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這話一出,她便腳底抹油,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離開了薄錦譽的辦公室。
看著蘇輕嬌俏玲瓏離開的背影,薄錦譽一瞬間感覺頭頂上有一群黑烏鴉飛過!
這妮子……還真是會打趣挪諭人,不過……
很意外的,一向以千年大冰山示人的薄錦譽薄唇竟然蕩漾起了一抹燦爛笑意。
很奇怪的,這樣帶著一點兒小壞的蘇輕卻反而更加讓薄錦譽有一種心跳紊亂的感覺。
他,薄錦譽由衷的開始期待和蘇輕兩人之間的夫妻生活了。
“你們都聽說了嗎?”
這會兒,關於蘇輕的各項傳聞又一次甚囂塵上,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蘇輕直接闖入我們總裁辦公室,我現在真的很擔心,要是她真的是我們總裁的女朋友,那我們這樣聯合起來,逼迫她滾出Z·K集團。到時候,蘇輕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反而我們還惹得一身腥,若是那樣的話,那我們所發動的這一次罷免蘇輕的罷工活動豈不是就得不償失了。”
一名員工憂心忡忡的說,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她真心覺得,這憑借肮髒醜陋行為得到人事總監一職的蘇輕很可惡,不值得原諒,但她的一顆心卻是七上八下,有一種掉入坑裏麵,再也不爬不起的感覺。
“小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到薑麗這句話,屬於公司老員工的範姐不高興了,她雙手環身,高昂著下巴,一副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的超然模樣。
“你該不會是想要退縮吧。我可告訴你,既然你已經在我們的罷免蘇輕的倡議書上簽了字。那麼,你就必須和我們抗戰聯合到底。再說了,我們現在等於是箭在弦上,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要想活下去,就隻有徹底的將蘇輕趕出Z·K集團。而且……”
說到這裏,範姐故意將聲音一頓,提高了嗓門兒,大聲喊道:“那蘇輕的確是長得漂亮了一點兒,但是說到底,她和我們還不是一樣的人,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並沒有三頭六臂。我還真不信了,我們這麼多人會連區區一個蘇輕這樣的狐狸精都對付不了嗎,這世上還有沒有公平真理了。”
範姐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故意加重了音調,說得很大聲,像是恨不得讓全世界都聽到她的聲音一樣。就好像在範姐看來,此時此刻,她就是正義的化身,上帝的使者一樣。
“蠢貨!”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蔣欣然冷冷一笑,毫不掩飾自己對範姐的嘲弄,直接奚落的給出範姐這兩個字的評價。
氣氛,一下子凍結成冰。
眾人麵麵相覷。
頓時,範姐臉上掛不住,氣得不行,怒紅著眼睛,瞪視著蔣欣然說道:“蔣欣然,你說什麼?”
“人話!”蔣欣然絲毫不畏懼範姐,開口擲地有聲的說:“不過像你這種聽不懂人話的蠢貨自然是聽不懂的。”
“你……”範姐氣得牙齒打顫,漲紅了臉頰,卯足了勁兒想要和蔣欣然展開一次大吵。
但是蔣欣然可不是一個吃素的女人。
說白了。
她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說話,更直指範姐的鼻子罵她“蠢貨”,所為的就是想要借範姐這個人樹立自己在銷售部以及整個Z·K集團的威信。
因此,蔣欣然絲毫不給範姐一個反駁的機會,這範姐一張嘴,蔣欣然就立馬以一種更加狂焰的氣勢應對回去,蔣欣然說:“我告訴你,蘇輕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沒用。是,她坐上人事部總監那個位置是靠了關係。但你們不知道的是,如果蘇輕願意,別說這Z·K集團小小的人事部總監,就算是Z·K集團的半壁江山,她也是唾手可得的。結果你卻不停的在這裏煽動大家,想要將蘇輕給罷免。簡直就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蔣欣然這話一出,圍觀的眾位群眾驟然嘩然一片。
“蔣欣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知道蘇輕的什麼內幕?”
“蔣欣然……”
一時之間,眾人紛紛圍上蔣欣然,儼然一副如果今天蔣欣然不對他們說出個詳細的答案,那麼他們是絕對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
“哼!”
但這其中卻一點兒都不包括範姐。
隻見她冷哼一聲,一臉鄙夷超然的說:“蔣欣然,或許你還說得針對,這蘇輕還真不是一個普通人物。我們總裁一向不近女色,一直以來更是零緋聞發生。但是卻偏偏對這個叫蘇輕的女孩子表現出了一種難以言說的重視感。但退一萬步講,即使蘇輕不是我們總裁的地下情人,她是我們總裁的女朋友,那又如何呢?”
範姐冷哼哼的說,全然一副就算現在蘇輕整個人出現在她的麵前,她也無所謂,就好像她的背後有著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後台再撐腰一樣。
“畢竟,蘇輕她姓蘇,不是姓薄!Z·K集團還是要姓薄的人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