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喬看著她瀟灑的轉身,卻是無奈的笑了笑。喜歡了她那麼久,又怎能看不出她對鍾子墨的情。
罷了罷了,這輩子,我隻希望能以一個朋友的身份永遠站在你的身後。
約翰喬把鍾子墨架出門外,在電梯旁卻放開了他。“喂,哥們,行了,裝夠沒?想要騙得美人歸還得勞煩老子來接你。那邊的局還等著我呢,你趕緊給我自己滾回家去!”
話畢,竟見得本來醉的一塌糊塗的鍾子墨竟緩緩的睜開眼,站了起來。微眯的雙眸中,哪見得有一絲醉意?
“行了,一個大男的婆婆媽媽的,你趕緊走吧。我在呆一會。”
“你!不管你!”說完便兀自關了電梯門。留下鍾子墨一個人站在漆黑黑的樓道裏。
透過窗口的月光,更加襯得男子身型邤長,靜悄悄的樓道裏,隻聽得到他一個人“嗒,嗒,嗒。”的腳步聲。
他在白憂夏家的門前停下,緩緩的蹲下坐在地上,背靠著門板,目光晦澀。
憂夏,我該拿你怎麼辦?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回到我的身邊?你最後給我的溫柔,就是不打擾麼?那為什麼剛剛的吻你沒有拒絕,憂夏,憂夏……
白憂夏躺在床上,枕間殘存的男性氣息,竟讓她感到留戀。她想可又想,她與鍾子墨。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今夜有他的氣息,或許會是個好眠之夜。
一門之隔的兩個人,卻像是隔了整整一個世界。
約翰喬上了車,重重得吐了口濁氣。鍾子墨這個小子倒是挺機靈,現在為了求得美人心,都學會裝醉了,哈哈,不錯不錯,子墨,哥們看好你喲。
他望了望憂夏家的窗口,終是狠狠地踩下一腳油門,白憂夏,多幸運,遇到了你。又多不幸,讓我愛上愛上鍾子墨的你。
嘴邊的苦澀在蔓延,心中的酸湧在一點點湧現。再見了,我親愛的姑娘。
一夜無夢,白憂夏伸了伸懶腰。望著窗外大大的太陽,心情好極了。她走向窗邊,讓身體沐浴在陽光下,柔順的發自然垂在肩上。女子安逸美好的樣子讓人恍惚,恍惚到不知是否看到了天使。
舒舒服服的曬了會兒太陽後,她給自己做了點簡單的早飯。一個笑臉煎蛋再加幾片切片麵包加一杯熱牛奶。吃的白憂夏好不滿足。
她舔了舔嘴角的牛奶,便開始換衣,昨天學長新接了個案子,她答應了學長今天要去給他幫忙。
為了顯得職業化,白憂夏特意穿了件白襯下配一件西裝裙,外搭小西裝,細細一瞧,還真是個職場佳麗!
她推開家門,望著門外一地的煙頭。不禁怔住了?難不成昨夜他一直在……不會的,約翰喬明明已經把他接走了,他喝了那麼多酒,約翰喬又怎麼會把他扔在門口。
她晃了晃腦袋,決定不想了,一定是別人家醉鬼走錯了地方,卻殊不知她腦中的這個別人家的醉鬼,就是她家的“醉鬼”鍾子墨!
白憂夏看著路旁熟悉的景色。整整離開四年了呀,這個城市竟然沒怎麼變化。依舊是記憶中景和路,隻是卻沒了和她一起走路賞景的他。
白憂夏到了學長的事務所,走進了學長的辦公室,她沒看到學長,便在一旁靜靜地等他。閑下來的她才發現,所裏怎麼就她一個女的?難道,學長不近女色的原由,竟是因為他喜歡男……
“啪”看著又在胡思亂想的白憂夏,宋風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便把一本厚厚的資料重重得砸在她的頭上。“哎喲,學長,疼死了,你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讓你來幫忙的,又不是讓你來發呆的!再不好好幹活,中午不給你飯吃!”
“哼!”白憂夏摸了摸被打疼的頭,便認認真真得投入到了工作中。
“丫頭,走了,學長請你吃飯去!”“啊?”白憂夏抬起頭,看到窗外明晃晃的太陽,才發覺已經到了中午。
她扭了扭脖子,動動身子站起來,才發現這一上午做的渾身竟酸痛起來。“快走吧,差不多也忙完了,請你去吃火鍋。”
白憂夏笑眯眯得答應了一聲,便屁顛屁顛地隨宋風走了。
她走在宋風身旁,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引得一旁的員工不斷注目。他們在想,哈哈,看來,我們老大終於有女人了!這下犯錯誤可以去求求嫂子了,不用直接麵對老大那張冰塊臉,可真是太好了!這個小男人幫激動的準備下班後出去挫一頓,卻不知他們知道了真相後會不會欲哭無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