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再次調戲(2 / 2)

藍芷有些不可置信:“他有說去哪裏了麼?”

“不知道!”凡淺搖搖頭:“我又不去關心,你到底煩不煩啊,不煩的話我可就走了,花園裏的幾株白菊開得好得很,我得趕快去摘些好泡茶給少主喝。”

藍芷沒有答她,心裏一直嘀咕著,盧且那孩子會去哪裏?

凡淺見藍芷不為所動,細眉毛一挑:“喂喂,你給個話啊,要不然我真的走了!”

“你走吧!”藍芷道,看著凡淺扭過身去,又喊住她:“凡淺,我問你一個問題,現在我變得這般小了,你是不是特別想一腳踩死我?”

這一問把凡淺問笑了,而且幾近笑得心花怒放,咯咯笑了好一會才說:“那是自然,我恨不得一腳將你踩爛呢,你既是知道怎的還問我,但是話說回來,你變得這樣子小,我又覺得踩不下腳去,就跟少主突然間對你很好了一樣。”

藍芷突然覺得她與凡淺在許多地方還是很像的,比方說喜歡趁人之危,有些持強淩弱,比方說臉皮挺厚,雖然這一點她與非川雪更加像。

凡淺離開後,藍芷就真的是無聊起來了,她在流岸的大床每個角落都打了個滾,圍著桌角走了無數圈,著實無聊透了,便倚在門上,透過門縫,看著外邊的風和日麗,板著手指,算著日子,順道發著愣。

她倒並不是不煩,隻是她這次回來覺得沒有朋友,盧且下山去了,凡淺想踩死她,山伯一直不喜歡她,班大叔害怕她再喝酒,這般想來,還不如繼續留在青丘。還有,這裏是流岸的寢殿,怎麼樣流岸都是要回來的,回來的話,她就是第一個知道的。

腦子迷糊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門吱呀的一聲被打開,藍芷被門撞了一下,一個站不住就摔了,她抬起頭來看見流岸的白衣腳,有些吃痛的喊道:“殿下,你可回來。”

“怎麼?”流岸頓下身來,將她拎起來:“你便是這般歡迎我的?”

“殿下英明。”藍芷揉揉撞到了肩膀,流岸將她放到桌子上,便俯身查看那枚有了些許變化的焦僥蛋

桌子上那枚焦僥獸的蛋發出比剛拿來的時候更加強烈的光,蛋殼竟然邊得透明起來,並且一閃一閃的,比方才看見的時候又要變大了不少,藍芷想起來,這枚但被殿下施了咒,比原先變小了不少,現在興許正在變回原樣。

藍芷瞧著覺得有趣,但是焦僥卵變化得也慢得令人心焦,吃了一些東西過後,藍芷兩片眼皮就開始不斷的掐架,她回頭看了看掛著月白軟帳的大床,心底不斷的做這心理鬥爭,最終,困意打敗了一切理智,她爬到流岸的床上,對依舊在看書的流岸道:“殿下,我睡了啊。”便蓋上被子,睡死過去。

這一覺睡得香甜,直到有人將她搖醒,她才揉著眼睛醒來,一見到是流岸那張麵無表情的臉,藍芷張嘴對著他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流岸眉頭皺得更深,藍芷伸出小手在他麵前擺擺,帶著沒有睡醒的口氣道:“殿下,你皺著眉頭的樣子一點也不好看,平時煩心的事情是不是特別多啊,都有些什麼呢?”她趕打賭,世上煩心的事情屬她藍芷最多了,要變回原來的樣子,要得到藍芷花活下去,要尋到黑衣人回到凡界,假如前麵的三樣都成功了,那麼她就該煩心要不要嫁給小川子,怎樣幫助土嘍找媳婦,還有,殿下……

“起來了!”流岸聞言,聲音依舊是淡淡的,眉頭卻依舊皺著。

藍芷嘀咕了一聲,卻一眼撇到地上那半個房間大小的焦僥卵,她呀的一聲跳起來,顫著手指著那枚卵道:“殿下,我才不見它,它就成這個樣子了?”

流岸點點頭、:“這就是它本來的麵貌。”

“那,那我怎麼吃呢?”藍芷說著,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不用吃,我自有辦法。”流岸說著望向點在一旁的已經燒到頭的一炷香。“那柱香燒完,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開始什麼?”

流岸沒有回答,看著那柱香最後一縷煙消失在空氣之中,躺道地上的那枚焦僥卵就發刺眼的光,那光帶著吸力,一度如那焦僥之光,藍芷不由地閉上眼睛,暈眩之中,有人托起她,便被卷進那焦僥卵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