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老爺子說得那個所謂的情婦完全不像是人,就像是一個任意處置的物件。
白憂夏想掛電話了,她不想再和鍾老爺子聊下去了,“我…………”
“別這麼著急,小貓,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的。你暫時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子墨,我隻想你一個人知道他那個藏在背後的情婦。”鍾老爺子調侃道。
“你就說,鍾子墨也不知道?”白憂夏不明白,為什麼鍾子墨會被蒙在鼓裏。
鍾老爺子肯定地說:“因為他之後就被我攆出國了,他的小情人早就生了孩子,被我藏了起來!哈哈哈哈!”
不知道為什麼白憂夏現在想到了鍾子墨對她的忠告。
永遠不要和鍾老爺子扯上關係!
白憂夏用眼神打量著她麵前的這個年輕的少婦,一張素淨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
而那個微胖的少婦,也是拘謹地坐在了白憂夏的對麵,一張溫柔甜美的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
她的皮膚很白,像是常年養在溫室裏的花朵。
他們兩人就不這麼對視著,兩雙同樣美麗的眼睛在空氣裏打量著對方。
白憂夏看不透少婦,她的眼神就看著在一旁玩耍的小孩子。
而少婦那一邊,因為鍾老爺子之前和少婦說過,白憂夏是鍾子墨的未婚妻,所以現在她很緊張。
“你……”兩人同時開口,氣氛十分尷尬,白憂夏笑著,大方地讓少婦先說。少婦也是微微紅了臉,清清嗓子。
在安靜得幾乎窒息的空氣裏十分明顯。
“不知道白小姐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少婦微笑,很禮貌的和白憂夏說話。
少婦的聲音很甜美,確實是鍾子墨會喜歡地那一種類型。
白憂夏看著他們之間的氣氛,好像也是產生不了那種,原配見小三之間的硝煙四濺。隻好放棄端架子,軟下了姿態。
她平靜地和少婦說著話。
“其實今天我來找你,也是想了解一些事情。”白憂夏站了起來,在少婦的房子力四處轉悠。
少婦看見白憂夏這麼奇怪,隻好陪客人一起在屋子裏麵轉。
“不知道白小姐想問什麼?”少婦不知道白憂夏的目的。
白憂夏聽見少婦的稱呼感到了不舒服。她開口:“你還是叫我白憂夏吧,白小姐我聽不習慣,我也不是什麼小姐。”
白憂夏謙虛地笑著,她友好地拉起了少婦放在背後的手。
就像是深宮裏的皇後娘娘,拉起了皇上剛剛侍寢的婢女一般。做得是那麼的慷慨大方。
“你也不用這麼緊張,我隻是來找你問一些問題而已。”白憂夏盡量讓自己保持著一個慈祥大姐姐的角色。
她拉起了少婦的手,帶著她走到了窗戶旁,指著在那邊足球場上踢足球踢得像模像樣的小屁孩。
“那個是你的兒子嗎?”白憂夏的一雙明媚的眼睛驚喜地看著完全不像鍾子墨的小屁孩,心裏有些得意。
少婦看到白憂夏這麼開心,實在是不想去告訴她真相。
於是少婦的眼神閃閃避避的。
白憂夏看見少婦的眼神,回想起了鍾老爺子和她之間的對話,感覺鍾老爺子和說得一切,好像也沒有這麼準確嘛!
至少,孩子長得是一點都不像鍾子墨!
鍾老爺子告訴她,鍾子墨在外麵有人,剛開始她還是一點都不相信的。
畢竟鍾老爺子也沒有那個立場去管她的事情。
鍾老爺子的目的一定是不純的。
可是白憂夏沒有證據推倒他,所以她就打算來看看。
鍾老爺子口中的,鍾子墨金屋藏嬌的愛人,究竟是長得什麼三頭六臂。
直到現在看見了麵前的這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無憂無慮的少女。
眼前的少女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媽媽,完全就像是某一個學校的校花。
臉上完全就沒有那種步入社會的感覺,也許她是被寵得不知道世間險惡。
所以她的那一份天真純潔還是保存了下來。
而少婦不知道白憂夏來找她做什麼,她現在就像是一個蒙在鼓裏的人,什麼都不清楚,什麼都看不到。
就連白憂夏來看她,她也不知道白憂夏的目的。
“白憂夏,其實那個不是我的兒子。”少婦看到白憂夏的表情,馬上就用她纖弱的手指指著坐在一旁喝水的小男孩。
她在窗戶大叫著小男孩的名字:“念墨!你過來一下!”
白憂夏慘白了臉地站在少婦那略帶憐惜的麵前。
那個叫念墨的小男孩聽見了少婦的叫喚。馬上從地上跑了過來,蹦蹦跳跳的樣子十分可愛。
“媽媽!”念墨乖巧地叫喚著少婦,少婦看見兒子開心的眉眼,整個人都變得溫柔了起來,她拉著念墨髒兮兮的衣服,衝尷尬這一旁的白憂夏笑,她催促著念墨:“快,叫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