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要俞若善給她男人道歉!
“你說什麼?阮綿綿,我看你是瘋了!”俞若善氣急,狠狠盯著阮綿綿。
媽說了,阮綿綿嫁的是盛家最廢物的四少爺,此刻就算他在場又能如何,她根本就不怕!
不過那個男人……
俞若善撇開視線離他遠遠的,這幅鬼樣子,她根本就沒有勇氣看第二眼!
“俞若善,這是你未來姐夫,不是鬼!你給我放尊重點!”阮綿綿轉頭問俞奉遠,“爸,江姨可剛說完要管教好女兒,她這麼沒禮貌,道個歉難道不對?還是傳出去讓外人指責俞家家教不嚴?”
話說完,客廳裏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全家最淡定的人反成了盛爝,偏頭看自己炸了毛的妻子,跟個小刺蝟似的紮人。
不過怎麼就那麼可愛呢?
隔壁阮綿綿沒留意到這熾熱的眼神,一心隻想為她男人討回公道。
四爺許諾過她就算天塌了也有他給自己頂著,現在四爺就在自己身邊,她有什麼可怕的?
她這麼想,感到一隻大手伸過來包住她汗濕的小手,阮綿綿覺得心裏有些暖……
江珧怎麼也沒想到這死丫頭在這兒擺了她一道,奈何她現在身後有盛家,江珧不能過多表露厭惡,正欲開口和解,聽丈夫道:“善兒,你姐姐說的對,去你姐夫麵前好好道個歉。”
“爸,我不去!我沒有姐夫,更沒有這種見不得人的姐!”
“俞若善,我再說最後一遍,去道歉!”
一家人鬧得不愉快,江珧推了推女兒。
俞若善見她爸臉色陰沉的可怕,不敢不聽話,顫顫巍巍的到盛爝麵前,咬牙道:“……姐,姐夫……對不起……”說完,扭頭跑上樓了。
今天這筆賬她記住了,遲早她要從阮綿綿身上找回來。
“四爺,這善兒比綿綿還小一些,更不懂事,您千萬不要介意。”轉頭麵無表情道:“綿綿,你看你妹妹也道過歉了,是不是就……”
是想警告她適可而止,別不知好歹?
盛爝仰了仰頭,道:“綿綿的要求解決了,還有我的,自作主張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我的人不能白被打。至於能不能救活俞氏,全看俞老板自己了。”
他沒把話說死,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誒?!你幹嘛!”身體突然騰空,阮綿綿嚇得勾住他的脖子,“時間不早了,帶你回家。”
盛爝抱著阮綿綿往外走,扔下客廳裏的夫妻倆。連聲招呼都沒打,顯然盛爝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等人走了,江珧才憤憤開口:“倒挺狂,也不知道這盛四爺算是個什麼人物!”
“閉嘴吧,有時間就上樓陪女兒,別煩我!”
俞奉遠癱坐在沙發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了一身冷汗。理論上他不應該怕這個女婿,可直覺異常強烈。
總覺得剛才四爺是話裏有話,竟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
車上,阮綿綿還有點沒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出了口惡氣。
到底是一時衝動,現在還心有餘悸。
盛爝吩咐開車,伸手摸了摸她腫脹的臉頰,柔聲問:“還疼麼?”
“有點兒,不過沒什麼事。”
兩巴掌而已,她在俞家長這麼大什麼虧沒吃過?
隻不過四爺不知道,阮綿綿也沒打算告訴他,“四爺,你是不是不會再給俞氏投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