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後室瞧瞧,你照看憂夏,千萬不能讓她一個人單獨相處,畢竟不知道那人今天有沒有過來。”
“好,你放心去吧,我一定會緊跟著憂夏的。”
鍾子墨繞過party主廳,從長廊向後室走去,一般來說後室應該是主人的住寢之處,難道這次的主辦方是楚菲菲?也說不通啊,楚菲菲應該還沒這麼大的本事,鍾子墨百思不得其解。
來到後室門口,果然有人看守,鍾子墨走上前去,與人交談
“我是受邀請前來參加party的,久仰你家主人的大名,過來討教,能否讓我過去拜見老爺子。”
“你有我們老板的準許簽字嗎?”那人恭敬的問著。
“我沒有,可是剛剛那位小姐不也沒有簽字嗎?為什麼可以給她進去呢。”如果鍾子墨沒看錯的話,剛剛楚菲菲是直接進去的,她都可以不拿簽字,說明她和舉辦方真的有什麼關係。
“不好意思。老板吩咐過了沒有簽字不能入內,剛剛那位小姐是我們老板特意邀請的客人,所以可以直接進入。”
鍾子墨不再勉強,畢竟是前來打探情況的,並且還在別人的地盤上。
鍾子墨回頭去找約翰喬,剛好和他討論討論此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楚菲菲肯定是和這個神秘的主人有著關係,或者說和剛剛那個一同前去的男子有關係。”約翰喬大膽的推測著。
剛剛鍾子墨並沒有想到楚菲菲和那個一同前去的男子有什麼關係,依稀記得那人好像麵相猙獰,並且身上有紋身,看起來不像商業人士。
“難道一直跟蹤白憂夏的神秘人和楚菲菲有關?”不然鍾子墨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人會那麼記恨白憂夏。畢竟白憂夏性格那麼溫婉,就算平時有點淘氣,也不會得罪什麼人。
想著便向白憂夏的地方看去,卻發現白憂夏已經不在原地,就在他倆討論的時候,白憂夏一個人去遊玩了。
鍾子墨連忙和約翰喬二人去找,不能大驚小乖,也不能用手下幫忙,兩人隻好邊走邊尋找,真的擔心,白憂夏會不會遇到楚菲菲,或者說被暗中監視她的人帶走。
白憂夏就這樣悠悠的轉著,也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隻是看到一顆很與眾不同的樹,樹上的花很香,但奇怪的是它的枝葉是假的。看的太過入神,並且覺得神智不是很清楚。一絲也沒覺察到身後有個人走向了她的身邊。
鍾子墨總覺得很不安,白憂夏應該不會往回走,前麵的都是她已經遊玩過的。這樣說她肯定就是去了——後庭!
近半小時左右,鍾子墨還是沒有找到白憂夏,如果白憂夏還在前廳或中庭,肯定就已經找到了,隻好召集埋伏好的手下,讓他們悄悄的潛伏到了後庭去查看。自己和約翰喬也偷偷溜了進去,剛剛不是進不去,而是還沒那個必要,他還沒有對庭那麼感興趣,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後庭有他感興趣的人,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他現在都要見到她。
好在鍾子墨來的時候趁白憂夏睡著,在她的頭發裏放了一個GPRS定位係統。很快有手下向他報告了已經見到了白憂夏本人,現在沒有危險,隻是神智有點不清。
“這幫混蛋,竟然敢對白憂夏下藥!”鍾子墨現在的眼神已經充血。
“馬上帶她出來,有阻攔者,見閻王!”鍾子墨陰冷的表情,另手下不禁打了個冷顫,老板什麼時候這麼狠心過了,竟然要殺人!
約翰喬留著在這裏處理後事,鍾子墨驅車帶白憂夏回家,並且叫來了鄒醫生為她做全麵的檢查。
看著還沒恢複意識的白憂夏,鍾子墨現在突然覺得那些跟蹤白憂夏的人是要對付自己,自己那麼在意白憂夏,他們是要以白憂夏將自己引出。想到這裏突然覺得對不起白憂夏,不知道讓她和自己在一起,到底是對是錯。
“鍾先生,白小姐並沒有什麼大礙,她隻是服用了太多的安眠藥,明天一早便能醒來。”鄒醫生如實向鍾子墨稟報著。
安眠藥?這樣說他們並沒有要至白憂夏於死地了?但是白憂夏就能這樣乖乖的服藥嗎,看樣子他們並沒有掙紮的跡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憂夏認識的人?看著熟睡的白憂夏,鍾子墨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
約翰喬也無心待在party,與各人士打了聲招呼,便也帶著手下驅車回鍾家了,他也著急於見到憂夏。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此時的後庭兩個神秘人士正在商量著什麼,他們實在沒想到鍾子墨能這麼生氣,看著房間死去的手下,鍾子墨明明是在響他們示威。這次又沒成功,鍾子墨肯定更加警惕,但他們也絕不是輕易放棄之人,又開始了下一次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