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的時間,楚菲菲也不是孩童,知道鍾子琦的心思,甚至一度覺得鍾子琦並沒有多大的用處,不然四年,他就該成為鍾氏集團的總裁,而不是二少爺。
原本她想借著白憂夏不在的功夫,讓鍾子墨就範,然而那個抑鬱的男人,也讓她失望,直到白憂夏的出現,她篤信了自己應該堅持,而不應該左右搖擺。
“你不信嗎?我今天來就是找你們有事的。”
鍾子琦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一點是讓楚菲菲始料未及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直接。
楚菲菲沒說什麼,很快的就帶著鍾子琦去見了楚霸天。
泳池邊,楚霸天望著天空中的點點繁星,近旁氤氳的路燈下,泳池變得格外的迷離。
“爸。”
楚菲菲莞爾一笑,順勢挽住了自己的父親。
楚霸天望著麵前的女兒,這般的模樣,他心裏已然猜出了七七八八,這鍾子琦怕是按耐不住,預備跟自己合作了。
“坐。”
楚霸天冷冷的說著,預備用氣勢拿捏鍾子琦。
豈料,這鍾子琦根本就不吃這一套,開門見山的說道,“怎麼,你們的目的達到了?”
“鍾少真是會說笑,什麼目的不目的,這麼說來,似乎含血噴人了吧”
楚霸天的嘴角不由得抽動起來。
私下他也打聽過鍾子琦對鍾子墨素來麵和心不和,彼此之間誰也都不服氣,私底下卻是有別的打算。
“UNCLE,我們明人不說暗話,白憂夏的事,想必UNCLE很清楚吧。”鍾子琦冷笑著,望著麵前的楚霸天。
原本他就不想摻和他們之間的事,甚至一度覺得事態越嚴重越好。
隻是現在適得其反,他距離鍾氏集團的大權越來越遠了。
“子琦真是會說笑,切莫要血口噴人,我們是正當的良民。”
楚霸天自然不願意讓人這樣說了自己,縱然事實如此,他也隻是想也是白月如報仇,正常的私仇罷了。
“玩笑玩笑。”
二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鍾子琦打量了一下楚霸天,白憂夏是掣肘鍾子墨的唯一法寶,至於其他的,他也相信,楚菲菲會如故,用美色去魅惑。
楚霸天從聊天中知道鍾子琦並不是他想象的那麼好對付。
但是,他也知道鍾子琦想要的是什麼,於是開門見山的問道。
“鍾少,你想怎麼做?”
楚霸天畢竟也是在黑道混了很久的男人,對那些豪門內鬥也算是司空見慣了。
“爽快,我就喜歡這樣的人。”
鍾子琦沒有想到楚霸天會這麼直接,竟然不問自己為什麼這麼做,“怎麼,UNCLE對我做這件事絲毫不懷疑嗎?”
“懷疑?”楚霸天冷哼著,瞥了眼鍾子琦,“那是你的私事,與我無關。”旋即,楚霸天望著身旁的楚菲菲一眼,深情的說道,“我要的隻是白憂夏那死丫頭。”
“她必須得為她所做的事負責。”
楚霸天恨恨的說著,一副癡情男人的模樣,至於他心裏究竟怎麼想的,那就跟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了。
“唔……”
鍾子琦納罕的望著一旁的楚菲菲,這個女人素來是想攀附鍾子墨的,跟他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現在這女人竟沒有一點反應,儼然是不對勁的。
“子琦,你怎麼這樣看著我,媽因為他們而死,我不會放過鍾子墨那對狗男女的。”
楚菲菲的眼裏充滿了敵視,她憤恨這樣的結果,白憂夏不配擁有這樣的生活,甚至連給她提鞋,白憂夏都不配。
“哦,是這樣啊。”
鍾子琦睥睨一切,心裏不停地盤算著。
“當然是。”楚菲菲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憤然的說著,“我是挺想成為闊太太的,相信我也有資本,隻是這死丫頭,竟讓我跟子墨越來越遠。”
楚菲菲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對那個白憂夏是恨之入骨。
鍾子琦一開始就知道她並不是那種本分的女人,並不是那麼好掌控的。
但是,俗話說,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他知道楚霸天跟白憂夏他們之間的罅隙,如果暗中幫忙,楚霸天自然會輕而易舉的綁架了白憂夏,到時候這個女人便是掣肘鍾子墨的絆腳石。
至於那個楚菲菲,她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就看事成之後他是否想了。
“當然。”
楚菲菲起身依偎在鍾子琦的身邊,呢喃說道,“我你還不信嗎?”
“信,當然。”
鍾子琦一副色眯眯的模樣,猥瑣的望著麵前身著比基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