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怎麼回事?你怎麼上來就打人啊,這是我老師。”唐寶解釋完,便轉身扶住司奕,“老師,那個……”
“我的鼻梁骨好像斷了!”司奕打斷她,痛苦的說了這麼一句。
唐寶嚇的白了臉,幾秒後才反應過來,“老師對不起,我家相公不是故意的,你,我……”
“我現在要去醫院!”司奕再次打斷她。
“好,我扶你去醫院!”唐寶扶著司奕就要走,可是剛走一步,身後就響起了何東淩清冷的聲音
“唐寶,過來!”
她停下,回頭看著何東淩,“相公,我老師的鼻梁骨被你打斷了,我要陪他去醫院……”
“我讓你過來!”何東淩再次命令。
“可是,老師的鼻梁骨斷了,要去醫院!”唐寶又說。
“我數到三,你不過來,不要後悔!”何東淩再次開口。
“相公……”
“三……二……”
“你不用數了,我要送我老師去醫院,人是你打傷的,我要負責!”這次是唐寶打斷他,然後看著司奕,“老師我們走!”
“唐寶,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走了,就永遠沒有機會再回來!”何東淩最後警告。
唐寶看著他,“相公,我要先送我老師去醫院!”
唐寶不是說著玩的,她扶著司奕離開,沒有回頭看何東淩,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對他沒有一絲留戀。
是因為那個男人嗎?
想到自己在房間門口的監控裏看到她撲向司奕時的歡欣,想到剛才她被司奕掙紮在懷裏玩泥巴時的笑臉,何東淩的心像是被什麼撓了。
醫院裏。
唐寶帶著司奕拍了片,如他所說鼻梁骨骨折,需要住院治療,想到他下個月的陶藝展,唐寶自責又難過。
“老師對不起,我代表我相公給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唐寶站在病床前,衝司奕真切的鞠躬。
“唐寶你別這樣,老師沒事,也沒有怪他。”司奕不喜歡看她這樣難過的樣子。
可是司奕越這樣說,唐寶的心裏越過意不去,好好的,何東淩憑什麼就這樣打人呢?
雖然她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可是他也不能這樣隨意就出手傷人,好在他傷的是她的老師,如果是別人呢,別人要是告他,他是要坐牢的。
唐寶除了生氣,現在就是後怕!
“他大概是誤會了什麼。”司奕這時提醒唐寶。
“有什麼好誤會的,就算有誤會,他也要先問清楚再動手啊。”唐寶的眼眶紅紅的。
“回去你跟他解釋一下,不要讓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我的事也不要再提了,沒事的,鼻梁骨這裏的傷不影響什麼,我今天在這觀察一下,明天就出院。”司奕安慰她。
“老師,您好好休息,我晚點時間再過來看你。”唐寶說著離開了。
現在她要去找何東淩問個清楚,問他怎麼說打人就打人?
可是到了酒店,還沒進房間,她就被前台給攔住了,“唐寶小姐,你的行李在這裏了。”
行李?
唐寶愣了一下,看著自己的行李,隱約明白了什麼,但她不信何東淩就這樣丟下她走了,“我相公呢?”
“何先生已經退了房間走了!”
前台的話讓唐寶撓了下頭,“那能告訴我,他去哪了嗎?”
“回中國了,他訂了機票!”前台的話讓唐寶再次愣了,他要走了,卻把她丟下了。
“好的,謝謝!”提起行李的刹那,她忽的想哭。
不過她沒有,她要去追她家相公,唐寶攔了出租車去了機場,她在安檢處那裏攔住了何東淩,“相公,你為什麼走不帶著我?你為什麼要丟下我?”
何東淩的手一拂,甩開她扯住自己的手,連一個解釋都沒給。
“相公,有錯的是你,你先打傷了人,還有你是不是誤會我和我老師了,我們並沒有什麼,我隻是在做陶藝,我做的不好,他在幫我校正,上大學的時候,我們經常這樣。”唐寶在追他來的路上,回想了今天發生的事,她就知道他為什麼生氣了。
經常這樣?
何東淩的眸光因為這四個字愈發的陰沉,他看著唐寶抓著自己的手,冷嗬:“放開!”
“不放,不放!要走一起走!”唐寶邊耍賴邊哀求。
“再不放,我就叫保安,告你騷擾!”
“我們是夫妻,你告我看看。”唐寶不信。
結果何東淩真的叫了保安,可是唐寶在說他們是夫妻時,何東淩卻一口否認,而唐寶又沒隨身帶結婚證,所以她真的被當成了騷擾給帶走了。
她以為何東淩隻是嚇她,可她想錯了,他不是嚇她,他沒有管她,她被警察給扣壓,直到查證了她的身份才放她走,而何東淩已經登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