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他的動作雖然溫柔,但臉色卻並不好,顯然是在生氣,而且和她有關。
夏如歌略有些無奈,“傷我的是童瑤,和簡行沒有關係,你其實可以不用遷怒……”
接收到傅奕銘的眼刀,她索性閉上嘴,蹙眉苦笑。
傅奕銘故作凶惡:“他已經不是你哥了,以後離他原點,越遠越好。”
“……”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就又響起敲門聲,傅嫣然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
“哥,是我。”
傅奕銘去開門,傅嫣然挽著許培然走進來,皺眉問:“怎麼還鎖上門了?”
傅奕銘皺著濃眉:“怎麼這麼慢?!”
傅嫣然白了自己老哥一眼,不是好聲的說:“我要去咱家給嫂子拿吃的,而且自己還親自下廚。”
旁邊的許培然也跟著附和:“為了給如歌做早餐,她可是起了個大早,連我都沒有這個待遇,你知足吧。”
這話聽起來是在埋怨,但其實是在維護傅嫣然。
傅奕銘心照不宣,彎腰在夏如歌唇上輕輕吻了一下,他道:“我去辦點事,很快就回來。”
“你不吃了飯再走嗎?你昨晚就沒吃飯,胃裏空這麼久,胃病又該犯了。”
“不吃了,有點急。”
夏如歌皺眉,就算不問,她也知道他一定是去童瑤了,但也不用這麼急啊。
不過他並沒有回答,徑直走了出去。
傅奕銘出了病房之後,看了看簡行,一邊點了一根煙,一邊意味深長的問:“不去見童瑤最後一麵!”
簡行沉著臉:“我和你一起去,但走之前,我想見見如歌,就一眼。”
這一次傅奕銘沒再攔著,握著將病房的門稍稍推開,能看到病房裏麵的夏如歌。
夏如歌此刻正和傅嫣然說話,臉上掛著笑,看起來氣色還好。
親眼見到這一幕,簡行心裏壓著的石頭才算是徹底落下。
“走吧。”
傅奕銘將門重新關上的瞬間,夏如歌看到了簡行的臉,自然也看到了他此刻的狼狽。
“哥,你進來吧。”
夏如歌話音剛落,傅嫣然就說:“嫂子,你不用說了,我哥肯定在外麵,能讓他進來才怪。”
“……也對。”
“你不用擔心,簡行隻是沒睡好,所以看起來有點累。比起他,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你自己。”
夏如歌勉強笑了笑,“嫣然,坐下說。”
傅嫣然剛要做,許培然就趕緊說:“老婆,等會兒。我給你拿個靠墊靠著。”
“孺子可教啊。”
“是老婆教的好。”許培然幹笑一聲,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夏如歌一眼。
身為男人,他這可真夠丟人的了!
夏如歌倒是不覺得許培然丟人,隻是覺得挺好玩的。
許培然以前算是典型的花心大少,這才多久啊,就被傅嫣然徹底收服了?!
“嫂子,你傷得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很疼?”
聽到傅嫣然問她,夏如歌笑道:“是有點疼,不過有止疼泵,所以其實還好。就是肯定得留疤了,不太好看。”
“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哥絕對是忠犬,就算你滿身都是疤痕,他也絕對不會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