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鍾子墨隱隱約約的就明白了,也懂了昨天晚上帶他回來的是憂夏,可憂夏又是怎麼知道他在哪裏的呢?他想了想,卻又沒有想出到底是怎麼回事隻好作罷。
憂夏看見鍾子墨一點反應也沒有,心裏不禁慌了慌:這家夥不會是喝酒喝多了,把腦子給喝傻了吧!約翰也真是不攔著他點就任由他把自己灌成這幅傻樣。
鍾子墨看著憂夏沉浸在自己的內心裏自己交談,一邊想著一邊皺眉,不禁在心裏也有了一些疑問。他嘴唇輕啟,問道:“我怎麼會在你家?昨天晚上你是怎麼來找到我的?是不是約翰喬告訴你的?”
憂夏聽了,說道:“那你記不記得昨天晚上你在酒吧裏麵喝醉酒了?如果你記得的話,我就可以把後麵的事情告訴你。”鍾子墨點了點頭。
“昨天晚上你不是跟約翰喬去喝酒了嗎?約翰喬看見你喝醉之後,他也知道自己已經喝醉了,所以他出於其他方麵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去酒吧把你找到,然後帶了回來。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
憂夏說完,把手中的碗遞給了鍾子墨,鍾子墨接下問道:“那昨天晚上我沒說什麼胡話吧?”憂夏點了點頭,其實那天晚上確實沒有發生什麼,她把鍾子墨帶回去之後,先是給他擦了擦身子,後來照顧了他一晚上的胃,因為他喝醉之後一直在猛吐,憂夏知道這是他的習慣,喝醉之後一定會吐出來。
說完之後他們之間就一片寂靜,沒有人再挑起任何話題,因為他們知道除了那些話,他們之間不適合說出其他的話。
子墨看見憂夏挺尷尬的,就迅速地喝完手中的醒酒湯,把空碗還給了憂夏,之後拿起東西對著憂夏說:“那我先走了,謝謝你昨晚的照顧。”說罷,便推開了門,離開了。
憂夏看了,心裏不禁冷了冷,之前她是看在他是那麼的執著才打算和他試一試,沒想到這個人是這樣的,欲迎又拒,真想不通這種人在想什麼,可是,人家有錢有權還有勢她又能怎麼辦呢?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卻偏偏被人誤會成是始作俑者,真是可笑。
當鍾子墨狼狽的逃離出了憂夏的家之後,又狼狽的逃回了自己家,同時也在回想自己為什麼那麼懦弱,明明剛才有那麼好的機會可以向憂夏坦白一切,卻依舊懦弱。
突然,子墨想起要打電話給約翰喬,想跟他當麵對質,昨天晚上在酒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又仔細的想了想,萬一這是約翰給他製造的機會呢。他又重新振起了希望,然後他打起了一個電話,嘴裏說了些什麼,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然後在另一個地方一個裏,有一個人捧著一束鮮花跑到了憂夏的桌麵。“請問這位小姐,請問你是白憂夏嗎?”憂夏點了點頭,疑惑地問道“請問你是?”“哦,這個是一位名叫鍾子墨的先生送給你的,請您簽收一下,謝謝!”憂夏本不想簽收的,可是也不能讓他們兩個人的恩怨牽扯到一個無緣無故的送花公司的人身上。
簽收之後,同學們都湊了上來問道:“這個花是誰送的呀!真有情調還送的紅玫瑰,”憂夏看了看,發現有個卡片,上麵寫著:謝謝你,昨天晚上照顧了我一晚,這個就當作謝禮了吧!
憂夏便沒有對這束花有什麼想法,既然他想當謝禮的話,那就任由他做吧,反正也就隻是一束,有名的鍾少怎麼可能連這點錢也付不起呢?
可是最令憂夏想不到的就是鍾子墨從那以後,每天就養成了一個習慣,一直給她以各種名義送來各種不一樣的花,同學們也拿這件事情成為了他們飯後的話題。一個月後,憂夏實在是怒了,便打電話去問鍾子墨,為什麼要每天都送花?鍾子墨聽了還以為憂夏是想他能送點別的東西,然後他就每天不斷的送花送盒飯。有時候興致起來了,還會送點其他的小飾品什麼的。
憂夏更怒了,一個正常的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就真的會每天閑的沒事到隨便給人送花送盒飯,甚至送飾品什麼的嗎?然後憂夏就開始拒絕簽收花和快遞還有子墨派人送的盒飯,如果那天實在是生氣,直接把這些話送回子墨的家。
子墨從那以後也就開始沒有再送花送盒飯送飾品了。留下還以為他懂得退縮了,結果沒想到更狠的在後麵。鍾子墨從那以後開始每天都在憂夏的家門口等她,要送她上學,在他們教學樓下等她放學。好幾次憂夏都成功躲過了,可是大部分都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