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傾顏微微一笑就當是明白她的話了,也沒有再說什麼,還能怎麼辦,就這樣好了。先是母親早亡,後來一個惡毒的後母帶著一個囂張跋扈的妹妹進來家門,這麼多年都沒有好日子過,沒想到都這麼大了,這樣的生活還是不能改善,她有時候會在想,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
小彤也是個閑不住的主兒,嘴一直在說個不停,很快的黎傾顏就連她家的祖宗十八代的事情都記下來了。
她剛醒來也沒什麼精神頭,更沒有什麼食欲。於是就找了個理由把她打發了,小彤出門的時候還撅了個嘴,滿心的不願意…
黎傾顏現在是出不去,但又焦急的想要出去。這種被囚禁的日子她真的是厭倦極了,可是那個脾氣暴躁的男人卻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她直到現在都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困住自己,難道真的就是因為那一紙婚書?可是那一紙婚書又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摸了摸自己已經空了的手腕,有些惋惜,那可是他送給她唯一還待在身上額東西了,她怎麼能就這麼把它給丟了呢?她不舍,但是有什麼辦法,她從小到大的東西,隻要是那個黎傾心看上的,就沒有得不到的。這次也不例外!
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她還是坐在床上發呆,或許是生了病,有些口渴。黎傾顏站起身走到窗邊的桌子旁想自己到口水喝。
涼水杯已經提在了手裏,另一隻手拿起了水杯,正倒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看到別墅不遠處站著一個人,那個人的身影實在是太熟悉了,她不可能不認識,是…溫涼!
‘啪’的一聲,兩隻玻璃製得杯子同時摔在地上,水濺了一地、玻璃碎片也崩了滿地。還好水的溫度已經降下來,要不然此刻的她一定站不住了。
外麵的人好像也看到了自己,目光定定的看了兩眼之後,整個人顫了兩下。所有的這一切黎傾顏度看在眼裏,她太了解他了,是他,確實是他。即便隔的再遠,她也總是能在人群裏一眼認出他來。
黎傾顏對地下的一切阻礙自己的東西視而不見,狂奔了出去。門口的守衛比平時要多兩倍,當然是不會放她出去的,黎傾顏急的不行,實在沒有辦法,隻能大喊他的名字,可是那裏的男子在聽到了她的聲音之後反倒是一轉身很快的走開。
黎傾顏拚了命卻還是掙不脫,其實那些守衛實在是多餘了,他就算是想要逃出去,一個人足以製服她了。就像如今,她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離開,即便是心裏千想萬想要追上去,可是就是沒有這樣的幾機會!
她聲嘶力竭,可是怎麼求這些人也沒有用,他們也不過是替人辦事的罷了。做不好了便沒有錢賺,他們當然不傻!
過了很久之後,一輛豪華的車緩緩的停在門口,上官潯從裏麵慢慢走下來,看到門口這副模樣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不久就遣散了這群人,柔聲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黎傾顏隻覺得這個暴風雨的前兆,一點都不覺得溫柔,有些心驚膽戰的搖搖頭,直說沒事。
上官潯好像很高興,把她帶了進去。之一路上,她一直往後看,往後看,上官潯最後實在看不下去,狠狠的把她頭轉過來,“別回頭看了,人都走了!”
她一愣,他都知道了?他知道?他不生氣嗎?還能這麼淡定?
正在亂七八糟的想著什麼,上官潯已經打開房門帶她走了進去。他進去之後,毫不停留的往二樓走,黎傾顏還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站在下麵。
上官潯走到一半,看後麵的人還沒跟上去,於是不忘鬆鬆領帶好心的回頭提醒她一句,“上來!”
黎傾顏呐呐的開口應了一聲,然後就像是被控製了一半跟著他走了上去。
上了二樓,他直接進了她的房間,門一打開卻愣在了原地,“這是怎麼回事?”他望著滿地的玻璃碎片和潑了一地的水有些發愣!
黎傾顏還是呆呆的站在門口,沒有回答,上官潯實在是氣不過她的愣樣子,直接走過去拉起她,“我問你到底怎麼了?這屋子裏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那個男人?”
她終於點點頭,“你都知道還問?”
上官潯突然被懟,又氣又笑,“那個男人當真那麼好?至於你這麼為他?你可別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
黎傾顏反應他的話一會突然明白過來,“他怎麼對我?你怎麼知道他怎麼對我?是誰告訴你的?”
上官潯有一種謊言被揭發的窘迫,“就…就這種小事…我靠猜就猜出來的,還用得著別人告訴我嗎?”
她默默的‘哦’了一聲,“可是他以前對我很好的,可能是誤會了什麼,我們之間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覺得我還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