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裏隻有你……
什麼啊,肉麻死了!
阮綿綿邊在心裏腹誹,邊忍不住想。
以前感覺四爺暴戾陰冷,整個人十分古怪,等接觸之後阮綿綿才發現她男人那是相當會說話了,尤其是……
在床上表現的格外明顯!
前一晚四爺在她耳邊低吟的畫麵還時不時在腦子裏出現,阮綿綿渾身輕顫,抱著膝頭坐在沙發上傻樂。
至於在樂什麼,她也不知道。
“嫂子,我猜爺看見你這樣兒絕對暴走。”
“恩?有,有麼?”阮綿綿嚇得急忙拍拍臉清醒過來,跳下沙發,“四爺回來了?”
門口沒人,樓上也靜悄悄。
“沒有啊,我自己回來的,四爺讓我回來拿兩份項目書。”
“好啊,你耍我?!”
凡森很委屈的搖頭,“我都喊您半天了,不知道您腦子裏都在意.淫……唔……”
阮綿綿死死捂著他的嘴,警告道:“閉嘴!鹵蛋頭!”
聽見這個名兒,凡森差點也暴走了。
那天被輔導員叫去辦公室,阮綿綿就是因為看見他的腦袋才沒忍住笑出聲的。
見識了凡森的新發型,她才終於知道頭發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重要!
要不是他有張能看得過去的臉,配上一貫的黑西裝,真有種金牌打手的味道……
凡森不知道小嫂子心裏給他的評價這麼高,當時哭求四爺給他留個全屍,最後剃了個圓寸。
頭皮發涼,隨時隨地都有種在裸奔的感覺。
“嫂子……”
凡森不敢怒也不敢言,他這樣都是因為誰啊?!
……
酒吧頂層的VIP區,這裏的客人非富即貴,氣氛相對於樓下的吵鬧要清淨的多。
盛爝在這常年有單獨的包間,每次他們回來都會聚一下,此刻隻有他和葉承兩個人,難免顯得淒涼了幾分。
“恢複成這樣,也回來?”
“那我要說這是最好的結果了呢?”早已習慣彼此的性格,又有幾分相似之處,葉承嗤笑了聲,幽幽地喝著酒。
晚上出門之前他告訴葉菲是來見老戰友,不會碰酒的。
盛爝一雙冷眸瞪過去,“葉承,你當我第一天認識你?”
“我這次回來的確是休假,不過休假過後要是還賴著不走,也許是因為任務。”
“查到了?”盛爝步步緊逼地問。
葉承舉杯朝他示意了下,揶揄道:“你什麼時候好奇心也這麼重了?”
盛爝擰眉,還不是因為身邊最親近的人。
“我聽菲菲說,前陣子你也去了趟S國,是去看她。”
對方語氣很平淡,盛爝的興致也不高,鼻音哼了聲,“還是要感謝你的好妹妹,讓我老婆鬧得差點要和我退婚。”
沒有指責的成分,隻是有些無奈。
他的妹妹他再了解不過,能做出這事來也在情理之中。不過也說明她心裏真裝了阮綿綿這個朋友,否則絕不會提供出和自己有關的地址。
從他受傷之後,葉菲一貫都是抵製自己的。
“我倒覺得很好,有能力改變你的人,你也情願為她改變。”
和他以前認識的盛爝不一樣,葉承微微挑眼,沒回來之前他還不敢相信,鐵樹也有開花的一天,變成老婆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