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與幸福絕緣(1 / 2)

淩逸凡不知女人的心傷,他仍沉浸在之前的身體的狂喜中,不僅是身體,就連心都是在狂喜的,得到的喜悅。

一副慵懶的樣子,心裏不由地想要寵她,甚至下麵又開始蠢蠢欲動。他也覺得自己兄弟今天太給力了,跟個毛頭小子似得,他都有多少年沒這麼放肆過了。

見她不想動,於是自己起身,還是一把把她抱住,往浴室裏走,她條件反射地摟住了他的脖子,惹得他開心的大笑。

聽到上方的震動,靜顏眯開了眼看了下,眼中的淚已在剛才浸濕在了被單上。

淩逸凡把她先擱置在了洗手池上坐著,然後轉身放滿溫水,才把人抱進浴池,輕輕搓洗,從上身到下麵,沾了沐浴露,認真地一點一點清洗,最後衝幹淨,拿了大浴巾一把包住。

再次把人放在洗漱台上,用毛巾擦她頭發直到半幹,最後輕拍了下靠在他身上的人,溫柔地開口:“寶貝,晚點睡,先坐一會兒,我衝一下,很快就出來。”

若說他完全可以把人抱回床上後,再回來自己洗,可是他就是一分鍾都不想看不到她,他要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他知道她醒著,其實沒睡,隻是不肯睜開眼而已。

果然懷裏的人端正地坐了起來,仍舊沒睜眼。

他低笑出聲,沒有勉強她看他,就徑自跨進浴缸,打開蓮蓬頭,迅速地衝洗。

聽著水嘩嘩聲而來,暫被散去的夢迷餘熱,又似有火苗竄起,忍不住偷偷地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副美男淋浴圖。

雕像般健美的身體,寬寬的肩膀,結實的肌肉,視線往下......不由臉一紅,聽到大笑聲,抬眼去看,原來他發現了她的偷看。

連忙從洗漱台上滑下來,轉身取了浴衣就要拉門離開,不想被他從後麵一把抱起,重新放在洗漱台上。她不由尖叫出聲,腳用力踢騰,他卻一個用力,嘴再次貼上來吻住她。

夢迷,夢中的迷醉。

它就像毒癮一般,再一次抓撓了她的身體,欲火甚至比剛才更激烈,心跳在加速。

從不知道,有一天,身體會這般不由心控,完全沒有了自主意識。隻憑著本能,沉浮在欲海裏。

這樣的觸感,是鮮活了整個身體乃至靈魂的。

來臨的時候,靜顏的腦子裏像裝滿了泉水,沉重的後仰,抵在身後的鏡子上,不能控製的出聲。

無庸置疑,淩逸凡是個極了解女人的男人,而且是極其了解女人身體的男人。他懂在哪個點上控製好,讓女人暢快淋漓,而讓自己也享受極致。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他看不到的是,頭擱在他肩膀上的女人,此刻,淚流滿麵。

無盡的悲涼與絕望,充斥心頭。

原來女人,在沒有愛的情況下,隻要一點化情藥,同樣也可以得到高點與滿足。

隻是往往事後,人們會說這個女人不好,而同樣的事情發生在男人身上,最多是說這個男人風流。

因為從古至今在人們的觀念裏,根深蒂固的認為,女人就該從一而終,從身體到心。

男人則可以沾花惹草,然後態度誠懇,依然會被原諒,也不會貫上什麼不忠的名義。

如今的社會,還有多少這樣得豎貞潔牌坊的女人呢?何況這中間有太多的無奈與悲哀。

靜顏想起前不久還與唐旭酒後亂性,做得酣暢淋漓,現在又躺在了另一個男人的床上,心就不由地沉下去。

此刻她的腦海裏自嘲地浮現這樣一個想法:她終於與無恥聯係在一起,身體被兩個男人所侵占,而她再也配不上唐旭了。

從此以後,她真的與幸福絕緣!

是她太笨拙,不懂得及時閃躲。才會看著幸福永遠的被剝奪。

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折騰了大半夜終於藥效發揮得差不多了,靜顏累的昏睡了過去,而淩逸凡也累的筋疲力盡,這體力活還真不是容易幹的。

可是身體的疲累,卻不影響他的情緒,腦子裏興奮地睡不著,就好比一個喜歡了好多年,一直求而不得的玩具,終於歸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