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傅容庭的胸膛上,手捂著自己的心口,雖然我隻比樓簫大五歲,農村的孩子早當家,因為我們從小都是感受不到母愛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我是承擔了姐姐跟母親的雙重身份在照顧樓簫,我爸臨終時更是將樓簫托付給我,現在要我怎麼辦?
拿這個傷害我孩子的凶手怎麼辦?
我自然是做不到像對蘇姍那樣拿刀子一刀一刀劃開樓簫的皮膚,讓她嚐到痛苦的滋味,我多想樓簫隻是一時糊塗,隻是被利用,可若要說她在將湯盛給我的時候半點不知道湯裏麵的東西對我腹中有害,那是不可能的。
“老公,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傅容庭可能早就知道樓簫參與了謀害孩子一事當中,五個人,五種心思,全用在對付一個未出生的孩子身上,讓我跟傅容庭半點不察覺,就連醫生那也沒有察覺,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覺,最後還來一個意外流產的結果,這些人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等把樓簫找回來再說吧,先吃飯。”
把樓簫找回來,我想到之前傅容庭說將樓簫好好的帶回來,在那之前,傅容庭一定是對樓簫動了殺心,爾後看著我如此緊張樓簫,才會說出那番話吧。
我想到劉管家,問傅容庭:“劉管家你要怎麼處理?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這些人謀害了孩子?”
蘇姍說傅容庭至少知道四個人,其實她錯了,傅容庭五個人都知道。
傅容庭重新坐回椅子上,劍眉冷蹙:“你出事的時候,從蘇姍口中得知到樓簫參與了此事,也就順藤摸瓜,將所有人都順了出來。”
“那時你也知道了楚天逸跟傅宛如的計謀?”
“知道,但為時已晚。”
對,這件事他之前說過,因為在我住院的時候,公司已經出事了。
我看著他問:“劉管家跟傅宛如,你打算怎麼處理?傅宛如的心計比蘇姍還要深,我怕她會對公司,對你不利,再加上一個楚天逸,這夫妻倆不好對付。”
這兩人,又不能直接雇人將人給綁了,那樣什麼都解決不了,而且楚天逸跟傅宛如都不是傻子,怎麼會讓我們得手。
傅容庭氣定神閑的給我夾了一塊魚肉,將魚刺也剔幹淨,嘴角勾著一抹弧度意,味深長的說:“魚肉好吃,但得把魚刺都剔幹淨了,否則卡在喉嚨裏就不好了。”
我有點雲裏霧裏的,看著他將剔幹淨的魚肉放在我碗裏,我問:“老公,這話什麼意思?”
老公二字最能愉悅傅容庭的心,他眸光溫柔的摸了一下我的臉蛋說:“傅宛如如今就像是一根魚刺,正卡在楚天逸的喉嚨裏,既然他們夫妻倆這麼會算計,不如就讓他們窩裏鬥一會兒,我們夫妻倆,靜觀其變。”
聽著這話,再瞧著傅容庭的表情,真的太像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了。
我夾著魚肉放進嘴裏:“那我們就坐收漁翁之利吧。”
蘇姍都忌憚傅宛如,看來還真有好戲看,難怪傅容庭不動傅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