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緩緩地在她的麵前取下麵具來。她靈機一動,先聲奪人:“好呀!你騙我!!明明跟我說的是去加班,怎麼還跑到酒店去了?說,是不是瞞著我私會小妹妹去了?”
“……”晨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沒回答。
古小鈺被他看得心虛,氣勢不知不覺就弱了下去:“你、你太過分了啊!平時教訓我不能說謊,怎麼到了你這兒就可以了呢。不公平!”
“不公平?”
“對!”她好像找到了壓製他的理由,又得意地抬了抬下巴。
晨曉輕輕一笑:“很好!那我就坐下來跟你解釋解釋我為什麼會加班到酒店去?”
“不!你不用跟我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我不想聽不想聽……”她捂麵,故作難過的就要逃回臥室去。
“古小鈺!!”可,總有人能在她翹起小尾巴的時候適時地抓住她。
她才跨出一步而已,突然手腕一緊,又被人抓了回去,困在他的胸膛前,呼吸著他那好聞而充滿殺傷力的淡香,她的心跳又調皮了起來。
“古小鈺,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啊?”
“如果今天不是我先下手的話,你是不是準備帶著我的孩子們去群毆一個老頭子?”
“嗬嗬……”曉哥哥真幽默啊!
孩子就在肚子裏呢,要揍人也是她一個人動手,怎麼能算群毆呢?
可是,這麼荒唐的話從曉哥哥的嘴裏說出來,就是這麼的煞有其事,就連她都忍不住要相信:這是事實!
呼呼,妖孽蠱惑人的本領就是大啊!
古小鈺狠心地掐上了自己的大腿,拒絕某人的魅惑:“那、那你不也帶了手下群毆人麼?”
“男人談事情就該那樣的。”
“咳……”又是這麼冠冕堂皇的語氣,古小鈺甘拜下風!
“曉哥哥……”
“嗯?”
“以後孩子讓你帶吧?”
“怎麼說?”
“你夠腹黑啊!以後孩子讓你帶,我都不用擔心他們被人欺負了。”
“嗯。小鈺妹妹……”
“啊?”
“你把話題扯遠了!”
“……”這都被發現了,哭!
事情最後的最後,古小鈺終究還是難逃懲罰。基於她接連多次的屢教不改,晨曉哥哥的懲罰新意又讓人刻骨難忘。至於是什麼呢?
咳咳,那是閨房秘事啊,這裏不可描述啊不可描述……
……
第二天,警方接到了木廣元的電話,說是之前那個要求整肅盜墓風氣的電話是個誤會,請求警察叔叔們原諒之類雲雲。
警方聽到那不負責任的電話,嘔得不行。不過既然他說是誤會了,上頭又有命令下來,要求他們重點破緝毒的案件,於是事情到了最後,不了了之,東遼也不用提供那些盜墓者的信息了!
免了一個大麻煩,最高興的人當然是被夾在中間的李念。在見到晨曉春風滿麵地走進辦公室的第一時間,他幾乎是飛撲著擁抱上去的。
“親愛的,你猜盜墓那事最後怎麼著?”
晨曉身子一抖,用嫌棄的手摸摸李念的額頭:“念哥,你沒發燒吧?”
“啊?”
“你家親愛的在家裏,別亂叫好嗎?我可對你沒興趣!”
噗!
念哥滿口老血狂噴!
不過看晨曉這臉色紅潤的,他壞笑著搭上人家的肩頭,媚眼拋拋:“昨晚很爽?”
“……”晨曉瞪他。
瞪得李念邪惡地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一定是的!臭小子,悠著點兒啊,小鈺肚子裏還有龍鳳胎在呢,小心把你家的公子和公舉給震得……唔……”後麵的形象比喻沒能充分的形容出來,因為晨曉隨手抓了一塊蛋黃酥堵住了他的嘴。
順便的,皮笑肉不笑地反擊回去:“你家小鯉魚就是這麼給你震出來的?”
噗!
李念再度噴老血。
不過話說回來,小鯉魚確實是早產的,當時明明才八個多月啊,預產期還早著呢,結果……難道真的是因為他那天動作太大了?咳咳……
打住打住!
李念趕緊打住回憶的畫麵,佯裝嚴肅地回座位上坐好。
早上十點,他們有個高層會議,封景和蕭景姚也參加的,針對東遼今年以來的業績考核和對下一年度的方向統一,一個會議下來,就到了午餐時間。
蕭景姚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勞力士:“OK,沒什麼事的話我接老婆吃飯了。”
“喂!就你有老婆是吧?我也有!”李念將手中的筆一甩,大有一種我終於不用光看你們虐狗了的解恨感!
晨曉和封景對視一眼,大家心照不宣——都接老婆約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