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長瑜毫不猶豫的點頭:“是,我確定。”
心裏雖然塞塞的,但我還是禁不住抱著最後的希望,像從前一樣輕喚了一聲:“小瑜...”
我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她去也抬起頭來鄙夷的看向我,她麵色沉穩,骨子裏就帶著瞧不起人的鄙夷:“怎麼?賠不起錢是嗎?是想打同情招牌讓我給你抹掉?還是像從前那樣,一遇到麻煩就去找你的相好們,讓他們給你錢。”
她說話簡直是太難聽了,我胸腔裏也憋著一股子怒火,我咬緊了牙關惱怒地說:“瞿長瑜,你和蔣暮城的感情是你們的事,宋淩之不喜歡你也是你的事,跟我無關,不要把什麼都遷怒到我的頭上。”
“是嗎?”瞿長瑜麵色瞬間陰沉了下去,變得極其難看:“我爺爺這件事總和你有關係吧,既然你一副要和我公事公辦的樣子,那咱們就該怎麼著怎麼著,按公的來吧!”
說著,她放下了咖啡杯裏的勺子,拿起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悠悠的說:“反正我瞿家不缺這幾個錢,你要是不想配合,我更是不需要照顧某些人的情麵,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我憤憤的站起身來,直勾勾的眼珠子緊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與我不同,她渾身上下一身名牌,珠光寶氣的,無一不透露出她是個家世豐厚的千金小姐,她,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一臉純真的樣子,也不是我記憶裏那個溫柔可愛的小瑜。
“好,那就這樣吧!”我穩定了情緒,直接了當的說:“那咱們就公事公辦吧,你爺爺去世之前到底是什麼個情況,這個手術到底有多大的凶險,我有需要負多少責任,法院自然能給我們一個公平的答案。”
說著,我拿起自己的包包轉身離開,再也沒有回頭。
走出咖啡廳,我想給蔣暮城打電話,告訴他不用為我忙活了,不用為我去求瞿家了,這樣不止踐踏了他,還踐踏了我自己,但他的電話沒打通,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後來我一直沒打通蔣暮城的電話,但下午的時候警局那邊來人了,雖然沒有立刻將我抓了起來,但還是將我帶回了警察局做口供,調查立案。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我被醫院這邊停薪留職了,主任很不服氣,想去為我爭取,但我一想還是算了。
不管我當初是因為什麼原因走上手術台,病人在我手上出事的這的確是事實,更何況,醫院之所以這麼快對我做出判決,瞿長瑜肯定也在其中推波助瀾吧!畢竟,她不是說她們瞿家有的是錢嗎?
我也沒有去試圖聯係宋淩之,不知為什麼,或許是瞿長瑜說我總找男人幫忙這件事傷害到了我,所以我不想再找誰為我幫忙隻想自己坦然的麵對這件事。
萬一真的到走投無路的那一天,那就將孩子交給蔣暮城吧,除此之外我沒有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