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你沒資格知道,你隻需要知道我是約翰喬就是了。”約翰喬覺得把自己的身份告訴楚霸天都是侮辱了自己,於是也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而是告訴了楚霸天自己的姓名,讓楚霸天自己查去吧。
“約翰喬……不認識。”楚霸天聽到約翰喬的名字,想了好久也沒想出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認識那是你老了,我是來找你要人的,人我帶走了。”約翰喬吵朝著楚霸天翻了個白眼,於是讓手下二人把鍾子墨抬到車上,畢竟鍾子墨現在傷的嚴重,急需去醫院治療。
“住手。”楚霸天看著約翰喬就這樣帶走了鍾子墨,按照楚霸天的性子那是絕對不允許的,於是開始喝住。
“嗯?”約翰喬朝著手下使了個顏色,隨後嘚瑟的看著楚霸天。
而楚霸天當然也知道約翰喬是在告訴自己兩方實力的懸殊。
畢竟是黑道混出來的,也知道不可以賠了夫人又折兵,於是朝著手下招了招手,灰溜溜的逃跑了。
“哎,別走啊。”約翰喬看著楚霸天離開,不由得惡作劇說出了這句話,這人走在前麵的楚霸天險些摔倒,幸好還有楚菲菲在旁邊扶著。
“走吧,快去醫院。”約翰喬也知道現在的情況耽誤不得,當前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鍾子墨送到醫院進行就治。
“嗯,好。”白憂夏聽到約翰喬的話,也就趕緊坐上車,開始向市中心的醫院出發。
“有沒有傷到?”坐在車上的約翰喬看了一眼白憂夏,擔心地開口詢問。因為當時情況緊急,約翰喬並沒有顧得上問問白憂夏有沒有受傷,現在已經坐上了車約翰喬才開口詢問。
“沒有的,幸好你及時趕來,不然可能就真的要受傷了。”白憂夏慶幸的想了想當時的情況,如果沒有約翰喬,自己的腦袋估計已經被當時的棍子打傷。並且他們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快速的獲救,所以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約翰喬。
“這一切都不是我的功勞,而是子墨的功勞,是子墨讓我們半個小時以後趕去救他。”約翰喬尷尬的撓了撓頭,朝著白憂夏笑了笑,開口說道。
“所以說是子墨就預料到我們不可能這樣輕鬆的出來,所以,讓你半個小時後去救他?”白憂夏很顯然已經明白了當時的狀況,可是自己不確定,還是再問一遍比較好。
“是的。”約翰喬看了看白憂夏的眼睛,發現白憂夏的眼裏閃爍著一種的光芒。約翰喬眼神裏的陰霾一掃而過,瞬間轉換了心情,朝著白憂夏開口說道。
“這樣真的很好,所幸你救了我們,所幸還有你,所幸你子墨提前預料到了,不然我們真的可能就要死在了那裏,再也回不來了。”
白憂夏有點後怕的想了想當時的情景,如果約翰喬沒有及時趕來,那麼自己有可能被棍子打傷,昏倒在地。然後被他們帶到不知名的地方拋棄。
“別想當時的情景了,先睡一覺吧,市中心很快就要到了。”約翰橋當然知道現在白憂夏心裏在想些什麼,可是白憂夏已經很累了,約翰喬也不想讓白憂夏想到剛剛發生的那樣危險的情境,於是開口安慰白憂夏可以安心的睡覺,起來再說這些事情。
“好。”白憂夏發現自己確實有些累了,於是靠在了車的後背上,睡了起來。
約翰喬看著白憂夏沉睡的容顏,還有那緊皺著眉頭,心裏不由得有點害怕。約翰喬害怕自己如果再晚了一步,那麼現在的白憂夏將是怎樣的狀況?
因為他剛到的時候,楚霸天正想要用棍子去打白憂夏的頭,想想當時的情況,約翰喬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約翰喬害怕看到白憂夏受傷,害怕看到白憂夏血淋淋的倒在地麵上,因為這樣約翰就會不知所措起來。
但是很慶幸,約翰喬想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發生。白憂夏現在還好好地躺在自己的旁邊睡著覺。
約翰喬突然覺得自己喜歡白憂夏一切都做得很值得,喜歡一個人並不是要跟她在一起,而是遠遠地看著他她幸福就足夠了夠了。
並且現在鍾子墨那麼疼愛白憂夏,白憂夏又一心想著鍾子墨。他們現在的狀況特別好,並不需要自己的介入。
“憂夏,憂夏……”就在約翰喬想的出神的時候,聽到了鍾子墨的聲音。
一個人就連受傷昏迷不醒的時候叫的另一個人的名字,那麼他們之間的愛情到底是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