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和楊二苦著一張臉,心裏都無比後悔。
要是他們早知道白憂夏父親會這麼狠,直接扣他們一人兩百塊錢,他們肯定不會貪這點小便宜。
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白憂夏父親看他們心裏不服,覺得有必要讓他們嚐到一點甜頭,於是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我這個人還是很大度的,隻要你們聽話,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後續的事情你們隻要做好,我就不會扣你們的工錢,還會給你們加錢,但是要是後續的事情你們做不好就別怪我了。”
楊大楊二聽到加前兩個字兩隻眼睛都在散發光芒。
他們搓了搓手卑躬屈膝的看著白憂夏父親:“,大哥你放心吧,我們後麵一定會好好做的,絕對不會出現昨天那種貪小便宜的情況。”
白憂夏父親滿意的點點頭,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那你們好好幹。”
然後就走了。
白憂夏父親走到賣家具的地方給白月如買了一些很好的家具,並且讓自己的小弟給白月如送過去。
白月如看到那些家具,心裏十分歡喜,可是臉上還是裝作一副愧疚的樣子看著白憂夏父親:“大哥,我怎麼能讓你破費呢?這些家具我不能要。”
白憂夏父親語重心長的說道:“妹子,這些家具你必須要收下,你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我,而且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買給你的,是我的一片苦心,你總不能把我的苦心踐踏在地上吧。”
白月如聽到這句話,麵色羞澀半推半就的說道:“那好吧,大哥那我就收下了,如果以後你有什麼事情,你就可以來告訴我,我能幫忙的話,我一定幫。”
白憂夏父親目光灼灼的看著白月如:“你別說還真有那麼一點事,需要你幫忙。”
白月如心裏浮現出一抹不好的預感,但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她總不能這時候收回吧,於是硬著頭皮問道:“不知道大哥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呢。”
白憂夏父親笑的像一個得到糖果的小孩:“妹子不敢告訴你,我是家裏的獨子,我爸媽就我一個孩子,而我呢這麼大了還沒娶媳婦,實在是愧對爸媽,要不這樣,你嫁給我,為我們家生兒育女傳宗接代。”
白月如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她真沒有想過嫁給白憂夏父親,她對白憂夏父親一直都是利用關係。
她覺得白憂夏父親十分傻,隻要自己對她笑笑,他就會給自己錢。
白月如想從白憂夏父親那裏騙錢來疏通監牢裏麵的牢頭,好讓牢頭不要再虐待楚霸天。
她的心裏就隻有楚霸天一個人。
白憂夏父親看白雲臉色不太對勁,於是慌慌張張的改口道:“當然我說的不是現在,我說我的意思是如果什麼時候你想好了,你就來告訴我,我會把你娶回家的。”
白月如鬆了一口氣,她真怕白憂夏父親來一個霸王硬上弓。
白月如淺淺一笑:“那好,我現在不太想談那些事情,如果我有意思,我再告訴你好嗎?”
白憂夏父親高興得一蹦三尺高,他以為白月如說這句話是因為心底裏已經有一點接受自己的跡象,卻沒有想到白月如是存了利用他的心思存心吊著他的胃口。
白憂夏父親幫白月如把家具換了一遍之後白月如留他在這裏吃了一頓晚飯。
臨走的時候,白憂夏父親還給了白月如兩千塊錢,讓她給自己買點兒新衣服買點首飾。
白月如剛開始推辭,說自己絕對不要白憂夏父親的錢。
白憂夏父親總是硬塞給她,白月如就半推半就的收下了。
等到白憂夏父親一走白月如看著那一疊厚厚的錢罵白憂夏父親是傻子。
第二天白月如去給自己買了一件衣服,買衣服的時候看到店裏正在爭吵,她好奇的過去看,發現是那天那兩個小混混。
她就躲在人群中默默的觀察。
楊大指著那一件襯衫說:“明明就是你們這的衣服質量有問題,還硬說我把他穿破的,你們是不是想訛人啊?”
那個服務員怒視著楊大:“明明就是你試衣服,結果就把胳肢窩那裏穿破了,還硬推在我頭上。我們這的衣服從來沒有破的。”
楊大指了指自己的身體,高聲說道:“我這麼瘦的身材怎麼可能把衣服穿破呢,明明就是你想把責任推卸在我的身上。”
眾人一聽頓時對楊大無比鄙視,他的身材五大三粗的,絕對算不上瘦,而那個襯衣呢,比他的身材小一個號,說他穿破的絕對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