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冉回來的那晚，和朋友在學校外的小店聚了下。
“菲菲，再，再來……”
“……綿綿！……我跟你講……”
他們在包間裏都能聽見外麵兩個姑娘吆五喝六的交談聲，不用猜也知道是喝多了。
季柏冉沒什麼興趣多管閑事，如果不是他眼尾掃到阮綿綿那張臉，估計那晚她們倆會把小店鬧個翻天覆地。
等電話裏的人趕來把兩個醉鬼接走，季柏冉才後知後覺他好像太善良了。
對方來勢洶洶把懷裏的人搶走，他想問都沒來得及。
好巧不巧，姐姐找的家教就是她，“所以，你現在想起來了麼？”
阮綿綿一會點頭一會搖頭，尷尬道：“我好像喝的有點多，真不知道是你幫忙打的電話。”
“那你應該也不知道是我墊的餐費。”
“……”阮綿綿更無地自容了，馬上開始翻錢包，“對不起對不起，一共多少錢？我現在就還給你。”
季柏冉不說她還差點忘了，那天晚上她和葉菲都醉的不省人事，哪還記得結賬？
“不用這麼客氣，你已經還過了。”季柏冉說完，又覺得不妥，改口道：“你給程程上了三天課，足夠抵了這頓飯錢。”
“所以，我是被辭退了是麼？”
阮綿綿的關注點很奇葩，她還想指著這次家教給四爺準備一份新年禮物。
距離跨年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盛爝之前給了她那麼多驚喜，阮綿綿不甘示弱，也想準備一份禮物。
從現在這情況上來看，計劃怕是要泡湯了。
“當然不是，你和我姐委托的經紀人簽過合同，當然不能違約。”季柏冉安撫了她，又道：“其實程程這孩子根本不需要家教老師的輔導，他缺少的是關懷，隻能麻煩你平時多去陪陪他，薪水一切好說。”
“那就好，我會做到的。還有上次的事非常感謝你的幫忙，我先回去了，季……額，學長再見！”
名字她叫不出口，他比自己大又同是大學生，叫聲學長不過分。
阮綿綿下車跑的飛快，生怕他反悔似的，有這麼好的工作被她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這次真是賺大了！
車內，季柏冉等她跑進宿舍樓才開車離開。
……
盛爝派人查了三天，得知下手的並非姚琪手底下的人。
當年黃老財鋌而走險，私下注冊公司準備以出口的名義把貨偷偷送出國外，讓他沒料到的是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沈放是軍方臥底，早就將行動透露給指揮盛爝。
任務進行的很成功，黃老財當場被擊斃，不過現場混亂還是跑了兩個人。
一個是黃老財的小弟蔣威，另一個就是姚琪。
根據葉承的情報追蹤他們這些年一直都在海外流竄，不停擴大自己的勢力。盛爝明麵上離開部隊不再涉及案件，實則還在動用自己的關係深入調查。
不僅是為了還沈放一個公道，他也要報仇。
“查到了？”
“爺，梁小姐聲稱跟蹤她的那個人，我已經找到了，這是照片。”
盛爝翻看了一眼，嘴角勾起輕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