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敞著,阮綿綿本能地往裏看了眼,裏麵又吵又鬧,怪不得等了半天都沒人來給她開門……
俞大小姐正在家開party呢。
看來大家對錄取的院校都很滿意,玩得這麼開心。
“善善,什麼人啊?!”
俞若善瞧著多日不見卻容光煥發的阮綿綿,心裏堵著口惡氣,“沒什麼,附近的乞丐而已!”
裏麵同學探頭出來,不滿的喊道:“快打發走進來啊,都等你呢,別掃了大夥兒的興!”
“知道了。”
擋住同學好奇的視線,俞若善把門掩上,“沒聽見他們說什麼?你怎麼還好意思回來?”
“我來拿通知書,拿完就走。”阮綿綿懶得和她多說。
“什麼通知書啊?阮綿綿,就你那點成績還癡心妄想考上Z大?”
“是,我成績不好,也就比你高那麼一點。”
阮綿綿還記得高二之前,俞若善總溜進她房間裏偷數學筆記……
她自己一個極品學渣,哪來的勇氣諷刺別人呢?
“我不知道你什麼通知書,趕緊給我滾。”俞若善嫌棄的瞪她眼,那眼神就好像吃了一盤子蒼蠅。
看見她就能想起那醜八怪的鬼臉,給那種人當妻子,換成她還不如早死了算了。
她竟然還有臉跑回俞家!
“那好,我自己進去找。”阮綿綿繞開她,沒走兩步就被人拽住,“見不得人的東西,你給我好好在這兒待著!”
俞若善自己進屋了,還不忘把門帶上。
學校裏僅有幾個人知道她和俞若善是姐妹,她爸從沒打算公開過,時間久了阮綿綿也習慣了。
她姓阮,就算說出去又有誰會信?
天色逐漸暗下來,阮綿綿等了很久才見俞若善出來。
她一手拎著酒瓶,另一隻手拿著自己的錄取通知書,已經被拆封了……
阮綿綿惱火,“誰讓你動我東西了?還給我!”
“哎…著急了?”俞若善穩住身子,鄙夷的笑了笑,把手藏在身後,“求我啊,求我我就給你。”
她就喜歡看阮綿綿卑賤的樣子,她肯跪下來哭著求自己,給她又如何?
“俞若善,你別得寸進尺!”
扔了手裏的酒瓶,俞若善雙手舉著通知書,“我脾氣可不好,再說一遍,求我。”
阮綿綿伸手去搶,被她逃脫。
“嘶……嘶啦……”
信封連帶裏麵的通知書都四分五裂,俞若善撕的手疼,瀟灑的丟在地上,“阮綿綿,你真以為你大我幾個月就是姐了?我告訴你……”
“你啊…和你那沒腦子的媽都一樣,隻能被我們玩弄於股掌間。”
以為讓她代自己嫁進盛家是最好的懲罰,可惜過了這麼久,俞若善沒從她口中聽見一句怨言。
還有上次當麵羞辱自己的仇,隻要能討回來她不會錯過任何一個機會。
俞若善放肆地靠在門邊笑,阮綿綿伸手用力捏住她手腕,“你再給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給我撿起來。”
阮綿綿從小練過格鬥,又在外麵野慣了,論力氣俞若善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疼……你放開我!”
“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俞若善,你是不隔三差五的就皮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