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在門外的兩兄弟聽到這聲慘叫,都顫了一顫,心裏如被抓一樣難受,那聲音太過淒厲,剛才就見過那惡毒女人的手段了,可想而知,裏麵是怎樣一番光景。
明子煩躁且不安地扯了扯自己的頭發,對阿挺說:“哥,怎麼辦?”他已經全然沒了主意,又想救那個女人,可是那人有槍啊。
阿挺心裏也不好受,雖然他比明子要沉穩些,也見多一些世麵,但是對個女人拳腳相向,幾番淩辱的事,他還真做不出來。
之前因為心中驚怕,一時衝動打了那女人,事後已經後悔的要命。可是他那一巴掌,比之那女人的殘忍,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現在那聲尖叫就知道他們又在對她用刑了,這是有多大的仇啊?
可是他們又阻止不了,那個男人有槍!
再一次的痛呼傳出來時,阿挺坐不住了,這樣窩囊地給那兩個禽獸看門,再也忍不下去。咬了咬牙,豁出去了。拉起明子躲到角落,堅定地說:“打電話!”
明子懵懂,不知他何意,難道是要報警?可是他們是主犯啊,若是報警,他們不得也要被抓去坐牢?
阿挺見自己弟弟傻愣的樣子,氣得拍了他腦袋,“真是笨,打那個電話啊,她報給我們的那個號碼。”如果真如這女人說的那樣,這號碼的主人能出上一千萬給他們,那麼那人勢必不是個小角色。
或許他能來得及救裏麵那個淒慘的女人呢。
隻能賭一把了,至少那邊應該不是警察,他想好了,等下躲在暗處,看到有人來救,就拉著明子趕緊跑路。
明子總算領悟過來,趕緊翻出自己的二手手機,數字撥出去,很快就通了。幸虧那號碼好記,否則被那許多事打斷,早就忘記了。
電話響了幾聲,被接起:“喂?”低沉的嗓音從話筒裏透過來,給人一種沉穩的氣息。
明子怔愣住,不知道怎麼稱呼那人,隻有一個電話號碼,剛才沒來得及問清楚這是誰。而且對麵男人雖然隻說了一個字,但是氣場卻有些壓人。
阿挺見弟弟的傻樣,忍不住一把搶過手機,壓低聲音道:“聽著,你朋友被綁架了,快來信前路28號,她有危險。”
立刻掛斷電話,小心地看了眼那緊閉的門,暗想,看來這次他們連這個家都要沒了。以後亡命天涯,再也無家可歸。
電話已經打出去,隻能聽天由命了,希望號碼的主人能夠在最短時間內趕到,否則他不敢確定裏麵那可憐的女人能不能支撐的住。
屋內,男人把靜顏下巴捏脫臼後,聽到她的那聲慘叫,以及看到她臉上的痛苦,眼裏浮現了滿意。手指移開她的下巴,視線轉到她的胸口,破碎的衣服遮不了多少春,光,裏麵的白色文胸半隱半露,反而增添了一絲淫糜。
大手猛力拉扯,也不去解後麵的扣子,就用蠻力把前襟的布料連著文胸一起給繃斷了,跳出那對瑩白,眼裏開始露出欲望,雙手一邊抓一個,用力折磨,抓得變形,全是指印。
女人的胸部是個脆弱的地方,這裏的疼痛猶比其他地方更難讓人忍受。之前,靜顏就受了蕭影兒一腳,現在再被眼前男人摧殘,就算她再不想在敵人麵前示弱,人類本能的對劇痛來臨時,而慘呼出聲。
而男人似乎她叫的越慘,眼中就更加閃耀興奮的光。那背後,竟然藏了深濃的恨意。
達到極限的時候,靜顏的痛覺神經開始變得麻木,而頭腦昏漲得要暴烈,眼中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看不清眼前那張白色麵具背後的眼,隻覺得徹骨的寒涼侵襲進她血液裏。
窗外兩兄弟拿下了臉上的麵具,偷偷看著裏麵的情景,心裏都暗暗著急,也不知道那人會不會來,這樣下去隻怕來了也晚了。很明顯,地上受辱的女人眼神已經開始渙散,她可能要不行了。
阿挺狠了狠心,轉頭輕聲對弟弟說:“明子,聽著,我進去擋一擋,拖延下時間,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別進去。”說完就抓起剛才讓明子去買的宵夜袋子,就一頭往門內衝。
此時年輕的阿挺,生出了一種孤勇,根本就沒有細想自己這番進去,是有多危險。裏麵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而他也沒有通天的本事,如何能救得了方靜顏?
因為是老式的木門,所以門開聲很大,“吱呀”的尖銳,引來裏麵人的注意。
男人回頭,眼裏寒光閃現,他玩得正興起,下麵已經開始發硬,傻小子居然進來打斷他。
麵具揭下後的阿挺很年輕,濃眉大眼的,頭發搭在一邊,遮了半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