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回來就好,看著你這個樣子,一定是受到了很大的挫折吧。”
院長的懷抱如冬天裏的陽光一樣,永遠都是她心目中最溫暖的。
像是一個流浪漢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家。
很溫暖,很溫馨。
“院長…”
院長永遠都是最懂自己的,院長一看表情就知道白優夏是在外麵受夠了苦,才這麼消瘦。
扔繼續輕輕拍打著後背,像哄孩子一樣。
“孩子…如果在外麵受苦了,就回家看看,這裏永遠都是最歡迎你的家。還可以跟我說說,或許我會幫上你一些忙…就算幫不了,心裏也會好受點,啊…”
——
楚菲菲家。
鍾子墨還不知道昨天那個女人是楚菲菲,也還不知道楚菲菲竟突然從國外回來了。
醒來的時候一臉茫然,周圍的環境竟是那麼不熟悉。
“這是哪兒?”
“你醒了?這是我家。”
一看到是楚菲菲。眸子裏便產生了恨意,如果她是男生,肯定恨不得當場揍她一頓。
她居然還回來,又把自己往她家帶,安的什麼心?
“我怎麼會在你家裏?你不是跟富豪家的男人出國了嗎?回來幹嘛?”
他現在已經對她恨之入骨,如若不是她,他也不會跟白優夏變成現在今天這個樣子。
“我…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好嗎?對不起…我已經知道錯了,子墨…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就算她現在帶有滿臉的懺悔,有多麼想要和鍾子墨重新開始,也不可能了。
在鍾子墨眼裏,或許楚菲菲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看到哪家有錢就往哪家跑,到哪家沒錢破產了的時候,再二話不說的離開。
當初,是自己拋棄了快要破產的鍾子墨,如今又怎麼了可能挽回呢?
現在的她,早已不是以前那個鍾子墨愛著的楚菲菲了。
就算說什麼也沒用,再者說他已經了女朋友,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鍾子墨不想再和她多說什麼,從睜開眼見到她的那刻起,便不想和她說任何一句話。
楚菲菲的表情很淡,語氣也很波瀾。
兩人彼此之間都受了傷,也都看不清楚對方心裏埋藏的憂傷。
對於鍾子墨而言,就像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楚菲菲成為了他的仇人,這一生都不想再見到的人。
“昨晚…是我把你送回來的…”
“所以呢?你以為我會感激你?楚菲菲,你別忘了,當初可是誰說分手的,是誰說再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了的?難道這些你都忘了?還是你以為,這些在你的眼裏隻是一個不存在的夢呢?”
其實,鍾子墨並不是真的那麼對楚菲菲恨之入骨,隻是承受不了那種被拋棄過後的心痛,接受不了這樣不想接受但又要被迫接受的事實罷了。
畢竟,他是真正愛過她的,他當初一直以為楚菲菲和自己愛她那樣愛自己,到頭來原來都是自己太傻。
好像自從楚菲菲拋棄他了之後,一夕之間,他就像變了一個人,變成了完全讓人覺得陌生的人。
他開始漸漸地變得不那麼愛說話了,開始漸漸變得冷酷了,開始漸漸變得無情了…
似乎以後的日子都是有一塊很大很大的黑幕給粘住著,怎麼撕也撕不開,即使撕開了,也會很痛很痛。
他一直以為,他以後的世界都會是這樣永無陽光之日的,直到…突然有一次遇見了白優夏,他的生活才開始漸漸有了變化,他那顆冰冷如霜的心才開始漸漸地開始融化著…
後來日子長了,那抹撕心裂肺的痛也就淡了,直到今天,又要重新變回那時候的心情嗎?
都是那個該死的宋風,如若不是他在旁邊煽風點火,也不會有今天。
他真的不想再和她多說一句話了,就算真的和白優夏分開了,也絕對不會再喜歡任何人,當然也包括--楚菲菲。
他不想、真的不想。
楚菲菲。
當初你怎麼就拋棄了她呢?
他承認,他愛楚菲菲的時間比愛白優夏的時間要很長很長,但也絕對沒有要白優夏當備胎的意思。
二話不說掀起沙發上的被子,穿上謝帶上衣服便要往門外走。
“你想去追那個叫白優夏的女生嗎?”
當她說到“那個白優夏的女生”時讓他心中一震,瞪著她。
他還不知道是因為自己一夜都在做夢喊著“優夏,不要走…”
才讓她有了好奇心去找人調查這個女生的來曆的。
隻是望著鍾子墨凶巴巴的眼睛不敢再說話。
“我做什麼沒有必要跟你回報吧。”
說完便不願意再多留一刻就走了。
隻好讓楚菲菲咬了咬嘴唇,捏緊拳頭,狠狠地跺了跺腳,還狠狠地說著對白優夏如下戰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