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好大的一瓶醋(1 / 2)

小河裏依然有魚,草地上依然有牛羊,好像一切都沒有變。隻有眼前的這個女孩,不再是往日的女孩。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感覺漸離漸遠。此時的鍾子墨,又生氣,又傷心,卻也好像什麼都改變不了。隻得硬著頭皮跟白憂夏繼續吵。

“值得,我連累了他我為什麼不能管?站在一個朋友的角度我又為什麼不能管?人心都是肉做的,他對我的幫助絕不是一點點,你跟他作對就是跟我作對”白憂夏成功的在鍾子墨的心門再補上一刀。

“過來,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鍾子墨走到白憂夏前麵,捏著她的下巴微微抬起頭。

“真的是朋友?越看越不像呢!”鍾子墨諷刺的說著。

“隨便你怎麼想都好,不要說那麼多廢話,我要的是案子,案子!”白憂夏一時被鍾子墨嚇住了,這個場景,好似曾相識啊!對,就是四年前,白憂夏心裏小鹿亂撞,撲通撲通的跳。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還是跟以前一樣,對鍾子墨沒有抵抗力,隻不過四年後的今天,打了幾支疫苗而已。

“案子?叫他有本事自己來。讓你一個女人來幫他算什麼?”鍾子墨有些不耐心,這個自己深愛的女生,在自己的麵前處處維護別的男生。

“鍾子墨,你真的變了,變得那麼的自私,那麼的不解人情。以前的不是這樣的。”白憂夏感慨著,以前的一切好像都一去不複返了。

“我自私什麼了,說我變了?難道你就沒變?你試問你自己的內心。他宋風的案子我就是要弄沒,咋樣?”鍾子墨好像就和宋風杠上了,好大的一瓶醋!

“你有必要這樣嗎?宋風他欠你什麼了?”白憂夏越發的生氣。“不屬於你的東西,你搶了,你摧毀了,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啊?”

“是啊,那屬於我的東西為什麼別人可以搶?你說呢?”鍾子墨對白憂夏的態度顯然感到很傷心,他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了一般,很痛,全身都痛,痛的很徹底。

“別人搶你什麼東西了?能被搶走的都是不屬於的!”白憂夏反駁到。

“棉襖。”鍾子墨不冷不熱的說到。帶給他溫暖的白憂夏,就是他的棉襖。然而現在這件棉襖,已經暫時失去了溫暖,而又或是不在手裏。

“什。。什麼?”白憂夏特別納悶,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被搶走的都是不屬於的?那宋風的案子能被搶走,估計也是不屬於的吧。”鍾子墨對於白憂夏的維護感到生氣,生氣裏還略帶著一點醋意。

“你還真會強詞奪理,隻要你把案子弄回來,這事就結束了,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見麵不如不見。”白憂夏無奈的說到,她隻想趕緊擺脫這個困境。

“隻要你離開他,回到我這裏,”鍾子墨口氣放平,穩穩的說到。他的聲音那麼有說服力,讓人感到難以拒絕。

“我說過,永遠都不可能了。”白憂夏吃力的說出了這句話,她感覺,要拒絕鍾子墨,真的好難好難。即使已經過了四年了,依舊是如此。

“夏夏,其實,我是有苦衷的,我。。。”

“夏夏”鍾子墨的話還沒說出口,宋風突然就追上來了。這讓鍾子墨的真相不得不又咽到肚子裏。“別氣了,你別罵他了。做行業不就是這樣嗎?權利可以決定一切,他沒有錯,我也沒有,有的隻是我沒有能力,這個社會不就是這樣?優勝劣汰。”宋風說到。

“學長,你。。。。”白憂夏愣住了,她沒有想到自己護著宋風,他卻一點也不需要自己的維護。

“我隻想給你討個說法,你的案子總不能就這樣沒了吧?說什麼他沒有錯?如果不是他你的案子會沒有?”白憂夏有些不樂意。

“我不需要說法,真的。沒事了,走吧。不要跟他吵了。”宋風試圖拉上白憂夏走,不想他們兩個真真正正的決裂。

“呦呦呦,護花使者來了。”一旁的鍾子墨又氣又恨。恨不得一腳把心愛女人旁邊的男人踹開。

“你放開我,放開。”白憂夏狠狠的甩開了宋風的手。“我對你太失望了,我費盡心思跟鍾子墨吵,不就是為了你的案子?你不領情,好,我不管就是了。”白憂夏很失望很失望,心情一下被拉到了穀底。臉黑的就像抹布。晴天突然就陰天。

“不是啊,我沒有不領情,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權利我也就認了,我不想要你為我受氣,還跟他大吵,多傷心情啊對不。我們還是走吧。”宋風趕忙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