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聿景看著蘇想癱倒在地上,他連忙把她扶住,雖然自己早已知道蘇想不是普通人,但他對於蘇想是蘇清柔的身份,雖有所懷疑,但也不是很確定。
現在A先生說出了蘇想的身份,封聿景心裏雖然十分詫異,但也還是帶著欣喜,起碼她真的是那個人。
可是蘇想現在的心態並不和封聿景一樣,對封聿景來說,蘇想回來是他失而複得,而蘇想卻覺得天底下最大的壓力現在在自己的身上。
蘇想看著A先生,他正在似笑非笑的,像在看好戲一樣,她又看了看封聿景,封聿景滿臉的擔心。
蘇想感覺自己的整個腦子已經混亂成一片了,她抱著頭,感覺頭是那麼的刺痛。
“蘇想,你沒事吧?”封聿景扶著蘇想,怕她暈倒。
蘇想拚命的去想,她試圖想起以前所有的事情,可她完全得不到一點靈感,她眼神空洞的看著地板,腦子裏全是疼痛的感覺。
封聿景看著蘇想是那麼的痛苦,他蹲下來,想要去安慰蘇想。
“蘇想,你知道嗎?封聿景為了蘇媚,讓人割了你的一個腎,讓蘇媚的病得到了醫治,我說你也太不湊巧了,腎髒就正好和蘇媚的身體所匹配,讓封聿景得來全不費工夫,封聿景利用完了你以後,他就讓人將你丟進了湖潭裏,他不顧你的生死,一點也不顧,可他現在對你表現出來的憐憫,你真的以為他是對你有什麼念想嗎?”A先生看封聿景想去安慰她,自然是沒那麼容易就讓他得逞。
他要讓封聿景和蘇想這兩個人有更大的矛盾,這樣,他今後就可以坐享其成,不用再想那麼多了。
蘇想聽到A先生的這些話,她感覺自己更難受了,就好像千萬根針在心裏狠狠的紮著她一樣。
A先生看自己的話對蘇想起了用處,他繼續笑著說:“蘇想,別傻了,回到我身邊吧,隻有我才能幫助你,而封聿景隻不過是在玩弄你的感情而已。”
蘇想痛苦的留下了眼淚,她現在沒有力氣去掙紮,隻是一味順從的聽著A先生的冷嘲熱諷,一麵難受的抱住頭。
封聿景聽著A先生的這些挑撥,他可以不放在心上,可A先生說的這些話,都深深的紮進了蘇想的心裏,他看到蘇想那一臉痛苦的模樣,更是覺得心痛不已。
有什麼事衝他來就好了,為什麼還要為難這個女人。
封聿景讓蘇想靠在牆壁上,他站起身挽起袖子,冷峻的看著A先生疾步向前,對著A先生就是一拳。
A先生被他的這一拳揍得有些恍惚,竟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
封聿景手一點都沒抖,又是一拳揍向A先生,他一邊揍一邊大聲對著蘇想說:“我是欠蘇想的,但我從來沒有讓蘇想割腎髒給蘇媚,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是欠蘇想的,是因為我蠢,這才讓蘇媚鑽了個空子,以為暢暢是我和蘇媚省的孩子,我是欠蘇想的,是因為我在發現蘇媚的異常時,沒有果斷的斬斷我和蘇媚的感情,讓蘇媚有了更多的傷害蘇想的時機......”
封聿景一邊揍一邊說著,A先生的保鏢衝上去就把封聿景從他和A先生的身上拉開,封聿景力氣很大,而且這時候的他帶著憤怒,保鏢們根本拉不開。
A先生也不是省油的燈,也開始揍起封聿景:“你居然動手打我,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你們幾個都把他給我拉住。”
封聿景沒有理會A先生的保鏢們,一拳一拳的往他臉上砸,A先生怎麼說他都沒關係,就算指著他的鼻子罵,隻要蘇想不想讓他動手,他都不會出拳。
但是,他現在當麵挑撥自己和蘇想的關係,還把蘇想逼得那麼難受,他看著心痛,自然也不會讓A先生好過。
“我是欠蘇想很多,可能這輩子都償還不了,所以不就是一個封氏集團嗎?我早就知道蘇想是別有用心的靠近我,但是我願意配合她,她想要搞垮封氏,沒關係,垮就垮了,隻要她回來,她想幹嘛都可以,可是你,又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插入我們兩夫妻的事情?你又有什麼資格對著蘇想說三道四!”封聿景臉色十分猙獰,他很生氣,眼神裏都是熊熊的烈火。
“封聿景!這裏是醫院!你居然打我!你快給我讓開!”A先生很生氣,他也很詫異封聿景居然還會說這些話。
蘇想在一旁看著,一邊哭一邊說不要打了,她現在頭很痛,但她的心更痛,她不知道要用什麼態度來麵對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