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此時已經被完全嚇傻了,她不知道自己兒子什麼時候在褲兜裏藏了一把水果刀。
而且他竟然還想用這把水果刀去吃殺病床上的少爺。
她從護士的談話裏得知病床上的這個人來頭十分巨大,就算是這個醫院的院長也惹不起,而他們隻是普通的工薪家庭而已,根本得罪不起這樣的巨頭。
中年婦女回過神來的時候,眾人已經把小男孩給製服在地上。
中年婦女撲上前去,跪下鍾子墨病床前麵一個勁兒的磕頭:“對不起少爺,是我沒教好他,對不起,隻求你不要牽連到我們家裏的人,你有什麼怒火朝我身上發泄就是了。”
那些保鏢也氣憤不已,要是自家少爺真的有什麼,他們也會跟著遭殃。
所以他們對小胖子的態度十分惡劣,連帶著對中年婦女的態度也有點兒不好:“你怎麼管你自己的兒子的呀,要不是我們衝上來衝的快,他肯定就捅到我家少爺身上了。”
他們實在是沒想到小胖子居然這麼狠,隨身攜帶著刀具,想要報仇雪恨,有哪個小孩是這樣的?
由於沒有準備,所以他們過來搶刀的時候就慢了一點。
那把水果刀距離鍾子墨的肚子隻有30公分的距離。
雖然鍾子墨也有一點武功在身上,不會讓水果刀捅到自己,可是追究起來,終究還是他們失職。
應聘鍾子墨保鏢的人很多,他們是幸運的,被鍾子墨選中,沒了他們,下麵還有一批的人等著上崗。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力承擔。”中年婦女手指都在惶恐的顫抖。
保鏢哼了一聲:“你承擔得起嗎?”
中年婦女一時語塞,渾身發抖的看了一眼保鏢,在看了一眼鍾子墨,麵如死灰的垂下頭。
一時間,她心裏無比怨恨,把小胖子衝車這副德性的老太爺。
要是這個劫難躲過去,她絕對要把小胖子的性格扭轉過來。
不過這個結束應該是躲不過去了。
中年婦女臉色蒼白,目光沒有焦距。
鍾子墨語氣冷漠:“起來吧,今天這件事情我會追究他的責任,但是不會牽連到你們家的,你放心我這人有一碼事算一碼事兒,不會牽連無辜。”
中年婦女目光複雜的抬起頭來咬了咬嘴唇:“謝謝少爺開恩。”
隨即她轉過頭看著自己還露出憤憤不平神色的兒子。
幽幽歎了一口氣。
鍾子墨的話她聽明白了,這次小胖子闖的禍會交給警察來處理,但是自己一家人是無辜的,他不會找別人的麻煩,不過小胖子就麻煩了。
小胖子是中年婦女的獨子,他們一家人都對這個兒子無比寵溺,並且對他抱有很大的期望,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中年婦女指呢,祈求佛祖保佑,眼前的這個大人物不要太過刁難自己的兒子才好。
等中年婦女和小胖子出去之後,鍾子墨讓保鏢把小胖子弄到管教所去管一管。
這樣的人如果在不管教出了,社會也會是個人渣。
保鏢服從的走出去,鍾子墨則是在床上用力的揉了揉發昏的太陽穴。
他想去救白憂夏,可是他並不知道白憂夏在哪裏,這件事情還得從長計議。
鍾子墨靠在病床上,想著應該用什麼辦法才能打探到白憂夏的下落。
就在這時候,一名護士邁著小碎步悠悠的走來。
護士媚眼含波,聲音嬌媚:“霍少爺,你一個人在這裏嗎?”
鍾子墨看了護士一眼,冷冷詢問:“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你是我的病人,我當然要操心啦,把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脈搏。”護士眼睛彎彎,笑得特別甜美。
鍾子墨把手伸到外麵,護士走過來的時候,腳下一絆撲到鍾子墨身上。
鍾子墨目光像是寒刀一樣冰冷,不管走到哪裏都少不了喜歡攀龍附鳳的女人。
“滾。”鍾子墨說的簡潔明了,“在不滾,後果自負。”
護士被鍾子墨攝人的目光嚇得怔怔的站在原地。
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衝進來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護士大約二十六七歲。
她一進來就怒氣衝衝的質問,鍾子墨旁邊的護士:“小香,你想一個人跟鍾少接觸,也不必這麼對我吧。”
闖進來的護士名叫柔柔,她比小香大,兩三歲,一直以來都像個貼心大姐姐一樣十分為小香著想。
在鍾子墨進入VIP病房的時候,小香就私下告訴遊泳,說自己想去跟鍾子墨單獨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