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七的心底裏其實是充滿無限好奇的。
唔,就不知道封總能不能忍著不把花備備揍飛的衝動呢?
想追上去看看,卻被人攔了下來。
花備備的母親笑得狡猾,嘰裏呱啦的話語顧七七聽不懂,不過大概意思是明白的。
於是,頓住腳步,無所謂地聳聳肩。目送封景“羊入虎口”。
酋長等人看她識時務,漸漸放鬆了防備,開始忙碌操辦婚禮的事宜。顧七七是個局外人,見大家漸漸對她放鬆了防備,也就裝作百無聊賴的樣子在這偌大的樓房裏閑逛了起來。
傑克森曾說過,那奇異的果實就種在酋長的家中,自從救了酋長的命之後,被當作神樹供奉了起來,一般人是不得靠近的。
她專程尋著有人把守的地方找去,才一靠近,又有人對著她瞪著雙眼咿咿呀呀。
難道就在這後院裏?
顧七七眼睛一亮,側頭悄悄給陳曉峰他們使眼色。
那幾個保鏢會意,趁著守衛不經意的時候悄悄溜到後院去了。
再說上頭,被花備備帶進閨房的封大boss。
他可也沒閑著。
幾個眸光間的流轉,大體已經看清楚了這房子的格局。出口有兩個,他們上來的樓梯是一個出口,還有一個,就在花備備的房間後頭,並且無人把守。
他在窗口查看時,突然一隻厚重的大掌拍上了他的肩頭。
一回頭,對上了花備備眸子裏的壞笑。
女孩不知合適換上了她的草裙,一隻比顧七七的腰肢還粗的大腿踩在一旁的木樁大床上,上身的重要部位隻有兩片青蔥綠葉遮擋。
如虎口的大嘴塗著紅紅的顏料,一張開,“血盆大口”四個字不足以形容她的豪放!
此時,女孩正籠著血盆大口向著封景飛撲過來,吧唧吧唧嘴巴喊著:“老公,親親……”
嘔!
封景胃一翻,身子快一步往一旁躲了開去。
花備備撲人不著,圓滾滾的身子打了個趔趄,如虎豹一般沉重的身子直挺挺地撲到了窗口上。
撐著窗框,回過頭來嗔道;“討厭!別害羞嘛!”又撲了過來。
封景連躲了三回,花備備就開始不高興了!
她撐著肉乎乎的雙下巴,瞪著眼睛瞧他:“你嫌棄我?”
“……”可不是嘛!
不過封景要是把這話說出來了,眼前這女人還不得惱羞成怒?
封景微微勾動唇角,華貴的俊臉被笑容點綴,花備備看直了眼。
忘了生氣,她哎喲一聲又向著封景靠了過來。然後,在封景意有所指的目光下,她鬱悶地和他保持了一小步的距離!
森林悶熱潮濕,這花備備也不知道幾天沒洗澡了,一股強烈得讓人找不到形容詞的酸嗆味直衝鼻息,衝得封景心內無限憂傷。
麵上,卻他綻放著迷人的淺笑,悄悄對花備備勾了勾手指頭……
……
boss上去半個小時還不下來,會不會有危險啊?
顧七七一麵留神著保鏢們的暗中行動,一麵悄悄關注著木樓的第二層,在那個房門緊閉的閨房裏頭啊,此刻正在發生著什麼?
“你!過來!”
蹩腳的中文從身後傳來,一回頭,對上了一張高高在上的傲嬌臉!
酋長夫人拎著一堆草丟到了顧七七的身上;“穿起來!”
什麼?
顧七七傻眼。酋長夫人這威嚴的一聲:“穿!”那是絕對的霸氣,而且具體體現在她身後兩個舉著長矛的草裙男身上。
矛頭對準顧七七,她囧囧地看著手中的草裙,老天,這是要她跟著他們一起果奔的節奏啊?
照做才怪!
她敷衍地笑了笑,轉身去做換衣服狀,一麵卻悄悄回頭注意著身後的情況。發現,那酋長夫人盯著自己看得一臉嫌棄。
她幹笑:“夫人,您忙您的去吧,我這兒換衣服不需要伺候的!”
“……”嘰裏呱啦!嘰裏呱啦……
聽不懂!
不過看人家一點兒離開的意思都沒有,顧七七著實傷腦筋!
果然,將草裙套到身上,因為沒有像他們一樣身無衣物的關係,那個曬得黝黑黝黑的胖女人又不高興了!
指著她身上還穿著的褲子又嘰裏呱啦地說了一通!
顧七七不怕她說,可旁邊那幾個草裙男凶神惡煞的樣子實在太嚇人了!
“唬!嘩啦呼啦……”
一嚇,她往後退了一步。攥著衣角內心掙紮。
千鈞一發時,突然聽得外頭傳來一陣騷動,伴隨著她聽不懂的話語,麵前的人全都臉色大變。
“呼啦嘩啦……”叫喊著,他們如臨大敵地往外頭奔跑出去!
顧七七見狀,趁機往反方向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