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驚愕於傅容庭這麼維護我,傅宛如眼裏全是嫉妒,不過好在傅容庭沒再跟傅振華鬧下去,牽著我上了樓,我想如果不是顧及著老夫人,傅容庭會將我帶出傅家。
回到房間,傅容庭的臉冷的跟冰塊似的,他去浴室給我放了水,命令著我去洗澡,我沒動,走過去從他身後抱住他,我感覺到他身子微微一僵,我拿臉蹭了蹭他寬闊的後背:“傅容庭,你總是這樣,讓我傷心,讓我感動,我該拿你怎麼辦。”
以前這話我會在心裏說,可現在我不會顧忌,我就是要大大方方說出來,這段時間傅容庭又是給我做早餐,又是接我,今晚更是拿男人的尊嚴維護我,我怎麼能不心疼心動?
既然已經亮出了底牌,我就要大大方方的愛這個男人,蘇姍能在我麵前宣布她對傅容庭的愛,為什麼我不能呢?
傅容庭轉過身來,溫暖的大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龐,深邃的眸光裏含著淺淺笑意:“看來我做的還不夠,我傅容庭的女人不允許傷心。”
我忍不住熱淚盈眶,說句情話也這麼霸道的傅容庭,也怪不得我哪怕傷痕累累也奮不顧身愛了。
我流著淚笑道:“那好,你以後別讓我傷心,傅少,不管你愛不愛我,心裏裝著誰,我先愛了,你隨意,不過我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我怕我有天會累了,倦了。”
所以在那之前,要麼你能愛上我,要麼讓我離開。
最後這句我放在心裏說的。
有蘇姍存在,我就不可能不傷心,可這麼美的場景,我怎麼能允許蘇姍這個名字破壞呢?
傅容庭笑了,親昵的揉了揉我的頭發,目光裏帶著寵溺的光:“真是個傻女人,不會有那一天。”
他將我摟在懷裏,那一刻的幸福,讓我整個細胞都仿佛浸泡在蜜罐裏,甜蜜的讓我找不到北了。
那一瞬間,我真想就這麼永遠下去,該多好。
那是我跟傅容庭這一年多以來,唯一一次最甜蜜的時刻,就連流的淚,也是甜的。
他親吻了我額頭一下,本說我讓我洗澡,最後又是兩個人一起洗了,自然一些少兒.不宜的節目也上了。
相對上次讓我屈辱而膽戰心驚的歡愛,這次他溫柔得不行,後來我們到了床上,他貼著我的後背在我身體裏釋放時,在我耳邊輕聲說:“我們生一個足球隊。”
一個都還沒有,傅容庭的心可真大。
我忍不住笑了,翻過身,輪到我趴在他身上,我笑說:“你還真當我是母豬?”
他手依然摟著我,薄薄的嘴唇在我額頭又是一吻:“說笑的,我怎麼舍得讓你生這麼多,一個就夠了。”似乎他知道我會問下一句似的,補充了一句:“不管男孩女孩,都隻要一個。”
多少男方為了要一個傳宗接代的兒子逼著媳婦不停的生,直到生了兒子為止,這情況偏遠的山區最為明顯。
有句話叫越窮越要生,越生越窮。
傅容庭自然不是怕養不起,他是擔心我的身體。
我不禁感動,仿佛一輩子的感動都用在今天今夜了。
想到傅宛如的話,我用商量的口吻說:“傅少,不如我去檢查一下吧,你也知道我之前難產過一次,萬一這身體真出問題了,生不了了……”
他低聲喝止我:“不許我檢查,生不了孩子那也是我的問題,別多想,好好睡覺。”
他這麼強烈反對我去醫院檢查,可能也是怕我真生不了,到時不僅老夫人會失望,可能還會讓他跟我離婚吧。
傅家再怎麼不準離婚,若是娶的不下蛋的母雞,那就非離不可了。
知道說服不了傅容庭,我也就沒再說話,隻是自己心裏還是決定去檢查一次,上次為傅容庭物理降溫時,楊歡也說過我太糟蹋身體,小心懷不了孩子。
我在他懷裏拱了拱,任他摟著睡覺。
因為這天鬧的不愉快,八號我跟傅容庭也沒回去了,老夫人也沒有要求,現在傅容庭晚上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有時一個星期連續回來,我沒敢問他怎麼不去蘇姍那裏了,聰明的女人就不會傻到將自家的老公往外推。
店裏忙完了這一陣,我讓樓簫盯著店裏,自己偷偷去了醫院檢查。
我這次是真急著為傅容庭生一個孩子,可上天卻要跟我開玩笑,一項一項檢查完後,醫生告訴我結果,多囊卵巢綜合征,輸卵管也輕微堵塞,這兩者加起來,我懷孕的幾率根本是微乎其微,這結果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