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也很開心啊!不過是各自有了歸宿,聯係不能像以前一樣自由自在了!”顧七七深深吸了一口氣。
夜風吹化了手中的冰淇淋,她大大地吃了一口,像是在哀悼逝去的自由。
林躍笑話她:“你今晚偷偷跑出來,回去得給男神修理了吧?”
“……”顧七七的臉上浮現出一朵疑似羞澀的紅暈,被夜色掩蓋了!
故作豪氣地說:“修理什麼啊?我是個活生生的人,難不成因為結婚了,就得心甘情願地將自己鎖在婚姻的牢籠裏?”
“那有什麼不好的?”
“不好,一點都不好!瀟瀟是被蕭老關起來了,不知道我們出來,要不然她鐵定也會第一時間跑過來的。男人的寵愛啊,那是加在咖啡裏的奶糖,適量就好!”
“哈,你就得了便宜還賣乖吧!”林躍揶揄她。
單薄的身子靠在椅背上,深深地歎了口氣。
“唉,要能有像封總男神那樣的奶糖,給我來一打吧!”
顧七七笑,看著她懷抱藍天做苦求狀,她搖了搖頭,終究還是忍不住問起了正事:“昨晚怎麼會和念哥在一起?”
“別提了!”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女人頓時哀嚎了起來。
她咬牙切齒地反問顧七七:“你知道什麼叫做人一倒黴起來,喝口水都能給嗆死嗎?”
“……”
“昨天晚上,我給餘傑送領帶了,還把我的小心思都秀在了領帶上。也不知道他看懂了沒有,一直沒給我回應。我一時尷尬,又緊張,就多喝了點。哪知道出來的時候吹了風,頭就開始暈了。我想,我就是那個時候遇上李念的吧!隻是那家夥也忒沒意思,看我喝醉了不送回家,居然給送酒店去了……”
想到早上的窘態,林躍鬱悶地攪動著吸管,感覺自己那脆弱的心啊,就如同這奶茶一般,拔涼拔涼的!
“回酒店之後的事你不記得了?”
“不記得。”
“哦!”顧七七點頭:“不過有件事情你可能誤會念哥了!昨晚他有送你回家的,你的鄰居看到了。還上了新聞采訪!”
“吼,哪個鄰居啊那麼八卦!那我後來怎麼會出現在酒店裏?”
顧七七聳聳肩,腦洞大開:“也許是你約李念去的呢?”
“可能嗎?”
“人喝醉的時候,智商為零,更何況你那時候還被餘傑給打擊到了。”
“……”這要命的分析啊!林躍是給跪了!
狠狠吸了一大口奶茶壓壓驚,她反問顧七七:“瀟瀟今天有說什麼嗎?”
“罵你了。”
“啊?”
“開玩笑的啦!她也很關心你,本來看見你出來的時候要追上去詢問的,誰知道你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一溜煙就跑了,太不仗義了啊!”
“我那時候不是給嚇到了嗎?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們說。”
林躍無辜地攪動著吸管,“算了,等明天她從蕭老大那兒解放出來了,我過去找找她。”
“這才對嘛!別忘了我們三個是沒秘密的,就算都有了另一半,也取代不了閨蜜的位置!”
“嗯!”
和顧七七出來聊了幾個小時,林躍的心情舒暢了不少。
她從竹椅上站了起來:“好啦!天色不早了,我們都回家吧!”
她看看安靜得隻能聽到蟲兒叫的四周,問顧七七:“用不用叫男神來接你?”
“不用!”顧七七豪氣地站起身來,揚揚手中的鑰匙:“走吧,我送你!”
將林躍送到合租房樓下,顧七七揮揮手,走了。
林躍上樓,看著虛掩著的房門,她哎呀一聲拍上腦門——瞧她這記性,怎麼又忘記鎖門了呢?
……
李念和餘傑連夜趕到了炎旭所在的維也納酒店。
前台的服務員聽他們說要找總統套房裏的客人,奇怪地多看了他們兩眼之後,點頭,派人為他們領路。
上了樓,進了房,服務員退了開去。
“人呢?”李念不耐煩地看看四周。
歐式的裝潢,金燦燦的柱子上掛著幾幅藝術畫,赤果果的畫風很像炎旭的作風。
李念冷嗤了一聲:“姓娘的,給我出來!”
“這裏沒有你們要找的人。”一個帶著麵具的西裝男從角落裏走了出來,李念看了看,認得他是炎旭的另一個得力助手:西門。
之前陳東在的時候,西門隻負責工廠那邊的事務,冷酷殘暴的行事作風把那些個工人壓得怨聲載道的。這會兒,陳東被緝毒組的人抓了,這家夥也就借機上位!
李念很討厭見到他,不過在這個時候,他關心得更多的是:“那娘娘腔呢?”
西門聞言不悅,上來就要揍李念的臭嘴,被李念敏捷地避開了,順道的,避開的時候還很不客氣地踹上了人家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