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丫丫笑的開心,然後想到了什麼,咬著手指問我:“媽媽,那爸爸呢?”
我撒謊哄丫丫:“爸爸最近忙,丫丫就先跟著媽媽,等爸爸有空了,來接丫丫。”
丫丫笑的跟天使一樣:“好。”
我真想抱丫丫,但肩膀確實也還使不上什麼力氣,也就放棄了。
楊歡逗樂著丫丫說:“妞兒,你這女兒哪天讓我帶回去玩幾天,真是太可愛了,我那房子冷清,正好有個伴。”
“就算我答應,沈晨南他也不會答應啊,你要是覺得冷清,自己生一個啊。”跟沈晨北單獨一起的時候可以叫他真名,但在其它情況下,我隻能叫他沈晨南,哪怕我不願。
算來徐慧也該生產了,真的是好人沒有好報,禍害卻事事都能如意。
楊歡自嘲地笑了笑:“我這輩子恐怕也沒法生了,徐慧她隻能允許自己為顧雲生生孩子,要是別人,有一個弄掉一個,有一雙,估計兩個都不放過。”
徐慧的狠,我跟楊歡都心知肚明,蘇姍又何嚐不是狠,狠心對孩子下手。
我抿了抿唇說:“楊歡,我終於確定我的孩子是蘇姍害死的,她那晚親口向我承認了。”
“果真是她。”楊歡狠狠地說:“這個蘇姍就是一個神經病,我以為徐慧拿車撞我已經夠大膽了,蘇姍也就是背地裏玩陰的,沒想到這次竟然敢動手綁架你,把你往河裏扔,現在她落在傅容庭手裏,肯定沒有便宜了她的,你昏迷的那幾天,傅容庭那臉色真是冷駭,一副生人勿進的冷漠,如果你要是再不醒過來,估計他得瘋了。”
我相信楊歡說的話,要是我真醒不過來,或者再晚幾天,傅容庭也許就崩潰了,那日他在我手背上流的淚就已經足夠證明了。
我說:“蘇姍在我身上動了多少刀,我心裏記著的,明天我會把這些雙倍還在她身上。”
真的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就是將蘇姍殺了,我估計都不覺得解恨,我那活生生的孩子就這麼沒了,就算殺蘇姍十次,我的孩子也回不來了。
傅容庭辦理好出院手續過來,楊歡跟著我們一起回去,丫丫在車上就睡在了,回到紅鼎天下,楊歡帶著丫丫回了側臥,我坐下便對傅容庭說:“明天帶我去見蘇姍。”
我早就迫不及待了。
傅容庭握著我的手說:“不急,你的身子重要,再休養一段日子,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我堅持:“不,我明天就想見到蘇姍,她害了我們的孩子,從我醒來那一刻,我想殺了她的心都有,忍到現在,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傅容庭一雙寒眸微微一眯:“好。”
對於孩子是蘇姍害的這件事上,傅容庭這個回答告訴我他已經知道了。
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問傅容庭:“那天你一共帶走了多少人?”
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傅容庭肯定隻能把在場的四人帶走,至於之前開車走的那個神秘人,他不知道,而我也不知道。
傅容庭鷹隼般的眸子一下看穿我心底的事,眉毛攢到一塊兒,沉聲問:“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