。
果然女人購物是瘋狂的!
把買回來的所有的東西都整理好後,指針都已經指向十一點了,白憂夏也不洗澡了,直接倒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白憂夏還沒起床呢,就接到了昨天她去的那個商場的電話。
“喂,你好,您是白憂夏白小姐吧?”電話那邊的人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