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進去,我要見鬱董,讓我進去。”
三兩個保安將一位發福的中年男人攔在門外,但他一個勁的嚷著,整個臨島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
秘書緊張的站在寬敞的辦公室裏,聲音有些著急。
“鬱董,勝古集團的老總嚷著要見你,他說願意拿更低的價格將勝古賣給我們。”
鬱北安倚在辦公桌前,修長的雙腿搭在一起,他將手裏的咖啡放在桌上,淡淡的說了句“讓他進來”後便繞到椅子上坐了下去。
進來的男人是一位發福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但已經遍布白發,他弓著腰,謙卑看著鬱北安說:
“鬱總裁,您五千萬收走勝古吧,我真是急用錢。您看,我都再讓步了一千萬……”
鬱北安翻起眼皮,走到了落地窗前,冷冷的看著窗外說:
“嗬,您可以不讓步啊。”
“您幫幫我吧,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現在鬱邵衡坐牢了,勝古又是一個空殼了。”
鬱北安看著窗外,沒有再說話,原來,交接程序都沒有走完鬱邵衡就對外宣稱自己是勝古的新總裁,秦雨柔綁走子安的錢已經完完整整的追回了兩億。
半個月後,鬱北安以五千萬將勝古收在了臨島旗下。
八年後。
“鈴……”
電話響了三四遍終於把穆歡從睡夢裏驚醒,早春的陽光打在木質地板上,穆歡伸了個懶腰,接起電話。
“喂……”
“穆歡女士嗎?我這邊是市醫院,麻煩您過來一趟。”
穆歡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就已經掛斷了,醫院?穆歡急急忙忙打了個電話給鬱北安,確認鬱北安平安無事的在國外出差時那顆懸著的心才沉了下來。
穆歡一頭霧水,剛穿好衣服的時候醫院的電話再次催促了起來。穆歡急忙出門。
醫院裏,長長的走廊透著無法名狀的寒氣,穆歡一臉疑惑的找到了醫生,剛推開門,幾個身穿警服的人齊刷刷扭頭看著她。一位中年男醫生走了過去,看著穆歡說道:
“你就是穆歡女士吧。”
穆歡點了點頭,警察走了過來。向穆歡解釋道:
“是這樣的,我們是市監獄的,鬱邵衡在監獄裏突然昏過去,昨天送來醫院,已經是肝癌晚期。我們翻來覆去,隻在他的隨身物品裏找到你的號碼,所以……”
穆歡煥然大悟,原來鬱邵衡坐牢已經八年多了。她看著警察,點了點頭頭,示意對方往下說:
“我們至今沒有聯係到他的家人,他的妻子在市女子監獄服刑,您能不能幫忙聯係到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