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嬸輕輕的歎了口氣,看著麵前的薄錦雪心生不忍之心,薄錦雪畢竟還小,薄錦譽以前外麵招惹的花花草草也就算了,可是,就照現在薄錦譽對這個丫頭的態度就不一般,任由事情發展下去,還不知道以後走向不可控的方向。薄錦雪要是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這個時候,更多的應該在享受無憂無慮的人生吧。可是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踏出了第一步,就再沒有回頭的可能了!
想到這裏,福嬸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毅狠厲,但是看著薄錦雪的目光卻又帶著無限的寬容,拍了拍薄錦雪細瘦的手臂,放柔了聲音,說道:“小姐,你什麼都不用管,你隻要知道,這薄家誰也搶不走,錦譽誰也帶不走!”
“福嬸,我什麼都沒有了,隻剩下你了。”薄錦雪抽抽噎噎的,眼睛紅腫,越發顯得楚楚可憐。
“聽福嬸的沒錯,蘇輕隻是個沒有任何依傍的小丫頭,薄少不過是圖個新鮮,等過了這個新鮮勁,薄少最忌諱的就是恃寵而驕,看著她厚顏無恥的跟著薄少住進了這棟別墅,不過就是個愛財的小丫頭。又如何跟你和薄少之間青梅竹馬的情誼相比。”福嬸嚴寒惡毒的看了一眼樓上,“且讓她得意這麼幾天。等到薄少玩膩了她,哼哼,有她的好果子吃!”
薄錦雪一想到薄錦譽和一個陌生的女人翻雲覆雨就是心如刀割,好不容易收起來的眼淚又掉了下來,說道:“可是現在他…..”
到底是沒有結婚的小姑娘,還是說不出話來,臉上不知道是被氣得還是羞的,話說了一半,再也說不下去了。
福嬸是過來人,自然是懂得意思,道:“放心,我會讓她生不了孩子的。”說完,失去了膠原蛋白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福嬸,我能依靠的隻有您了。”薄錦雪在福嬸的問題上倒是不傻,知道福嬸是真心實意對她好。“剛才,剛才我不是有意要衝著您發脾氣的。”
福嬸伸手抹掉了薄錦雪臉上的淚痕,說道:“傻孩子,福嬸知道你不會跟福嬸生氣,都是那個賤人,才會讓你失控如此。”
薄錦雪點了點頭,眼眶又要紅了。
福嬸嘴角掛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說道:“時候不早了,小姐也該喝點燕窩粥休息了。這燕窩,還是薄少特特的吩咐我,要我做出來,看著小姐吃下才能睡呢。”
薄錦雪破涕為笑,“真是錦譽吩咐的麼?”
“這還能有假?”福嬸轉身拿出燕窩粥來,“這種成色的燕窩,要不是薄少想法,我這把老骨頭,怎麼有能力給弄來?”
“嗯。”薄錦雪想到這燕窩是薄錦譽大老遠給弄過來的,整個人便精神煥發起來,接過福嬸遞過來的燕窩粥,拿著白釉小湯匙慢慢地舀著吃。
福嬸見薄錦雪乖乖的把一碗燕窩吃了個精光,滿意的點了點頭。薄錦雪的身子瘦弱,還是先天不足在娘胎裏落下的毛病,一蹴而就是不能的,隻能是慢慢的調養。她料理完了蘇輕,薄錦雪也會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無缺的新娘、
薄錦雪把空碗放在茶幾上,福嬸趕緊把床給鋪好。說道:“小姐安心睡,這些床單被褥還是從咱們家裏拿過來的,都是你慣常用的。”
薄錦雪拉住福嬸的手道:“福嬸,你知道的,隻要是在錦譽的地方,就算是茅草屋我也是樂意的。”
福嬸把薄錦雪扶到床上,讓她躺好,給她蓋好被子,調好室內的溫度,摸了摸薄錦雪的頭發,道:“我知道的,小姐,福嬸什麼都知道。小姐寬心,隻要福嬸在一天,就不會放任任何人從小姐的身邊奪走任何一樣東西。”
薄錦雪不知道聽沒聽見福嬸類似於發誓的話語,沉沉的睡了過去。
輕輕的把門給帶上,福嬸看了看二樓微弱的燈光,想了想,躡手躡腳的走上了上去。
蘇輕看著出現在她房裏的薄錦譽,原本高速運轉的大腦,突然之間當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薄錦譽完全沒有自己是外來侵入者的自覺,熟門熟路的從衣帽間裏拿出一床被子和一隻軟蓬蓬的枕頭,對仍舊一臉懵逼蘇輕的問道:“你習慣睡哪邊?”
“左……”話一出口,蘇輕終於意識到事情的不對頭,伸手攔住往柔軟舒適的大床的右邊進發的薄錦譽。
薄錦譽挑眉,看著張開雙手,一臉警惕的蘇輕,好笑道:“如果你是想來獻殷勤,想要替我鋪床疊被,還請早一些。”
“哈?”蘇輕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薄錦譽,道:“有的時候,我真的想知道你的臉皮到底是什麼做的。”
“想誇我也請趁早。”薄錦譽靈光一閃,把被子和枕頭扔在了床上,伸手捉住蘇輕的纖細的手指,彎腰,低頭,把蘇輕的手帶到他的臉上,說道:“是不是覺得我臉上的皮膚光滑有彈性?既然你對我的皮膚是如此的饑渴,那我勉為其難的讓你摸一下好了。”