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自己兄弟的女人啊,這輩子他都沒機會了,有時候他也會想,怎麼這麼狗血的劇情會出現在自己和他最好的兄弟身上?然而愛了就是愛了,他想不承認都不行。
想到白優夏那張素淨清麗的臉,約翰喬的心中頓時變得很柔軟,然而想到白優夏與鍾子墨之間的糾葛,他的心口也開始鈍鈍的痛了!
這份愛他不能說出口,真的不能,隻能壓在心底。
這時約翰喬也想要喝醉一番了,好好的放縱一次!
“你要喝是嗎?好,我陪你喝!服務員,再拿幾瓶酒來!鍾子墨,今晚我們不醉不歸。”約翰喬朝著吧台喊了一聲,很快的酒就被服務員拿上來了。
“不醉不歸”鍾子墨向約翰喬舉起了手中的酒瓶
“來!喝!”約翰喬拿起了一瓶酒,與鍾子墨碰了碰,大咽了一口,熾烈的酒順著他的喉嚨經過了心口,心似乎瞬間被酒的熾烈麻痹了。
酒,可真是好東西呢!約翰喬想著。
兩人就這樣一直喝,喝到了淩晨,喝到爛醉無比,酒保怎麼叫都沒有反應,無奈之下,隻好把兩人安排在清吧員工休息的小房間裏。
*
深夜,白優夏的家中。
白優夏睡著了,她做了個夢,夢到了自己和鍾子墨的曾經,曾經是那麼美好,那麼甜蜜,兩個人是那麼的恩愛,可是沒多久,那件事便發生了,白優夏簡直是從夢中驚醒的。
那件事已經被她深藏在心底很久了,如今夢到,白優夏依舊是驚懼不已的。
身上已經被驚出了一身冷汗,衣服粘在身上好不舒服,臉上也因為眼淚而黏糊糊的難受,白優夏從床上爬了下來,打開了燈,找了衣服來到洗手間準備洗一個澡。
真不敢相信鏡子裏的人是她,雙眼腫得像兩顆大核桃,頭發亂糟糟的,臉色蒼白不已。嗬,也隻有鍾子墨可以弄得自己這麼狼狽了,白優夏有些看不起自己,為什麼總是要因這個男人而傷神。
隻是白優夏不知道罷了,雖然嘴裏說著不愛鍾子墨了,要遠離他,但她心裏對鍾子墨到底是有很深的情意的,隻是因為她盡力的去忽視了那些情意。世上男人那麼多,隻有鍾子墨才能讓他傷神了,因為她心底還愛著這個男人。
洗完澡出來,白優夏身上總算舒爽了。然而,她躺在床上,確再也睡不著了,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為什麼一閉眼腦中就浮現鍾子墨那張討厭的臉?白優夏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從床上坐了起來。
罷了罷了,不睡了!白優夏負氣的想著。
但是長夜漫漫,一個人麵對這空蕩蕩的房間發著呆,白優夏更加的煩惱了。於是乎,開了電腦,連接上服務器,準備找一部電影來消遣時光,順便借助電影轉移注意力,把鍾子墨那張討厭的臉從自己的腦中甩出去。
白優夏,挑了部喜劇電影看,是著名演員周星星所演,她想,看了這部電影後她的心情可能會好一點。
“我的意中人,會踏著五彩的雲而來....”電影某個女演員深情的說到。
白優夏忽地又想起她與鍾子墨初見的時候,額,怎麼又想到他了,打住打住!白優夏狠狠的搖了搖腦袋,專心致誌的看起了電影來。
一部電影看下來,白優夏也有些困了,把電腦一合,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這次,她沒有做夢,一覺睡到了大中午。
今天是周六,並不用上班,所以白優夏睡得心安理得,慢悠悠的起了床,刷了牙,洗了臉,又打掃了屋子,末了想起昨晚的衣服還沒洗,又跑到洗手間洗衣服,可洗著洗著,衣服的口袋裏洗出昨天下午那個小孩送來的信。
白優夏用沾滿泡沫的手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腦袋,怎麼會把這回事兒給忘了,我這豬腦袋喲、
她急忙忙地把信拿到水龍頭處,衝洗了信封上麵的泡沫。
信封比昨天更加皺巴巴的了,依稀還有些墨水滲了出來。
白優夏小心翼翼地掀開有些溶爛的信封的上表麵和下表麵,取出了裏麵的信。
慢慢展開,發現裏麵大片的字已經暈開了,但依稀能看到看清裏麵的內容,幸虧早早的發現這封信,不然真的是.......
信居然是白月如寫給優夏的,這令白優夏十分震驚,白月如不是早死了嗎?為什麼會寫來一封信給她,而且白月如不是一向以來都是十分討厭自己的嗎?既然沒死,又為何找上的是自己不是別人?
白月如在信裏說,她並沒有死,而是躲了起來,如今至那件事已經過了許久,她十分的後悔和愧疚,希望白優夏能夠原諒她,最後她在信裏提出想見優夏一麵,想把當年所有的事情一次性都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