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死性不改(1 / 2)

鍾子墨也在白憂夏慌張退縮的功夫,瞥見了讓他觸目驚心的心痛。

卻見這白憂夏,幾日不見,鎖骨便是更加的分明。

“流氓。”

也就是鍾子墨這不經意的一瞥,讓白憂夏誤會,以為他在病重之時,依舊死性不改,貪婪那一抹春色。

“唔……”

鍾子墨也不做解釋,隻是癡癡的望著麵前的女人。

這個白憂夏不是這般的模樣,雖是瘦弱,卻不是羸弱,該有的也是有的,該突出的也是突出的。

而這一刻,他看到的白憂夏,卻不是這般的模樣,卻是見她眼瞼深陷,麵色蒼白,眼神暗淡,可以清晰的看到周邊的黑眼圈。

要知道,這個白憂夏可是數一數二愛美的女人,怎麼可能讓自己變得這般的羸弱。

鍾子墨的心,慢慢的抽搐起來。

見到白憂夏的自己,雖然是格外的喜悅,但此刻因為白憂夏這般的場景,而變得格外的心疼起來。

“你一直都在?”

鍾子墨斷斷續續的追問著,他不願意做任何的耽擱,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什麼原因折磨的白憂夏如此這般的狼狽。

楚霸天?

在彌留之際,鍾子墨也是拚了最後的力氣,知道白憂夏安全,他才轟然的倒下;在冥冥之中,就算是昏迷不醒,他也期盼著白憂夏能夠平安健康的活著。

現在醒了,看到她這般的模樣,鍾子墨的心裏不由得心疼起來。

“什麼?”

許是鍾子墨身子虛弱,如蚊蠅一般的聲音,讓人難以洞悉他的意思。

白憂夏於是若有所思的望著麵前的鍾子墨,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她倒是難以想象這個男人會有什麼好話說給自己聽。

“你……咳咳……”

鍾子墨知道白憂夏並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緊張之餘,竟然讓自己咳嗽起來。

“我是說……咳咳……”

固執的男人,深怕白憂夏又會誤會自己的意思慌忙的解釋著。

畢竟,四年之前,他們就是因為誤會而擦肩而過的,四年之後,他不想在重蹈覆轍,要知道等待和思念對於他來說是格外的煎熬。

“什麼?”

白憂夏納罕的望著麵前的鍾子墨,因為長久的習慣,讓白憂夏覺得這個不羈的男人,依舊是以往那般的模樣,於是內心裏,對鍾子墨的言語並沒有太多的希冀,隻是例行公事的詢問罷了。

“我……”

鍾子墨的身子畢竟還是虛弱,斷斷續續的幾句話,依然讓他有些身心俱疲,不時的閉上自己的眼睛,神色卻是格外的痛苦。

“好了,不要再說了,我去叫醫生。”

白憂夏慌張的安撫著鍾子墨,對於這個鍾子墨,她即是心疼又是討厭。

心疼的是,這麼長的時間,鍾子墨這般的模樣;討厭的卻是他那張討嫌的嘴,讓人著實的無奈,就算他是這般的說不出話來,單看那五官神情,都是格外的讓人厭棄。

白憂夏不解鍾子墨的意思,也懶得一字一句的猜測,心裏隻是掛念鍾子墨的身體,一心還是想要把醫生叫來,了解鍾子墨的傷勢,如是而已。

鍾子墨這邊,因為身子羸弱,話卻是說的不多,但見嘴巴一張一合,卻是不能完全表達的清楚。

一見白憂夏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鍾子墨的內心更加的急了。

要知道,曾經的誤會已經成了鍾子墨的前車之鑒,現如今,哪怕是分毫的誤會,鍾子墨都不願意有。

畢竟,四年太過於漫長,他不願意等待。

縱然那個宋風是烏龍人物的存在,但也保不齊別的四年裏,什麼張風、李風的攻破了白憂夏的心,成為她身邊不可取代的男人。

“不,不要……”

鍾子墨試圖挽留白憂夏,此一刻,陪伴比起那些冰冷的儀器,更讓鍾子墨安心。

隻是他不清不楚的表達總是讓白憂夏誤會,讓他更加迫切的想要表明自己的心跡。

“什麼?”

白憂夏不解的望著麵前的男人,鍾子墨跟自己可是沒少抬杠,似乎他們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仇人一般。

“不……”

鍾子墨疲憊的搖了搖頭,那吃力的顏色,還有那雙心疼的眸子,讓白憂夏臆測,這個鍾子墨心裏的又在使什麼壞。

納罕的女人,歪著頭,望著麵前的男人,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眼神裏的柔情呼之欲出,似乎不像是在挑逗自己。

“唔……”

白憂夏內心不由自主的犯起了嘀咕,莫非自己真的誤會鍾子墨此刻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