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著爆炸帶起的濃濃火焰,肖潯知道,山口組在南亞經營多年的勢力毀於一旦。敢和這裏的警局對著幹,還鬧著這麼大的動靜,無論你是誰,無論你的經濟實力有多麼的雄厚,你敢和代表著國家的警察對著幹,結局注定是悲哀的。
遠在東京的山口組總代組忠菊二郎受到手下消息的時候,直接憤怒的把桌子上的茶具全部推在了地上。
“一群蠢貨,蠢貨,”怒氣衝衝的他向身邊前來遞送消息的人在哪裏吼叫道。慢慢平複心情以後,他在認真的審視著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馬上派人通知了蛇歧八組的頭領前來商量對策。
畢竟這一次的南亞的事情發生以後,他清楚的知道,他們在南美洲的市場將全部失去了,因為失去了南亞政府支持的他們,在哪裏將舉步維艱。以前的一些小打小鬧雖然可以靠前糊弄過去,可是這一次的事情,鬧的實在是太大了,在短短的時間裏麵,幾個全球的媒體紛紛開始報道,關係著這種國家榮譽的事情,南亞政府將對他們山口組在南亞的勢力進行瘋狂的打壓。
“好你個肖潯,居然這麼狠,”忠菊二郎咬牙切齒的在哪裏念叨著,“已經是很多年沒人敢這麼挑戰我山口組的威信了,很多年了。”
忠菊二郎一臉鄭重的坐在最前邊,在那裏把南亞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在座的各位。在座的那些人當然也是聰明人,對於這樣的消息他們同樣不能接受。
“請吧,宗組,”眾人紛紛站起來表態。
忠菊二郎在那裏沉思著,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他在認真的思考著。正在這個時候,助理走了進來,彎腰在忠菊二郎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
忠菊二郎猛的站了起來,轉過身抓起後麵台架上的武士刀村雨,大叫著,“肖潯,我要你死,”然後猛的把刀披在了前麵的茶幾上,哐當一聲,茶幾被一分為二。
“我的兒啊,”隻見忠菊二郎放下手中的村雨,在哪裏放聲的喊叫著。台下的其它人也基本明白了什麼事情,在哪裏咬牙切齒。
不過作為一個宗組,他也是強忍著自己內心的悲憤,竭力平靜的說道,“就在剛剛,我收到消息,我的次子小田君在南亞被肖潯那個劊子手殘忍的殺害了,”
內心的悲痛讓他一度哽咽了,不過他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小田他今年剛剛二十歲,我派他到南亞去鍛煉一下,沒想到……”
忠菊二郎也的確是一個人物,在談論自己兒子死去的消息的時候,也能強忍著繼續說下去,“在座的各位都是小田的叔父,也是親眼看著他長大成人的……”
底下的人看著忠菊二郎如此表情,也氣憤不已,不過沒有敢插一句話,因為他們知道,要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們的身上,也許他們的反應比他們的宗組還要激動。
忠菊二郎在座位的最前方,努力的平靜下來了自己的情緒。然後拿起了代表宗組的村雨,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